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二週助瞭然地點點頭。“是找我們有事嗎?”
“大概……過去吧。”菊丸站起來對不二週助說道。
不二週助微笑著也起身跟了過去。
“不二,你的事我都聽說了。”龍崎教練和藹地笑著對走過來的不二週助說,“下節課我幫你們請假了,到我辦公室再談詳細情況吧。”
“我們?就是說我也不用上課了?”菊丸兩眼閃著光芒問。
“嗯,大石他們我也叫了。”龍崎教練點頭道。
“詳細情況指的是……”不二週助歪著頭,滿臉不解。
“就是你對網球的記憶,總之先跟我走吧。”在這個吵雜的環境下真不適合談話。
“可是……”其實不二週助還想問什麼是網球的,卻被菊丸阻止了。
“別可是了,快走吧。”菊丸急忙拉起不二週助跟上龍崎教練的腳步,生怕下一秒教練突然反悔讓他回去上課,直到進了辦公室才放開。
在單獨屬於龍崎教練的辦公室裡,不二週助饒有趣味地研究著剛才龍崎教練遞給他的,一個叫
‘網球拍’的東西。
長長的手柄握起來的感覺像劍柄,但是那被圓圓框起來的網又像他前幾天看到的蒼蠅拍,只不過那格子要大一些,估計蒼蠅能飛過去。不過最重要的是,他根本不知道這東西有什麼用,要怎麼用。
就在不二週助欲出聲詢問時,辦公室的門突然被開啟了。
“老師,抱歉,我們來遲了。”為首的大石向龍崎教練微微彎腰表示歉意。
“嗯,都進來吧。”龍崎教練只是微微點了下頭,也不介意他們的遲來。
不二週助愣愣地看著門外的人一個接一個地進來,而且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地方,就是都用傷感,遺憾,惋惜的眼神看他。不二週助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低頭去看,他身上有什麼吸引這方面感情的因素麼?
沒找到理由,不二週助只好放棄又抬起頭,卻在他抬頭那一瞬,看到最後進來的人,忽然一抹熟悉感掠過他的眼瞳,土方……先生……?
不二週助不敢相信地眨了下眼,第二次細看後,才發現原來是自己認錯人了。也是啊,土方先生還在那個世界活得好好的,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裡呢?不二週助暗嘲自己的天真。
不過那個茶色頭髮的人的感覺和土方先生很像倒是沒錯,都是一臉嚴肅,苟不言笑,全身上下就可以用‘古板’這個詞來形容。哈哈,想不到居然能讓他在這個世界裡找到了和土方先生相似的人呢。
一進來就看見不二週助的手塚先是一怔,但又在看到那雙藍色的眼眸中僅剩下陌生的打量後,胸口慢慢傳來一陣揪痛,又一次想起早上自己被忽略的情景,不二……
“手塚,你來得正好。”龍崎教練的聲音插入不二週助與手塚的對望中,“剛才我簡單地瞭解了下,很遺憾,不二似乎一點也不記得網球了。”
被叫喚了聲的手塚才從沉思中回神,又恢復往日的冷靜,“那是否要試試乾說的方案?”
“身體的記憶嗎?”龍崎教練看著乾,眼中彷彿帶了點希望。
“嗯,如今也只能試試這個了。”乾推了推眼鏡,又翻閱著筆記本道。
“身體的記憶,就是什麼?”桃城奇怪地望了下比自己矮小的越前,又望望眾人尋求答案。
“一個人長期做著一件事,比如一項運動,到達一定程度後,不必特意去記憶,去思考,身體也會自然對那些動作作出反應,憑身體記住那些步驟,成為本能的一部分。不二打網球這麼多年,就算現在沒有了記憶,但是從理論上來說,身體依然會對網球有一定的熟悉感。只要讓他看些錄影,記錄,再加上一些指導,就算不能恢復到以前的程度,起碼起點也不會太低。”
“說得也是,不管怎麼說以前不二的實力也很強,只要稍加練習的話……”大石也燃起了希望。
“沒錯,沒錯,不二可是青學的天才啊。”菊丸也大幅度點頭表示認同。
“天才……?”想不到以前被人叫是天才,現在也被稱為天才,難道他真的很適合這個稱呼?不
二週助無奈地淡淡笑了下。
“總之,先看一些錄影吧。”乾搬出一箱錄影帶擺到桌上。
“厲害啊,這麼多錄影帶,而且還全部是不二的。”河村佩服道。
“這是我三年來錄下的,記錄了不二這三年來的所有練習和比賽過程。”只不過依然悲劇的是,他還是無法收集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