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麼幹脆就放棄追問,曾夫子有點不適應。
“陸大姑娘,你,你是怎麼會……”
“哦,曾先生是奇怪我怎麼會用劍是吧?無師自通,危險來臨時身體自然而然的條伯反射性爆發罷了。”陸鹿想了想,又新增一句:“我還挺想正式的拜師系統的學藝呢?”
“是嗎?”曾夫子心思微動。
據觀察,陸鹿確實是根好苗子,只不過……有些野性未馴,太有主見,不好掌控。
“姑娘,不好啦!”春草突兀的闖進來叫嚷。
陸鹿笑眯眯調侃:“我這不好好的嗎?”
春草匆匆向臉色黑下來的曾夫子施一禮,急急道:“奴婢得了信,二姑娘不是去內宅跟太太告狀,直接去的外書房。”
“那又怎樣?”陸鹿眼珠一轉:陸靖說不定更惱火呢!這節骨眼添亂。
春草嘆氣:“老爺,老爺發大一通脾氣……一會,就會派人來押姑娘你過去呢。”
“去就去嘛,能把我怎樣?”
陸鹿抖抖腿:跪祠堂還是禁食禁足,她都試過了。這次罰什麼呢?最壞最壞不過發配鄉莊,那豈不是如了我的意!嘿嘿!
曾夫子詫異:“陸大老爺發脾氣了?還說了什麼沒有?”
春草搖頭,她也只是得到一個外院粗使婆子送的口信,語焉不詳沒說太仔細就匆匆回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說到這裡,春草就有點佩服陸鹿的先見之明瞭。
因為陸鹿就曾給夏紋佈下單獨的任務,儘量接近收賣各處的雜使婆子們,能收多少是多少,錢不是問題。衣服小物件都隨夏紋支取,結交的也不拘限於一等二等下人,粗使的,沒什麼人搭理的都儘量交好。
按陸鹿的說法是:雞鳴狗盜之輩,關鍵時刻說不定能派上大用場!
看,這不,外院一點有關陸大姑娘的資訊。馬上就傳了過來。夏紋這些日子的結交計劃還真的見效了!
“好吧,那我再去解釋一遍好啦。”陸鹿撣撣衣襬,輕鬆隨意向曾夫子告辭。
“陸大姑娘。令尊的脾氣可比不得學堂師長……”曾夫子不由提醒。
“我知道。我爹可能不會給我解釋機會,就是幾板子砸過來……嗯,我領教過了。多謝曾先生,還有鄧先生寬宏大量公正公平。陸鹿感恩銘記在心。改天有條件的情況下再回報吧。”
曾夫子眸光一滯。
這感謝詞怎麼聽著彆扭!什麼叫有條件的情況下回報?
外書房很快有人來請。
不是陸靖的隨身小廝,也不是總管婆子。而是陸應。
辭別梨香院。踏上去前院的路。
陸應神色怪異的看看陸鹿,倒無多話。
反而是陸鹿,沒話找話問:“序弟,你今天沒去學堂?”
“我是陸應。”
“哦。你是老大呀。不好意思,你們雙胞胎長的太像了。”陸鹿重新笑問:“阿應,你們這些天不用去學堂了吧?”
“嗯。”
四下張望一下。陸鹿欠身低聲問:“咱家貴人走了沒有?”
陸應皺眉:“大姐姐,我不知道。”
“你都不知道?我不信。你可是陸府嫡長子。這麼大的事,你也參與了,怎麼會不知道後續呢?”
陸應望天無奈:“我真不知道。”
那就換話題。
陸鹿又小聲打聽:“陸明容跟爹爹說了什麼?”
“這個……”陸應實在拿她沒辦法,不得不透露一點:“其實二姐說什麼不重要。大姐,現在最要緊的是楊家來人興師問罪了。”
“什麼?楊明珠家來人了?這麼快?”陸鹿沒想到楊家把狀告到陸靖這裡來了。
“嗯,大姐姐,好自為之。”陸應言盡於此,只好幫到這裡了。
陸鹿扯著他請問:“你說爹會怎麼罰我?”
“你怕了?”
“有一點點<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怕爹爹不給我開口解釋的機會就偏聽楊家的一面說詞,萬一當場要打死我給人洩憤呢?一般有些老糊塗愛幹這種親者痛,仇者快的破事。”
陸應臉上肌肉劇烈抽了抽,眼神直直看著她。
這短短一句說詞,槽點太多,他不知從何吐起?
“唉!可憐我這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