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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再說。”

快到入口的時候愛德華髮現我走不動了,就用手摟著我的腰,好把我的重量轉嫁到他身上。

我戰戰兢兢的任它帶著我走過石門,頭頂上的閘門看起來像是一個隨時都會掉下來把我們罩住的籠子。

我們走到一輛黑色轎車旁,站在陰影裡等著汽車發動。讓人意外的是他居然沒去開車,而是陪著我坐在了後面。

愛麗絲一臉歉意,“抱歉,”他指著儀表盤,“沒什麼車讓我選。”

“不要緊愛麗絲,總不能到處都是保時捷911Turbos吧。”

她談了口氣,“我應該用合法手段弄一輛。”

“聖誕節我送你一輛。”愛德華承諾到。

愛麗絲對著他微笑,這讓我擔心,因為與此同時她正加速把車開入黑暗且崎嶇的半山腰中“我要黃色的”她告訴他愛德華將我緊緊的擁入懷裡,包裹在灰色斗篷下,我感到溫暖且舒適甚至比舒適的感覺更好“你現在可以好好睡了,貝拉”他低語 “都結束了”我知道他意思指的是在那座古老的城市中的所有危險以及噩夢,但我還是得狠狠的吞嚥一大口水才能開口說話“我不想睡,我不累”說不累其實是騙人的,但我還是不想闔上眼睛。整臺車內只有從儀表板上傳來的隱約微光,但這些光已經足夠讓我看見他的臉他將唇輕輕的落在我的耳後 “試著閉上眼”他鼓勵著我搖搖頭他嘆息 “你還是這麼頑固”我很頑固;我努力抵抗我沉重的眼皮,我贏了這黑漆漆的道路是整段旅程中最令人難受的一段,Florence(義大利城市)中的機場裡明亮的光線讓人稍微好過些,因為這讓我有個機會可以刷牙並且換套乾淨的衣服;愛麗絲也幫愛德華找了套新衣服,然後他將黑斗篷丟再街道上的一堆垃圾堆裡。到羅馬的這段飛機旅程實在太短讓我根本沒機會因為疲累而昏睡過去。我知道從羅馬到Atlanta會是另一段長長的航程,所以我問空姐是否能幫我拿杯可樂“貝拉,”愛德華出聲表不贊同,他知道我對caffeine有很低的抵抗力愛麗絲坐在我們後面,我聽到她正低聲的和賈斯帕講電話“我不想睡”我提醒他,我給他一個真實而且可信的理由,”如果我閉上眼睛,我會看到我不想看的東西。我會做惡夢”他之後沒有再和我爭論這會是一個很好的談話時刻,能聽到我需要的—但不是我想要的答案,我已經準備好要為我可能聽到的答案而絕望傷心了。我們接下來有很長的一段,且不會被打擾的時間,況且他沒辦法從飛機上逃走—嗯,至少很不容易辦到。除了愛麗絲,沒人會聽到我們倆說話;已經很晚了,大部分的乘客都已熄燈且輕聲的要了個枕頭。談話能幫助我對抗疲累但我依舊很頑強的咬住舌頭不讓排山倒海的疑問問出口,我想或許是因為我累了,但我希望能拖延這次談話,這樣我就能在之後能有多些時間與他相處—將這次談話留到下一晚,Scheherazade方式所以我不停得喝可樂,甚至忍住不眨眼睛。有我在他的臂彎裡,愛德華似乎非常滿足,他不時地用手指碰觸我的臉頰,我也撫摸著他的臉龐。我控制不住,雖然我知道這樣會使分別後的時光更加難過,他不斷地親吻我的頭髮,我的額頭和手,幸好他沒有親吻我的雙唇,畢竟,說能在心碎後還能再指望強烈的心跳感覺呢?過去的幾天我經歷了很多苦難,但我並沒有因此變得更加堅強,相反,我覺得自己極其脆弱,彷彿一句話就能把我摧毀。

愛德華沒有說什麼,也許他是希望我能睡著,或者他也無話可說。

我戰勝了沉重的睡意,一直到達亞特蘭大機場我都是睜著眼睛的,我甚至還在愛德華關上窗戶之前看到了西雅圖的日出,我感到滿足,我沒有浪費一分鐘。

愛麗絲和愛德華看到西塔機場迎接我們的排場時都毫不意外,但是我卻著實吃了一驚。我看到的第一個人是賈斯帕,但是他根本沒有看到我,他的眼裡只有愛麗絲,她快速走到他身邊,他們沒有像其他愛人見面那樣擁抱,他們只是很深情地相互對視,我不得不轉開目光。

卡萊爾和埃斯梅在離金屬探測器很遠的角落裡等著,躲在一根柱子的陰影中。埃斯梅來到我面前,緊緊地擁抱著我,但是動作有點兒奇怪,因為愛德華的手臂一直挽著我。

“真的很感謝你。”她對我說。

然後她擁抱了愛德華,如果可以她真的想哭出來。

“你再也不要讓我們這麼擔心了!”她幾乎咆哮著說。

愛德華歉疚地笑了:“對不起,媽媽。”

“謝謝,貝拉,”卡萊爾說,“我們欠你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