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同志都知道,也知道他是副統帥衛隊的人,在尤里娜大嬸的心中。瓦西里同志說的話就是有道理。
尤里娜今年72了,還健朗的很,在大樓裡自告奮勇地帶著幾位‘婦’‘女’同志負責炊事工作,還為同志們洗衣服。前幾天戰事最‘激’烈時,甚至還親自掛著子彈帶往樓上送***!還冒著炮火為同志們壓子彈!
“尤里娜大嬸。今天吃什麼?”一走進食堂。大胃口地阿廖沙就問:這段時間他足足瘦了20斤!
抱著頭巾的大嬸拿著個大勺子,一看瓦西里幾個走進來。揮舞了一下木勺:“老樣子,白菜燉土豆!”說完接過阿廖沙遞上來地飯盒,給大塊頭滿滿的裝了一碗。
樓上搬下來的辦公桌當飯桌,瓦西里四個很快就吃完了飯盒裡的早飯,把飯盒往包裡一塞,拿起放在身邊的武器上樓。
四人小組,除了瓦西里還在使用他的那杆狙擊步槍,其他人都已換了武器盧德維克使用的是一支繳獲的德軍98k狙擊步槍,那是從瓦西里近距離幹掉的一個德軍狙擊小組身上拿來的;阿廖沙使用一‘挺’兩腳架的p38衝鋒槍,腰裡還彆著三個機槍使用的75發鞍形彈鼓,成了阿廖沙的副‘射’手。
一上樓就是冷風刺骨,大樓已經是千瘡百孔,西側一塊甚至沒了外牆,那是德軍俯衝轟炸機留下的紀念。到處都是破‘洞’,頂上一層也基本沒了,掉落的建築構建和磚石散落在大樓四周,反而成了最好的掩護。
“好大的雪!”
白茫茫一片,能見度很低,瓦西里不自覺的緊了緊自己的大衣。盧德維克看了看天‘色’說:“估計過會會下的小些。”
盧德維克簡直就是小組裡的天氣預報員,他的話大家都信,因為他就沒說錯過。
“會停嗎?”薩沙問:這白茫茫的,槍都不用開,德國人根本不出來活動。
“早呢,斷斷續續起碼下個兩三天。”
老規矩,兩個大塊頭留在一樓,替換下值班的機槍手,瓦西里和盧德維克上三樓,那裡的視野更好些。
既然盧德維克說過會雪會小些,那些被大雪‘弄’昏了頭的德國人警惕心一定會下降一段,乘著這功夫瓦西里的活就來了。
。。。
第四百一十八章 見縫插針
。大雪一下效果更好,因為對手什麼也看不見!
瓦西里和盧德維克各自找了個好位置。換下原來的人,坐在磚頭墊起的凳子上,上頭還擱著塊沙發上拆下來地靠墊:守衛者們已經不單單把大樓當陣地,更像臨時的家。'la'能夠‘弄’的舒服些就舒服點。
盧德維克頭頂就是沒了一半窗架的窗戶,一個手工利用破損鏡子做地潛望鏡就頂在上面,透過它能很好的觀察外面的情形。差不多的潛望鏡大樓裡做了六個,三樓以下都有能見度好的時候可不能冒冒失失把腦袋***,德國佬地狙擊手也不是吃閒飯的。
炸的破破爛爛的外牆上還有些破‘洞’。大的有半個人高,小的只有小拇指那點那些小‘洞’稍微加工一下就是最好的觀察口:還沒哪個對手能在幾百米外看清破‘洞’後面是否有人。
正因為兩邊只要可能就窩在掩體裡不出來,各自的人員調動和傳令時成了最危險的時刻,傷亡率最高的是傳令兵!
抬頭看了下外面地天空,雪還是紛紛揚揚,瓦西里將坐墊後移了幾十公分外牆底部有一個他昨天臨時做地‘射’擊口:腦袋那麼大的一個缺口,從裡到外虛墊了兩塊磚,從外面看應該沒有一絲破綻。乘著還下雪的功夫,瓦西里小心的取回了磚板,用一塊破布上下一蓋。
這就是他準備的‘射’擊口:沙發墊子墊在地板上。人趴的位置相對靠後。槍口都在牆內側,這樣只要人左右稍動就能得到近60度的‘射’角,而對面的德軍因為樓房內外的亮度差別根本無法看到破‘洞’後面地情況就是猜到後面有人,盲‘射’的效果幾乎是零,更不用說這樣的破‘洞’到處都是,很多還是沒有穿透的,而從外面看都一個樣。
如果德軍進攻,瓦西里立刻會放棄這個安全的方式,半跪在視窗快速‘射’擊;警戒嘛。還是趴著吧!盧德維克也沒用那支德國步槍,三米外一如既往地擔任觀察員打到這份上,他這個觀察員地使命是“全景”,用的是潛望鏡,而不是望遠鏡。
雙方狙擊手都已是久經考驗、‘浪’裡淘沙。直線型觀察地望遠鏡除非是在不起眼的角落。像在“巴甫洛夫大樓”這樣的超顯眼目標裡還是不用為妙。反正瓦西里已經換上了變倍式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