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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經有了很充分的證據,這塔木託可絕對是個舉世無雙的大肥鬥。”

“等幹完了這一票兒,你們這群小王八羔子想幹什麼都成,十年都不用再玩兒命了。”他繼續道,拿眼睛瞟了瞟他們,“他媽的膽兒小的一開始是跟來幹嘛了?你三爺是不肥的鬥不下,這不兇的厲害點兒,裡面能有好東西?”

“娘了個逼的,沒一個是幹大事兒的。”吳三省搖頭道。

火依舊燒著,幾個夥計面面相視,吳三爺的背上已經出了一層薄汗,那面上卻依舊是不動聲色地叼著根手指粗的旱菸吞雲吐霧,好像一點兒也沒有把剛才那兩人的話擺在心上。

變異突生,這要真反起來了,恐怕十個三爺都不夠他們殺的。

黑眼鏡盤腿坐在一個角落,低著頭嚼著一根草葉子,正饒有興趣地聽著他們說話,臉上居然還是掛著一副似笑非笑的賴皮表情。

“黑爺,您怎麼看?”他邊上的一個夥計突然道。

黑眼鏡一抬頭,發現所有的人都眼巴巴地看著他。

“我?”他看看他們,又望見吳三省在暗地裡衝他緊張兮兮地挑眉,肩膀一聳,突然‘咯咯’笑了起來,就好像看到了什麼很有意思的事情一樣。

“我當然是跟著三爺了。”他道,‘呸’地一聲吐了草葉子,起身走到吳三省的邊上,勾了他的肩膀,很哥倆好地晃了晃。

幾個夥計面面相覷。

黑眼鏡就衝著他們咧嘴一笑,“你們要是不去也好,那鬥裡的寶貝,我和三爺可就獨分了。”

“三爺,”他一拍吳三省的肩膀,高聲道,“老規矩,咱們四六兒。”

☆、吳邪、重逢和啞巴張

“小三爺?!那個是不是小三爺?”望風的夥計這麼叫起來的時候,黑眼鏡正託著腮幫子,一邊抽著煙,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和邊上的拖把閒扯。聽到那狗鼻兒的聲音時,心裡居然一跳,脊背一直,仰了頭就朝前邊兒望了過去。

“操!那個白痴在幹嘛?”邊上的拖把伸了脖子看了眼,有些煩躁地在地上碾滅了煙。

只見那吳小三爺兩手空空,衣爛褲破,一個人茫茫然地站在水道的中間,居然在和一隻野雞脖子玩大小眼。

一隻胖子四仰八叉地躺在離他不遠的地方一動不動,也不知道還有氣兒沒。

黑眼鏡手腳麻利地套上吳三省準備的舊潛水服,一邊兒順著井道的邊兒朝著小三爺跑過去,一邊兒仍有些不死心地拿眼睛掃了掃周圍。

暗綠色的灌木在帶了點兒綠苔的淺水邊兒亂蓬蓬地擠了一叢,卻是怎麼看也不像是會突然跳出來一個人的樣子。

“他媽的。”他忍不住罵了一句,身子一矮,兩手合十往前一送,整個人就像滑魚一樣毫無聲息地潛進了水裡,連水花兒都沒濺起一朵。

水道上面的情況已經非常的一目瞭然,黑眼鏡朝著吳邪一路游過去,心裡面有種說不出的味道,好像還有點兒恨恨的?

啞巴張如果在的話,小三爺當然是不可能會落到要和一隻野雞脖子玩兒溼身誘惑的地步的。

黑眼鏡在水底朝吳邪打了個手勢,在心底狠狠地反省了一下。

他現在總算開始覺得他對啞巴張這個人的興趣是不是有點太過了。

伸著脖子往樹堆裡找人這事兒做得真太他麼蠢蛋了。他剛才是在希望啞巴張會突然從那些亂叢叢的草木堆裡跳出來,然後舉著手對僵在那裡的那一人一蛇說‘surprise’嗎?

吳邪的臉還有點楞,一看就知道是在猶豫一會兒要做什麼樣的反應。黑眼鏡卻不等他了,右腳在水底一蹬,整個人就像一枚大炮彈一樣地炸出了水面兒,兩指再那麼一伸一夾,就卡住了那條被他嚇傻了的野雞脖子的七寸。

吳邪已經摔了出去,那野雞脖子的身子雖細,力氣卻是極大的,黑眼鏡穿了滑不留手的潛水服,一時間居然還殺不死它。

‘嘖’,他忍不住咋舌,將蛇頭對準了一邊一顆樹的樹冠,另一手在那野雞脖子的雞冠上狠狠一掐,然後趁著那蛇的身子繃起來的時候突然就鬆了手。那蛇竄出去的當兒,他又重重拽了把還傻站在一邊的吳邪,一轉身,往井道那兒就是一通猛遊。

那逃出生天的野雞脖子已經發出了極淒厲的慘叫,黑眼鏡由著吳邪跌跌撞撞地跟在自己後邊兒,被墨鏡遮了大半的臉上什麼表情也看不出來。

吳三省那邊兒已經做好了接應,他們一過去,小三爺就被幾個人架到一邊兒,整個人按在牆上給從頭到腳刷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