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輕易的劈開對方的甲冑,造成很大的傷害。同時又不會被卡在骨頭縫隙之中。
在荊州軍輕騎兵的凌厲攻擊之下,馬玩所部被殺得節節敗退,傷亡慘重。
馬玩望見之後,不由大為驚駭,連忙調動人馬,前去阻擊。而另一方的張橫則親自領著近衛衝殺而去,試圖將敵軍擋住之後,能夠穩住部下。否則任由敵軍不斷衝殺割裂部下,很快就會引發更嚴重的潰敗。
營寨中的望樓上,魏延見黃忠所部衝殺而來,一直緊繃著的神經,也不覺放鬆下來。在方才最危急的時刻,魏延甚至都想親自領兵登上寨牆作戰,不過現在來看,已經沒有這個必要了。
魏延很清楚,這一戰隨著黃忠率兵殺到,便已經接近了尾聲。至於能否一舉將馬超所部擊潰,要需要看馬超將如何應對。
第574章 慘遭劈砍欲退兵
黃忠率領輕騎營將士突然從營中殺出,使得馬玩、張橫措手不及,麾下部眾傷亡慘重。而在十餘里外的關中軍大營,龐德也派出了一千餘精銳騎兵,向正在向營寨進攻的張遼所部展開反擊。
這一千餘騎兵分為三路,其中一路直撲攻營中的荊州軍步卒,另外兩路則試圖向荊州軍側後突擊,以實施包抄夾擊。倘若是一般的敵人,如此凌厲的進攻必然會使得敵軍心生怯意,陣腳大亂。畢竟普通將士最為害怕的,便是怕被敵人切斷自己與主力之間的聯絡,進而落入敵軍的圍困之中。
然而荊州軍將士卻並未產生這種擔心,反倒加強了對營寨的進攻。他們嘶吼著,喊叫著,舉著刀槍,如同翻騰的巨浪一般不斷衝擊著敵軍的營寨。一名關中軍隊率手持沉重的開山斧在寨牆上左劈右砍,渾身浴血,凶神惡煞一般,已經有數名進攻的荊州軍士卒被他砍翻。
搭在寨牆上的梯子上滿是鮮血,血滴緩緩流淌,梯子已經變得很是溼滑,但一個人影卻仍舊大步跨了上來。那隊率獰笑著握緊了斧柄,照著這名荊州軍頭頂便狠狠劈下,因斧子甩起而飛出的血珠撒在了那人的臉上。從那名荊州軍的眼眸中,倒映出一柄鋒利的大斧,正如同閃電般落下!
這名荊州軍將士怒吼一聲,卻並未用手中的環刀去招架格擋,而是長身而起,整個人猶如猿猴一般從梯子上騰空而起。那帶著刺鼻血腥味的斧子,幾乎擦著他的鼻尖掠過,狠狠砍在了寨牆的木樁之上!
此時這荊州軍將士左手已攀住了寨牆上的一根立柱,就見他腳尖在寨牆上一點,便已翻身而上,手中的環刀挾著一股寒風,猛地掃向了那名關中軍隊率。
大斧落空劈入木樁後,那隊率一時未能拔出,便已心知不妙,電光火石之間見敵軍已攀上寨牆,刀光凜冽,寒風刺骨,不由撒開雙手,身體急忙後仰!
可惜他反應雖快,那荊州軍將士手中的環刀速度卻更快,就聽“喀嚓”一聲,鋒利的刀鋒已砍中了他的下巴,頓時下頜碎裂,鮮血狂飆!
那荊州軍將士一刀得手,卻並未匆忙起身,而是揮舞環刀護住了身子之後,這才背靠著寨牆站立起來。寨牆下的其他荊州軍見狀,頓時加緊向寨牆攀越。很快,又有數名將士從附近登上寨牆,並以這名荊州軍將士為核心,組成了一個臨時的小隊伍。
營內的關中軍士卒見這段寨牆失守,紛紛湧了過來,有的從兩側向荊州軍進攻,有的則奔至寨牆通道之下,用長矛向通道上挺刺。這幾名荊州軍將士苦苦支撐,但很快便淹沒在關中軍的人潮之下,唯有那名最先登上寨牆的壯漢翻身躍出寨牆,這才沒死於亂槍之下。
此時向荊州軍步卒衝殺而來的那四百餘關中騎兵,也已迅速接近。不過在前沿指揮進攻的荊州軍校尉,立即分出一部分弓箭手向騎兵隊伍攢射,同時下令長槍兵在外圍樹起槍陣。
雖然被荊州軍弓箭手殺傷了數十人,但這支騎兵隊伍還是衝入了槍陣之中。長槍斜舉,槍尾抵地,很輕易地就能穿透戰馬的前胸,然而前面的騎兵倒下,後面的騎兵卻繼續躍馬衝殺。雙方將士很快交織在一起,慘烈的廝殺聲中,碎肉橫飛,鮮血噴濺!長槍折斷了,環刀捲刃了,那便撲上去,用拳頭,用手指……
正面衝殺的騎兵付出了沉重的代價,卻未能撕開敵軍步卒佈置的防線,而向荊州軍兩翼進攻的那兩支騎兵隊伍,更是遭到敵軍無情的打擊!
張遼在佈置了進攻戰術之後,並未就此撒手不管,坐等大獲全勝。戰場上的形勢瞬息萬變,絕不是某個戰術就能一定獲勝的。根據敵軍的反應以及對龐德的瞭解,張遼判斷其必然不會只固守營寨,只要有適當的時機,龐德就一定會派出人馬進行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