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前幾日我才聽說我妹妹還沒有死,可我不僅沒有高興起來,反而覺得很恥辱,因為我妹妹嫁給了我們的敵人,還生了個孩子,我的這個*妹夫正是守備草鎮的朱明後,你說可笑不可笑。”
“怎麼會有這種事?”
“我想親手殺了朱明後,也親手殺了奈央子,儘快洗去奈央子給我野田家帶來的恥辱。我野田世家從我爺爺開始就為大日本帝國衝鋒陷陣,掉頭斷臂,受過歷代天皇無數的恩賜和榮譽,不能讓奈央子一人給毀了。我的大哥死在密*,我的弟弟死在太平洋,我實在不想再失去唯一的妹妹,可她卻嫁給了*人,倒不如死了的好,我野田平次郎絕不允許這種事情繼續下去。”
“既然如此,那就聽從你的安排。”
“川崎君,感謝你多年來的支援,我無以為報,唯有不斷取勝才能報答你的恩德。”
“野田君多慮了,跟隨你是我的榮幸,自從跟隨你來,我就不想再單獨帶兵了,你的魅力和才華是我永遠無法企及的,憑你的顯赫背景和才能學識在聖戰初期就可以從事聯隊長一級的官別,可你卻選擇從最低階別計程車兵做起,單憑這一點我就做不到,足夠我欽佩一輩子。”
“川崎君過獎了,聖戰初期我還只是個以為憑著一腔熱血甩開膀子衝鋒就能戰勝*人的愣頭青年,那時的能力只配當個士兵,我認為有多大的能力就該幹多大的事,不能像*人,越是沒能力的人當的官越大。”
“是的,*人劣等就劣等在這裡。野田君,你還在堅持寫日記嗎?”
“當然。”
“能不能哪天借給我看,我想全面瞭解野田君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沒有問題,不過你把我瞭解得一清二楚了,我豈不是在你面前變成了*透明人?”
“哈哈哈哈。我們什麼時候開始行動?”
“即刻,留下一個中隊迷惑林雷,其餘人全部開往草鎮。”
“嗨!”
田戀秧即野田奈央子此刻正在祈禱:“天皇陛下,趕快結束戰爭吧。”
戰鬥還在繼續。
只見有個士兵槍法奇準,不緊不慢,一槍擊斃一個敵兵,林雷大加讚賞:“好槍法,是哪位兄弟,站出來讓我看看。”
已經是連長的郭三娃跑過來報告:“是我前不久剛招的一個兵。”
“帶過來。”
好槍法士兵被帶到林雷面前,林雷上下打量後問道:“叫什麼名字?”
“呷哈。”好槍法士兵回答。
“什麼?”林雷沒聽懂。
“呷哈。”好槍法士兵再回答。
郭三娃解釋:“他是個少數民族兵。”
“哦,願意到我身邊來嗎,呷哈?”林雷。
呷哈不語。
郭三娃急忙催促:“趕緊說你願意。”
呷哈還是不語。
林雷大感奇怪:“怎麼?他不像聽不懂漢語嘛?”
呷哈突然說道:“我只聽郭連長的。”
郭三娃哭笑不得,再解釋:“他說胡話呢。”
林雷開玩笑說道:“郭連長,你倒挺會帶兵的嘛,把你的兵教得只聽你的話,我這個旅長都不放在眼裡。”
郭三娃左右不是:“他就這麼個德行,我對他有恩。”
林雷:“既然如此,我就不強人所難了,郭連長,你可得保護好這個呷哈,他可是我們旅的寶貝。”
“是。”
說話間,後方吵鬧不安,有兵報告:“朱旅長的部下胡端營長找你,說是草鎮危急,朱旅長命在旦夕,希望你能發兵救難。”
“帶過來。”
果然是胡端,衣衫爛陋,疲憊不堪,見到林雷就像見到救星般喜出望外:“林副師長,救救朱旅長吧,再晚一會兒,朱旅長就沒命了。”
“是朱明後怕死,讓你來搬救兵的嗎?”林雷問道。
“林雷,你太小看我們朱旅長了,朱旅長是不想草鎮失守才讓我來搬救兵的,你若以為他是貪生怕死,我寧可你見死不救,士可殺不可辱。”胡端被激怒道。
“胡端,你放肆,敢對我這麼說話,沒大沒小,虧我救過你的命。”林雷也怒道:“朱旅長我肯定救。”
韓飛揚不解:“旅座,我們自己都大敵當前,拿什麼去救朱旅長?”
林雷反問:“你難道搞不清草鎮的重要性?”
“草鎮再重要能有你自己的命重要?不管朱旅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