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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無法估量的財產。

秦蘭作為央視的王牌記者,行事向來犀利果斷,在一些重大事件中往往能見到其半老徐娘的身影,沒辦法,人家家世顯赫,父親和兄長皆在重要部門擔任顯要職位,想要捧紅一個記者決然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秦蘭因為採訪的需要,接觸的人物十分廣泛,其中不乏為了一些重要的線索陪吃陪喝,在風月場所廝混久了,大家閨秀的氣質所剩無幾,脾氣倒是增長不少。往往也樂意見那些三陪女為了生計出賣肉體和靈魂的情形,這是一種病態的心理,同樣是女人,自己作為一個高高在上的女強人俯視那些為了生計而在最底層掙扎拼搏的紅塵女子,心中往往能憑增不少慰藉。

人性本身就是一種空虛的意識形態,總是會想法設計地滿足自己的心理需求,秦蘭作為一個不甘寂寞的女人,同樣也是如此。

一個自以為是,總以為自己高高在上的女人,她會理所當然地將自己的全部當做貴人一等來看待,包括自己的才能和身體。可惜的是歲月無情,再加上生子後體型發福,雖然極力追求保養,仍舊難以逃脫時光的流逝。妊娠紋清晰地展現在眾人跟前,面板還算白皙,卻已經略顯鬆弛。完全是一箇中年熟女的囧樣,這個原本知名度頗高的女人愕然呆立當場,裙角飛揚,裸露著自己最原始的隱私。

一陣咔嚓咔嚓的聲響,在場記者連忙開始忙碌的拍攝,畢竟知名女記者全裸出境,這個新聞的影響力絲毫不亞於對一個英雄特警的專訪。秦蘭臉色一片慘白,完全是下意識地想要遮擋住自己那一抹不能稱之為春色的春光。然而這一切都已經無濟於事,陳清揚所釋放出的波能沿著裙角四處遊蕩,秦蘭手上的速度即便再快,卻也快不過波能的速度。

最終的結局不難想象,秦蘭在眾人的嘲諷與譏笑中落荒而逃,跑到央視的專車上,一陣嚎啕大哭。足足哭了一個時辰的秦蘭,揉了揉自己那漲得通紅的雙眼,臉色灰白地掏出大哥大,撥了一串號碼後,嚎啕道:“哥,我讓人給欺負了……”

卻說陳清揚戲耍秦蘭之後,心情大好,畢竟這個女人不是個玩意,想要在自己跟前出風頭未免有些異想天開。就在陳清揚轉身準備上樓,而那群記者一心拍攝秦蘭走光的時候,一個長相甜美,模樣清純,留著娃娃頭的女孩走到了陳清揚的跟前。

女孩長相很是精緻,五官小巧,身材嬌柔,渾身上下更是有著一種冰雪純清的氣質。女孩臉色緋紅,稍顯靦腆,手持一個錄音筆走到陳清揚跟前,緊張地說道:“陳警官,您好。我是重慶電視臺的實習記者獨孤雪,請問能打擾您兩分鐘為您做一次專訪嗎?”

“獨孤雪?姓氏桀驁不馴,單字卻又溫柔甜美。這前後形成鮮明的對比,不難看出你父母的良苦用心。”

獨孤雪莞爾一笑,見陳清揚拿自己的名字說事,不由得更加緊張了:“陳警官,上面領導命令我必須要拿到您的錄音,請您幫個忙,好嗎?很簡單的,我保證!”

出乎在場所有人意料的是,陳清揚淡然一笑,說道:“我又不是大牌明星,你們記者採訪我那是瞧得起我,有何不可呢?”

獨孤雪臉頰上一對酒窩頓時滌盪而開,笑意頗豐,嗯了一聲,連忙問道:“能否請您詳細描述下當時緊張的氛圍,面對這麼多窮兇惡極的歹徒,您怕過嗎?”

“當時的氣氛確實很緊張,那時候悍匪已經將我們逼上絕路,說實話,我也是被逼無奈這才選擇迎難而上。對方的裝備十分精良,顯然是有備而來,並且各個槍法精準,生命危險是肯定有的。怕倒是怕過,我畢竟是人,同樣有牽掛的事物,也同樣有人在牽掛著我。人生只有一次,沒有人想做短暫而又璀璨的流星。你說是不是?”

獨孤雪倒是未曾想到陳清揚竟然如此坦白,毫不顧忌地向自己“袒胸露乳”,獨孤雪淡淡一笑,宛若梨花綻放,說不盡的甜美嬌柔。

“陳警官,我個人建議您在某些措辭上能修改下。因為這個是要見報的,有時候需要一些場面話,您完全可以將自己描繪成一個俠之大者的形象,難道不是嗎?”

陳清揚搖了搖頭,“我只是實話實說,如果你覺得這話對你有利益可言,那你儘管發表,如果認為無關緊要,可以隨意銷燬。再見!不過,我還是想說,你是個純潔的女孩,有時候還是不要弄虛作假才好,做好自己,這比一切的一切都要重要得多!”

獨孤雪滿臉詫異,想要追問,陳清揚卻只留給自己一個決絕的背影。那終究是個怎樣的男人?人生一世,拼搏一輩子,難道不就是為了錢?為了名嗎?獨孤雪想不通,真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