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大林格勒就出現用手錶換麵包的情況,甚至出現了“行價標準”。就是現在,一支部隊想從另一部隊拿點東西,在相對資源較困難的情況下進行某種‘交’易也常見,全世界都一樣,李雲龍還會為了搶戰利品和兄弟部隊打架,正常。)可以分給營裡那些結了婚的老同志,每人分一塊夠做一件襯衫的寄回家裡,愛人同志們一定會非常高興!
兩輛卡車壓著6名俘虜往後邊送,那個擔架上的倒沒上車,這一路顛簸非得送命不可!盧卡舍維奇也主動擔當起押送人員的角‘色’。和身邊的同志一道靠在車欄板上盯著眼前地三個俘虜。
把突擊步槍背在身上。手裡拿著自己地託卡洛夫手槍。
“飛行員同志,你歇會,過會換你。”邊上的一個上等兵說。
一個西班牙將軍加上一個上校一個少校,都窩在車廂裡角,跑不了也不可能跑,這點盧卡舍維奇倒還清楚只是不許他們‘交’談。
坐在車廂板上,眼睛還盯著俘虜。小心一點總沒錯。
整整5個小時,卡車才繞道進入明斯克東城。這裡距離一團的機場還有一百公里。這讓習慣了在天上風馳電掣的中尉很疲勞,也不習慣這空軍還真是高技術的軍種。
盧卡舍維奇不可能靠走的回去,搭順風車也指望不上,那隻能聽從押送隊同志的建議一同去方面軍指揮部,在那裡也許能同機場聯絡上。團長或許會派輛車來接自己。
他還是第一次從地面上看到明斯克這座城市,卡車經過地地方總有附近的同志指指點點,還有人高聲咒罵兩句:他們看到了車上被俘獲地法西斯軍官。
方面軍指揮部早就在等這些俘虜。參與審訊的人都已經準備好,而林俊想親眼見見那個西班牙將軍。
對於西班牙在東線的最高軍事指揮官,林俊對於穆諾茲…戈蘭達斯中將還算客氣,沒準備讓內務部那幫看起來彬彬有禮的審訊專家對其動粗,他就像見個老朋友一樣見見俘虜。在此之前他看到了大廳裡那個東張西望的盧卡舍維奇,中尉這會正在試圖借個電話用用,不過看情形就是因為沾了押送隊地邊“‘混’進”方面軍指揮部,這還得等會。
林俊還記得這個穿著一身飛行服的中尉。把他叫過來問了幾句。
“晚上不方便回去。今天就留在這,過會去食堂自己找點吃的。明早我會讓人派輛車送你回去。”說完林俊就去關押俘虜地房間:中尉睡覺的地方就不用他‘操’心了,這裡凍不死人,和自己認識的飛行員隨便就能找個地方湊合一晚至少附近的建築裡都還有烤火的地方。
林俊走進那個房間的時候那個西班牙將軍正在受審,穆諾茲…戈蘭達斯看到林俊和兩名隨從進來,從給他準備的椅子上站了起來,向林俊敬禮,西班牙語說了一段。
林俊很隨意的回了個軍禮,這也算對“將軍”這個頭銜地一種尊重。
“元帥,他說在這裡見到您是非常尷尬地一件事,但他還是覺得很榮幸能見到名揚馬德里的蘇聯飛行員。”翻譯在邊上說。
林俊有點輕蔑地笑了笑:“很不幸,戈蘭達斯中將,我沒有在馬德里大學城遇見你,而是在這樣的一個場合。”
聽了翻譯的話,戈蘭達斯顯出一絲尷尬。
“我在四個小時前接到報告,你的西班牙志願師已經被我們全殲,成建制在蘇聯土地上的西班牙軍隊已經徹底成為歷史。”
審訊員讓出了主位,“你們繼續,我就是聽聽,不干涉。”
對於戈蘭達斯而言,他內心裡並不懼怕那些俄國審訊員,因為他是名將軍,俄國人這會還不會把他怎麼樣。但林俊的到來讓他心理壓力倍增:他可知道這個蘇聯的第二號人物曾經是“國際縱隊”的一員,和自己這邊的西班牙人有著深刻的仇恨!而且單單就是“元帥”這個軍銜給出的心理壓力,就是那些審訊員怎麼著也無法相比的,而且戈蘭達斯更知道這個俄國人對待敵人的態度和手段!
審訊員不會把自己怎麼樣,但他能!主要林俊一下令,無論是動刑還是拉出去槍斃,那些儈子手都會毫不猶豫的執行。
林俊想要知道的是西班牙高層對蘇政策的動向,其次才是“藍‘色’師”臨近部隊、西班牙人可能瞭解的那些德軍的部署情況和德軍高層的決策。
很滿意,一個小時的時間審訊員們就得到了想要的內容,林俊也打算離開。
走出審訊室後,林俊問邊上的人:“如果他們都配合就暫時給他們俘虜的資格,再審訊幾天就送莫斯科,那邊的宣傳部‘門’用的著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