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我臉上的表情使得乘務員沒有走過來阻止。
愛麗絲和賈斯帕打電話的時候,我試圖不去聽。我不想聽到他們的對話,但是一些話還是不時地鑽進我的耳朵。
“我不確信,我看見他不停做著不同的事情,不斷改變主意……在城市中毫無節制地瞎鬧,襲擊保安,在廣場上把一輛車舉過頭頂……做一些使他們不得不出來制止的事情——他知道這是最好的逼迫他們的方法……”
“不行,你不能這樣做。”愛麗絲把聲音壓得很低,使我離她非常近幾乎聽不到,於是,我更加用心聽,“告訴艾美特……跟著艾美特和羅莎莉,把他們帶回來……好好考慮一下,賈斯帕。如果他看見我們當中的任何一個,你想他會怎麼做?”
她點點頭說:“正是如此。我認為貝拉是我們唯一的希望——如果還有機會的話……我會盡一切努力的。讓卡萊爾作好準備,情況不是很樂觀。”
她隨後笑了,從她的聲音聽來,好像有點兒眉目。“我想過這一點……好的,我保證。”她聲音帶著請求的語氣,“不用跟著我,我保證,賈斯帕。不管怎麼樣,我會逃出來的……我愛你。”
她結束通話電話,閉上眼睛,倚靠在座位上:“我討厭對他說謊。”
“告訴我一切,愛麗絲,”我祈求到。“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讓Jasper阻止Emmett,為什麼他們不能幫助我們?”
“兩個原因”她仍閉著眼睛,低聲說,第一個我跟他說了。我們能親自阻止愛德華——如果艾美特拖住他的話。我們會有足夠的時間說服他你還活著,但是我們不能跟蹤愛德華。如果他知道我們來找他,他會加快行動的。他會把一輛別克朝牆上砸去,那麼沃爾圖裡就會抓住他。
“第二個原因,我不能告訴賈斯帕,因為他們在場,如果沃爾圖裡殺死愛德華的話,他們會打起來的,貝拉。”她睜開眼睛看著我,懇求道,“如果我們僥倖能贏……如果我們四個人能救回我哥哥,事情就完全不同了。但是,我們不能,貝拉,我不能讓賈斯帕這麼白白犧牲。”
我意識到為什麼她用乞求的眼神看著我了。她為了保護賈斯帕,寧可犧牲我們自己,也許犧牲了愛德華。我理解,一點都不怪她。於是我點了點頭。
“難道愛德華不能感受到你的心聲嗎?”我問她,“他不可以透過你的思想了解到我還活著,然後意識到沒有必要那麼做嗎?”
誰也沒有任何解釋。我還是不能相信他會這麼做。完全沒有道理!我很清楚地記著那天我們坐在沙發上一起看羅密歐與朱麗葉一前一後的自殺。他說,你死了我也不要獨自活著!好像這就是最後的結果,但是她在森林裡離開我時說的話硬是把所有的一切給否定掉了。
“如果他在聽的話,”她接著解釋,“不管你信不信,我們可以用思想說謊的。如果你真的死了,我還是會努力阻止他的。我會很努力地一直想著‘她還活著,她還活著’,他知道這一點。”
我無奈地咬咬牙。
“如果有其他方法可以選擇,貝拉,我不會把你捲入危險之中的,都是我不好。”
“別傻了。你根本不用擔心我。”我不耐煩地搖搖頭,“告訴我你剛才說討厭對賈斯帕說謊是什麼意思?”
她苦笑一下:“我答應他我會在他們殺我之前逃出來,這不是我所能控制的——完全不是。”她揚了揚眉毛,好像提醒我危險性的客觀存在。
“誰是沃爾圖裡?”我小聲問,“他們為什麼比艾美特、賈斯帕、羅莎莉還有你可怕?”很難想象比這更可怕地事物了。
她深吸一口氣,然後突然向我身後看了看。我轉過頭看見一個男人站在走廊上裝做沒看見我們似的朝別處看,他看起來像個生意人,黑色的西裝,膝蓋上放著一部膝上型電腦。當我惱怒地看著他的時候,他開啟電腦,裝模作樣地帶上耳機。
我靠近愛麗絲,她輕聲對我耳語,告訴了我全部的事情。
“我很奇怪你知道這個名字,”她說,“當我說他要去義大利的時候,你一聽就明白了,我還以為我得解釋一番呢。愛德華到底告訴你多少事情?”
“他只是說過他們是一個古老的家族——像皇族一樣。如果……不想死的話,就不用和他們為敵。”我小聲說,“死”這個字很難說出口。
“你必須明白,”她說著,把聲音降得更低,更小心翼翼,“我們卡倫家族比你想象的更加神秘。我們這麼多人和平共處是……不太尋常的。北方的坦尼婭家族一樣。卡萊爾認為是自我剋制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