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哪還會受那徐知訓的氣?!
“啊,怎麼會這樣?”蔡田見到下面黑壓壓的一片,心裡一片荒涼,她忍住不癱坐在地上。怎麼辦?現在可怎麼辦好?
徐知誥見蔡田坐在地上,想要拉起她,她發現她全身發熱,額頭上冒著冷害。他覺得不對勁,就問:“你怎麼了?是不是受了傷寒?”
蔡田也不回答,一雙眼睛好似終於找到了焦距,拉著蹲在自己身邊的徐知誥,聽到越來越激烈的敲門聲,心裡絞得難受。她想要讓自己靜下心來,卻發現自己根本辦不到,如此之際,也只能求助於耶律阿保機了,軟應該是比硬的來到好用些吧。
起身,穩定了一下心神,她走上前,顫動著雙手,欲拉開門……
男人之間
男人之間
可是,在蔡田的手還沒有觸控到門框的時候,徐知誥一把拉住了她,將其摟進了懷裡:“不用擔心。”他知道的,如今開了這個門,以耶律阿保機的作風,他現在即使是不死,也一定會很長時間見不到她。不過,他自有打算……
蔡田回頭,捧住他的俊臉,自己的臉上是說不出的難過和傷心,不過,我就是一死,也一定會保護好這個男人!
可是,二人深情對望不過一瞬間,千言萬語還沒有來得及書,門板就被砸開了一個洞。
此刻,耶律阿保機站在門外,如鬼魅般,任由清風吹亂了他的髮絲,但自己的魁梧的身姿卻依然一動不動。他雙眼目視著木門,直直的目光,似乎要把門板看穿。
他的身後,是黑壓壓一片武藝高強的將領,最後面,還有被抓的芳草,和芳草懷裡的孩子。至於刁彥能卻是不知所蹤。
見著被砸的那個洞,耶律阿寶和嘴角呈現一個本是俊美無比的弧度,可是他話語中卻是滿滿的殘忍:“蔡田,你不要後悔……”轉身,他回頭,對著身後的貼身侍衛說:“砸!”
“哐當!哐當!”
只是響了僅僅兩聲,那兩塊門板已經被砸爛。屋內,蔡田已經于徐知誥分來,二人相隔一臂之遙。蔡田抑制住內心的顫抖和手腳的慌亂,儘量臉色平靜的站在那裡,不言語。
儘管門被開啟了,耶律阿保機還是站在門來,他給一邊的蒲谷使了個眼色,蒲谷點頭,上前,親自將屋內的木屑打掃乾淨,耶律阿保機才踏進門內。
首先,他看的是屋內的床,還好,床上用品整整齊齊,沒有一絲凌亂。這證明,這個女人還沒有背反自己。不過,她既然敢來幽會男人,她一定不會讓她好過!
蔡田見耶律阿保機雙眼在床上掃描了一遍又一邊,立刻想到了什麼。心裡鬱悶難堪的同時,小臉也紅了。徐知誥見蔡田如此,想要說什麼,卻蔡田阻止了。
“你怎麼來了?”
耶律阿保機把目光從床上移過來,對上蔡田的視線,他微微一笑,笑得要多勾魂有多勾魂,但口中的話,卻是帶滿了刺:“我聽說我的小妾偷人,就過來看看,順便抓幾個敵國的間隙!”
聽後,徐知誥已經明白,耶律阿保機是想要把他們當做敵國間隙抓起來,這樣,他作為吳國重臣,就會死得神不知鬼不覺。即使是有人發現了,他依舊可以以四五罪證為由,不承認!
“我沒有!”蔡田抓著自己衣角,難耐的搖頭。
“呵呵,”耶律阿保機笑了笑,但話裡的意思,依舊是讓蔡田聽了不舒服,“你還沒有資格和我說話。”
“我……”
蔡田想要說話,卻被耶律阿保機堵了回去:“我告訴你,你現在再多說一句話,我現在就砍他一刀,你說多少句,我就砍幾刀,如果你不信的話,就儘管說好了。”
徐知誥用眼神示意蔡田不要驚慌擔憂,他拍拍手,慢悠悠的說:“可汗不會殺我這個吳國重臣的。”
各國之間都是相輔相成的,而耶律阿保機雖然不是中原之人,但在中原也有很多盟友。如果他現在殺了徐知誥,一定會遭到吳國的攻打。現在他剛剛統一各族,但還沒有稱帝,自然不想惹什麼是非的。不過,他現在也是氣極了,想要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時候,殺掉這個敢勾引自己女人的男人!於是,耶律阿阿保機哈哈大笑起來:“我只是看到了幾個間隙,倒是沒有看到什麼吳國重臣!”
徐知誥雖是中原人士,但因為長得高大,在中原中是那種鶴立雞群般的人物。而耶律阿保機身高九尺,自然是高的很,二人對視,徐知誥需要稍稍揚頭,不過,這絲毫沒有影響他的氣勢,他帶著淡然的笑意,道:“是嗎?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