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麼辦。愛情與名分,她本應該選擇愛情的,可是與人分享的愛情,以她剛硬好強的性格,根本做不來。添,他終日陪在種陽光身邊,本以為可以漸漸取代嚴繼的的位置,卻因為嚴繼的經常出現,而困難重重。
揣著焦慮的心,蔡田知道不應該來找種陽光,但還是厚著臉皮來了。至於說要教種時光舞藝的事情,也只能先行押後了。
一直以來,種陽光都是一個重情重義的好女人,聽到蔡田說出想法,她想都沒想就答應了。蔡田知道,如果說最後她能夠回到現代,她最為感激的,最為懷念的人,不是別人,一定是她種陽光。這樣豪邁而剛強的性格,是蔡田學不會做不來的,所以,她也更加的喜歡種陽光。
夜,已經漸漸溫熱。而今夜,天色有些悶,牢裡的獄卒,很少有願意待在水牢內的。即便是離那水牢遠遠的,他們都幾乎可以聞見那令人作嘔的噁心味道。他們一個個推脫,最終留下一個剛剛當差的瘦小年輕獄卒,其他人都偷偷的出去透氣去了。
種陽光身形敏捷,動作迅速,如果隻身一人,應該能很快救出耶律阿保機。可是現在帶著蔡田這個什麼都不會的女人,不僅減緩了動作,還拖延了時間。
在江湖上混過的種陽光,帶著一種迷藥,點燃,然後從窗戶裡丟進去。那迷藥,就像一般的火摺子一樣,有一指長。落地以後,閃了閃火光。細細的煙霧出現,從地上飄到空中,直到進入那瘦小獄卒的鼻翼。
就像是電影中演的那樣,他只是輕輕的聞了聞,就好像被人打暈一樣,啪的倒地不起。
揮揮手,種陽光帶著蔡田來到鐵門前,從腰間摸出一大串鑰匙,找準一把,插進鎖眼。只聽到“咚”的一聲,那鐵鎖已經開啟。蔡田在觀察者周遭情況的同時,忍不住對種陽光這般高超的技藝歡呼鼓掌。原來,電視電影中的某些場景,不是在瞎編亂造,原來,世上真有神人!
由於有種陽光的幫助,解救耶律阿保機,成了一個極其容易的事情。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耶律阿保機已經赫然出現在蔡田和種陽光面前。此刻的他,衣衫襤褸,臉上髒亂,而且,腰身以下都浸泡在滿是毒物的水中。可是,即便是如此,他剛硬俊美的臉上,線條還是那般粗硬,攝人的目光,就好似坐在龍椅上一樣。
看到耶律阿保機,蔡田才知道,原來世界上真的有氣質這種說法。那不是人工雕琢的,而是天然而生,任何人都模仿不了的。
“果真是如果所料。”耶律阿保機不知道自己這個時候是應該哭,還是應該笑。當時她貌似救徐知誥,而現在,她竟然又冒死救自己。這樣的情境,讓他都在懷疑這個女人的腦子是不是用紙糊成的。她,到底是何用意,是喜歡他耶律阿保機,還是喜歡徐知誥?真是說不清,摸不透……
一路上耶律阿保機毫無顧忌的直視,讓蔡田終是匆忙的抬頭又低頭。
安靜的夜,安靜的樹林,可是,這樣蔡田覺得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蒲谷一行人已經在等待,見到耶律阿保機安然歸來,他們都鬆了口氣。之前耶律阿保機不讓他們營救,他們就覺得有問題,原來是想讓蔡田看清自己對耶律阿保機的心。可是,大家都猜錯了,蔡田搭救耶律阿保機,不是因為她愛這個叫耶律阿保機的男人,而是因為他是遼國的開國皇帝。響噹噹的名號和相當的事蹟,才是蔡田冒著生命危險前去的真正原因。
“皇上,此次回京,蒲谷就不跟隨了。”
一直盯著蔡田看的耶律阿保機,才把視線從蔡田身上移開,他睥睨著眼前跟了自己十多年的男人,說:“嗯?好。”蒲谷之前曾對他有救命之恩,所以他答應過他,要答應他一件事,想必,這就是那件事吧。
“兄弟們都打起精神,保護好皇上,一定要把皇上安全帶回!”說罷,蒲谷再也不敢看耶律阿保機一眼,騎上快馬,飛奔而去。
一直在一邊耐心等著耶律阿保機離開的蔡田,見耶律阿保機看著蒲谷離開的身影是那般不捨,忍不住暗罵這個男人,既然有著兄弟情義,何為出口留下。二人主僕多年,她不相信他們都能夠離開對方。
感覺到有人看自己,耶律阿保機循著視線看去,見蔡田一臉悲憫的看著自己。他伸出手,邀請道:“如此捨不得,不如跟我回去……”
通房丫鬟
通房丫鬟
“呵呵,堂堂的大遼皇帝在和我開玩笑嗎?”這是蔡田第一次叫他皇上,或許,也是最後一次。她是害怕他將她帶走,可是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他不會,最起碼在這個時候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