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兄弟在一起他就是這個樣子。
“也只有你了!要換成其他人天知道會怎麼樣!看得出來斯大林同志非常看中你,你沒注意到調令裡的調動原因嗎?”
“當然看到了,是讓我回莫斯科治療耳朵。斯大林同志是給了我一個離開戰場的正當理由。”
“所以你這次回去也不會傷筋動骨,最多是被好好的教訓一頓,基本就是有驚無險,呵呵。”安德盧普夫在幫兄弟分析。
“呵呵,這我知道。兄弟,有什麼東西要我帶給諾娃和小卡佳的?”
“沒什麼東西,就有封信和幾張照片,對了,這麼漂亮的彎刀還是你幫我帶回去,反正最後要放在家裡的。”
安德盧普夫說著從口袋裡拿出了個信封。
“恩,一定帶到。”林俊接了過來,放進了胸前口袋裡。
“兄弟,把你的槍給我,我的送人了。”
林俊突然想到個小問題,就是回到莫斯科要再去弄把手槍有些麻煩,而自己總不能每天挎著“盒子炮”晃盪,而西班牙現在是戰爭狀態,安德盧普夫這個聯隊長要幾隻手槍那是不能再簡單的事。
安德盧普夫接下了腰間的槍套給林俊,又問司機要了幾個備用彈夾。
“你倒是大方,連自己的槍都送人,卻到我這來搶劫!”
“我送畢加索同志了,他送了我一把真正的好槍,總要禮尚往來嘛。”林俊說著趴著身子從副駕駛座的位置拿出裝著大木盒子的皮箱,開啟後拿出了那把精美的有些過分的毛瑟衝鋒手槍。
“好槍呀!就是有些大。”安德盧普夫看的是兩眼放光,雖然沒見過這個型號的毛瑟手槍,但他一看就知道這絕對是把好槍。“怎麼還有字?”
“上面嵌的是巴勃羅…魯伊斯…畢加索,畢加索同志的全名。”林俊把畢加索送他畫和槍的事都說給了安德盧普夫聽。
兩人還在交談的時候,汽車已經到了火車站,還有一個小時就要發車。車站裡有一個40來歲的中年人正在等他們。
“他就是伊博斯。”
一行人只是在火車站的咖啡室裡小坐了一會,安德盧普夫就把林俊送上了火車。
告別時林俊緊緊擁抱了兄弟:“你一定要給我活著回莫斯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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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趟老式的列車,它將沿著地中海的邊緣一路到法國的南部城市馬賽,再北上去巴黎。伊博斯中等個子,長得一臉的老實像,就像個最正宗的翻譯或文書。
兩個人坐的是個包廂,有自己的衛生設施,就像老電影裡出現的那種,上下鋪,平時上鋪緊貼著隔板,晚上睡覺的時候可以放下來。
由於不會受到外界的打擾,伊博斯對林俊說出了自己真正的身份,他不僅是大使館的二等秘書和翻譯,還是“契卡”的成員,這次還是林俊的保鏢。
“呵呵,伊博斯同志,我就知道你不簡單,上頭可不會派個普通人送我會莫斯科的,要知道在歐洲我可是睜眼瞎,一個不留神就會迷路,呵呵。”
伊博斯也被林俊逗笑了,他是“契卡”裡的精英,這次是直接接到蘇聯中央執行委員會內務人民委員葉諾夫同志的命令,要自己安全的把這位安德烈同志護送回莫斯科。對於這個安德烈,他是比較瞭解的:克里姆林宮的新貴、蘇聯英雄、著名的戰鬥英雄,外加紅軍首長們眼裡的“超人”。
這次任務對伊博斯來說非常的重要,因為要是任務圓滿的完成,他就會得到晉升,但要這個安德烈出了什麼意外,那他也就不需要回莫斯科,直接就可以抹脖子了事。
伊博斯給林俊幾套換的衣物,林俊現在穿的軍裝太礙眼了。還從座位下拖出了一個大箱子,把林俊的行李都放了進去。
一番打扮後,兩個人就完全成了外出公幹的外交官,就連從安德盧普夫那要來的託卡列夫33型手槍也放在了林俊身上穿的西服內側的槍套裡,套上大衣後從外面根本看不出來。
火車到達巴塞羅那時,伊博斯出人意料的要林俊下車,兩個人換乘一輛早以等在火車站的汽車前往馬賽。
“伊博斯同志,你可真夠狡猾!”500來公里路汽車要開10多個小時,林俊是腰痠背痛,但不得不佩服伊博斯的安排,因為這樣安全的多。
但剛才過邊檢站時,西班牙共和國的哨兵都在向自己敬禮,嘴裡還說:“向馬德里的捍衛者敬禮!”
“安德烈同志,看來我們的屁股是白顛了!。”
“沒辦法,誰會想到這也有人認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