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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精美絕倫的天宮來,那天宮異常美麗,白色為底金色鑲邊,層層疊疊,高聳入天際。鳳晟音下意識從兜裡掏出手機去拍,卻始終輸不對開機密碼,終於輸對後舉起手機要拍,天宮倏地消失,一個巨大的臉顯露出來,像是威嚴的大力神般在鳳晟音沒有防備的時候出現,嚇得她“啊——”的一聲大叫,瞬間坐了起來。

有人疾步走向她的床前,坐下來看著她。

鳳晟音抬眸迎上他面具背後關切的目光,剛才的夢境太過真實,以至於她被嚇得臉色慘白,回想起那張巨大的臉,直到現在還心有餘悸。

樓信彥伸手將她攬在懷裡,輕柔的摟著她。

頭一歪,鳳晟音靠上他的肩頭,一種安定的氣息瀰漫在心間,這種莫名的安寧和沉靜帶給鳳晟音濃濃的安全感,彷彿他在,天地毀滅都不會打擾到她與他之間那方寂寂天地。

就這樣,鳳晟音任由他抱著自己,享受著樓信彥帶給她的心靜,一動不動。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十九章 破釜沉舟

根據少典的安排,顧璋川回京之後,立刻奏上一道手摺,隨後調兵遣將,軍馬籌略,糧草佈置,源源不斷卻又低調送入京都外的軍帳大營中,看來,收回西川,剷除鳳家,顧璋川是勢在必得。

天氣漸暖,北方的冬寒似是遠去,明朗晴空下,軍旗堅毅的矗立在幾里之外的營帳前,顧璋川一身月白銀絲鑲邊錦袍,靜看帳間營內車馬長形,井然有序。

左將軍崔嶠自帳內走出,一眼便望見了顧璋川,英挺的身形,溫雅的側顏,目光灼然,他好似在盯著營外迎風颯颯作響的軍旗,又彷彿透過軍旗虛看著什麼,亦或者想著什麼。他雖未著戰甲,卻氣度不凡,只閒閒一立,那種運籌帷幄決勝千里的雄渾之氣,將帥之威便宣洩滿身,誰都無法懷疑,跟著這樣的主帥,怕是艱難萬險之地也如履平川,長驅直入。

顧家掌軍權,章家握國政,這早已是不爭的事實,身為顧章兩家的後人,顧璋川不得不說,其勢已超國君,其權已實握在手,便是改朝換代,除了皇太后,滿朝文武也說不出怨詞反語,但,乾國上一代國君似是早已料到如今局勢,不僅納了顧璋川的小姑母為皇后,並立下口諭,不論所生是男是女,均列為國儲。

一言一出,震驚滿朝,這道旨意包涵何種意境,已經不言而喻了,眾大臣只默默對視,心下了然,卻未敢駁之半句。好在,皇后一舉得男,不久後,前國君駕崩,顧章兩家擁戴幼主上位,軍政要權依舊掌握在顧家各個支脈手中,由顧璋川把持,地方官員乃至戶部、禮部等要害部門依然散落章家的血脈。當朝宰相,也是輔國大臣章金鵬,就是顧璋川的姥爺。

一襲錦袍襯出顧璋川的雅然彬致,明明是卓朗男兒,卻在臉上顯現出一絲這個年齡不該有的滄桑,想到他的病,崔嶠低低一嘆,走上前去。

聽到腳步聲,顧璋川淡淡回眸,見到來人,溫雅一笑:“將軍一身戎裝,果然英武不凡,倒叫璋川心生羨慕了。”

崔嶠亦是一笑:“七少若是穿上,定將滿朝武將比下去了,只是太后有旨,這戰甲過於沉重,雖能縛住心脈,但終究還是負擔,太后心疼七少,行軍打仗這苦,太后怕七少吃不消。”

顧璋川笑道:“兵鎮北疆時不叫我穿也就罷了,如今南下也怕我吃不消,給我一件軟甲,好叫我過過盔甲的癮。”

崔嶠朗聲笑道:“七少可別不稀罕,那可是軍中至寶,太后寵愛七少,才將寶貝送給七少。”

顧璋川溫潤如玉的眸底閃過一絲凝重:“若是人人可得一件,那該有多好。這一仗,不知又要毀多少個家,亡多少個人。”

知他又在為將士的安危憂心,崔嶠寬慰道:“七少多慮了,有七少和少典,這一仗定然會旗開得勝,凱旋而歸。”

顧璋川往崔嶠眼底一落,點頭道:“但願,如你所言。”言畢又將視線轉到軍帳前忙碌的糧草車輛上。

崔嶠一見,忙正色道:“七少,後日發兵,一路所需糧草皆已備齊,不過,這次出動的軍馬數量巨大,只夠維持到望城,我們一旦在望城駐紮,還需望城城主提供軍糧。”

顧璋川淡笑道:“此事少典早已安排妥當,定保糧草軍馬一應供需無憂。”

崔嶠讚道:“有七少和軍師,這仗不用打便輸贏可分了。”

顧璋川面上笑容不減,卻將眸底笑意斂去,他一生極為幸運,所思所想無不應靈,一如上次軒城門外,少典巧動心思以一敵百,將他營救。縱然當時心中無底,手無良策,內心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