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被他那股恐怖的氣勢嚇到,互瞪了一眼後便坐了下來灌酒。
媽的,本來的好心情不見了啦!
不知不覺間已劈掉了幾瓶,頭腦卻還是清醒得很,只是喉頭倒有些火燙。看著那一臉淡薄相卻被程詠和華月纏著的雨恩,手又不自覺的拿過一瓶酒。
我跟雨恩中間隔著一個程詠,根本聽不到他們的談話內容,所以心情更是鬱悶。哼,怎麼她跟「他們」也是同一個姓氏啊。
突然手裡的啤酒比對面忽地站起的黑子奪去,我一愣,聽他道:“丹坊,別要喝了,會傷到口嚨的。”
然後,又是一陣怪異的寂靜。
最後還是華月疑惑的開口道:“黑子,你…跟他有那麼熟嗎?”
“嗯,算是朋友!”我搶著答道。
別問我為什麼要這樣做,因為我都不知道。總之我就是想要讓所有人都正視我。
黑子的眼裡閃這一抹玩味的光芒,隨即便配合的點了點頭。
“是朋友。”他的語氣不高不亢,卻字字清楚道。
那時候我的目光自然的瞟到雨恩那邊,他倒是沒啥反應,反而是晴風在一旁大驚小怪的道:“耶?什麼時候的事兒?”
弦仁擁著小玲在一旁見狀,敲了他的腦袋一記。
然後,氣氛不知怎的就冷了下來。(好啦其實就一直沒熱鬧過)MABLE的眾人先離開,不過走就走嘛,那個華月不用一副捨不得的樣子看著雨恩吧?
不過其實我也沒資格說他們,因為我跟黑子也是一副鬼祟的樣子告別著。現在想一想的還真幼稚,吃醋吃得好明顯哦。
後來謝天謝地,那個老女人程詠(人家就大你一年而已)也跟小玲起離去。然後隔間終於剩下我們四人了。
晴風和絃仁今天沒喝很多,也都還清醒著,雨恩把他們安排在一間客房裡,然後正打算把我帶進另一間房裡時我卻還是聽不住拉著了他。
他回頭,凝視著我。
“雨恩,你們剛剛都在聊什麼啊?”我一手按上他的胸膛把他壓在門上道。
“沒什麼。”他不看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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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BLE怎說都是我們的敵人耶,你怎麼可以瞞著自己的隊友跟…”我一聽即不滿道。
“那你跟黑子還不是一樣?”他道。“跟你說,他不是什麼好惹的人,自己看著辦。”
我一聽,心裡登時舒服了些,那傢伙還是有那麼一點點關心我的。
“行啦,放心。”我朝他笑道。
他似乎對我的變臉術還沒反應過來,待我吻上了他他才回過神。
“喂!”他壓著聲音喝道。
我吃吃的笑了,他閃了閃神,道:“你叫我放心?怎放心?你今天干嘛對程詠那麼兇,你可知道她可是從以前我們搞地下樂團時就已經是我們的追隨者了,下次見到面拜託客氣點。”
我聞言又不爽了,道:“什麼嘛,她是誰啊?我就是看不慣你那一副明明不喜歡卻硬要討好人的模樣。”
“我哪有?”他皺起眉頭道。
“就是有,別以為我不清楚你的為人,你就是這樣子,總愛什麼事都自己擱,然後自個兒委屈到不行的樣子。”我看著他的眼睛緩緩道。
他沉默了,半響才把我推開,道:“去睡吧。”
耶?他該不會是生氣了吧?
“雨恩?”我扯著他的衣襬喚道。
他不理我,徑自走到他自己的房間。
“我要跟你一起睡!”我從後擁住他精瘦的腰部,略帶些肉麻的語氣道。
-第五十五章-
<洪雨恩>
剛剛的一場酒席讓我好好的心情都被破壞了,罪魁禍首是那個叫華月的娘娘腔。要是問我生平最討厭什麼,我會肯定的回答:被人威脅。
那混球居然說什麼會在我們出道的當天安排「節目」給我們,如果不想見到這情況的話,那麼就到他那兒過一夜。
靠!我是牛郎嗎?!
怎麼我就整天被變態的男生看上?
我是不怕他會對我怎樣,但是,作為新人,沒有一個好的開始以後的路也相對的難混,更不用說ROAD跟MABLE是同屬於「夜聲」的。
這種跟賣身似的事兒我是不會做的,但要怎阻止他還是需要好好的動動腦筋。偏生狐狸那傢伙居然就一直在惹我發怒,還要跟敵對的黑子一副要好的樣子,拜託,他到底有沒有一個叫做「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