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處罰警衛,這不是他們的錯。”
有林俊的話什麼都夠了,斯大林件件都會照辦:“他們都在亞歷山大那,我會先敲打敲打他們再派回你這。現在你最重要的是養傷,不要多想,事情我都會妥善的去處理。”
林俊已經沒力氣說話了,臉上一個難看的笑,算是做了回答。這會他才感覺兩隻手都被人輕輕地握著,左邊的一定是斯大林的大手,而右邊的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是自己的妻子。
兩手輕輕地握了一下,給斯大林和妻子信心。
左‘胸’疼得要命,一陣接一陣,所有人都看出林俊在忍受痛苦。
“疼痛是正常的,難受就喊出來,不要忍著。”武金斯卡婭語氣帶著點哭腔。
那邊斯大林看了一眼醫療組長伊萬諾夫,後者點了下頭表示正確:“感覺到疼痛說明受損的的部位正在自我恢復,安德烈同志,因為你剛剛醒來,我們不能給你使用止痛‘藥’,只能‘挺’‘挺’,但不要忍。”
“安德烈,那是你的主刀醫生,我的導師伊萬諾夫同志。”
林俊沒有睜眼,苦笑:“我是快忍不住了,但怎麼也得只有老婆在邊上的時候才喊疼吧,同志們!”
林俊還能開玩笑就好,這下連神情緊張的斯大林和加里寧都‘露’出幾天來從未出現的笑容:“我們過會再來看你,保持體力。”
說完斯大林示意除武金斯卡婭外的所有人一起離開病房,給林俊創造點‘私’人空間,也“保留下”副國防人民委員和英雄的尊嚴。
“加里寧同志,你看是否今天你就返回莫斯科,需要有人去主持局面。”會議室裡斯大林對最高蘇維埃主席團主席說。
“也好,下午我就返回莫斯科。”
又進行了一個小會,這次沒有醫生參加,討論下一步的軍事計劃:部隊繼續擺出進攻態勢,加里寧返回莫斯科後同***一起向芬蘭施壓,像林俊說的那樣再得到更多的利益。
而在病房裡,林俊終於不用充疼死不吭聲的英雄,只不過讓武金斯卡婭成了個淚人——疼就是疼,在老婆面前不用打死不吭聲!“真他孃的疼呀!”
。。。
第二百五十五章 前世今生皆與“將軍”無緣
。而根據妻子的說法,這是恢復的表現,也算是安慰。
自己捱了顆子彈,給蘇維埃換來一紙新的協議,還讓紅軍多付出3000多人的傷亡,而芬蘭人的代價是幾:暫時被壓了下來,連當時負責維堡肅清任務的警衛部隊營長也沒有掉腦袋,職務降了一級、黨內記大過了事,這都是出於林俊的功勞:沒有自己的同志因為自己遇刺而被槍斃,這在旁人看來簡直就是奇蹟!
疼痛可以忍受,最讓林俊難以忍受的是自己的吃喝拉撒都要在‘床’上解決,因為背後的傷口的原因,‘床’也是鏤空的,為的是讓傷口不受力。生活無法自理,這比再挨一槍還要難受,每次解決個人問題時,林俊都要把那些個醫生和護士趕走。雖然有做傷員的意識,但堂堂的副國防人民委員實在無法讓外人來幫助自己——那些醫生護士可沒把自己只當作傷員,從他們的眼神和一舉一動中就能清楚的感覺到。
現在林俊最討厭的是妻子地導師伊萬諾夫。就是因為這傢伙,自己昨天明著感覺能下‘床’坐會輪椅,但他就是不同意,還用一大堆聽不懂的醫學術語對付自己,擺明了背後有人撐腰。
疼、難受外加極度的煩躁,讓林俊的情緒很不好。還好妻子一直就陪在身邊。醫院給武金斯卡婭準備了一間休息室,但她讓人‘弄’了張行軍‘床’放在林俊的病‘床’邊,守護著丈夫。'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如果說什麼是讓林俊在煩躁中能夠放鬆和暫時忘了疼痛的,那就是靜靜地看著累極而眠地妻子。
在林俊三番五次的要求下,在醒來的第十天伊萬諾夫終於同意他在輪椅上待一刻鐘。十幾天的水平狀態後終於恢復直立,後果是恢復之中的肺開始鬧意見,短時間喘不過氣,幾分鐘之後才好轉。
“安德烈同志。你的左肺還在恢復之中,要是保養的好,左肺半年之後能恢復百分之九十的功能。”伊萬諾夫對心急地林俊說。
“我什麼時候能飛?”
這才是他最關心的。
“我研究過很多肺部受創的病例,像你的情況恢復的好也最少需要兩到三年。”
還好,伊萬諾夫沒給林俊的飛行生涯判死刑,不然對林俊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