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示弱了。可是,這也太懂事了吧。真是反常。餘慶天皺眉,女人麼,任性起來不外乎是一哭二鬧三上吊,眼下這形勢,是要準備開鬧了?
正想著,要下人直接帶下去的時候,就聽髮妻幽幽出口,“我記得,餘家在a市的部分產業當初都是姓李的。這幾年,好像做的很不錯,我前段時間還想著要不要過戶過餘家來。現在看來,還是算了,留給誰都不如留給自己。哪怕用不著,沒事看看也好。”
這麼一提,餘慶天就沒辦法再繃著臉了。誰都知道,髮妻當年帶回來的嫁妝豐厚,這些年來,也為餘家貼補了不少,外面各方打點,家中老少都沒少動用了這些能生錢的李家產業。髮妻這麼一說,顯然是要分家另過的意思,這就不是的簡單的小打小鬧了,直接就是要準備抽掉餘家越來越依賴的基業了。
餘慶天這才恍然,自己這些年除了給餘家帶回來子孫外,並沒有做多少能挺直腰板的事,甚至淪落到現在要被自家髮妻威脅的境地。當下,雖然心有不甘,卻不敢再繼續逞強下去。
髮妻說完後,就默不作聲的站好,兩手拍拍身上沾染了的幾點塵土,顯然是在等著他餘慶天的回答。思量了一會,餘慶天甩甩袖子,哼了一聲,“你自己養出來的好女兒,就自己好好教吧。再做出跟昨晚一樣的事情來,別怪我餘家翻臉不認親骨肉!”
說著,餘慶天徑自出門,氣憤的站在院子裡嘆氣。
外面,圓月如盤,金黃色的月光卻看起來格外高遠,餘慶天心思煩亂,想著怎麼彌補這個任性女兒惹下來的大禍事。
“老爺。”正想著,旁邊管家老李湊過來,那臉上的青灰傷痕還很顯眼,昭示著自己女兒昨晚做的好事。也暗示著他老餘家必須得做點什麼才能安撫下向來做事雷厲風行的翟家大少爺。
“怎麼了?”餘慶天回過神來,嗓音有些啞,再沒了剛才的強硬氣勢。老李是家裡的老人了,做著管家的職位,卻受著太監該受的氣,其實也是不容易的。這些,他這個做老爺的心裡都明白。
“小五到現在還沒回來,您說,我要不要派個人先去做點什麼?”老李是真的擔心,他不擔心老餘家就這麼完了,橫豎,老餘家早就換了好幾茬人,他老李家世世代代跟在餘家主子後面操心賣命早就想著藉機會另謀高就了。這一次,老餘家能倒下去,他老李卻不會餓死,反而很有可能去更好的下家過活。他老李擔心的是成梧。這小子主動進了他哥哥曾經呆過的翟家基地,就算能活著回來,也估計會去半條命。他忘不了成桐前段時間回來見他時,那滿身的傷痕和血肉縱橫的身體,那是在不是人呆的地方。翟家,翟家基地,實在不是人呆的地方。
“恩。”餘慶天想起剛才收到的一個影片,裡面小五被打得鼻青臉腫,說是給老餘家一個警告,下次再敢觸逆鱗就不是這麼簡單了。當時這影片一開啟放完就自動銷燬了,餘慶天都沒有仔細看清小五身上的傷到底有多嚴重。當時,餘慶天驚怒之下,才想起找老李打聽一直昏睡的小姐到底是做了什麼,一聽惹了翟家才會那麼的失控。
那小五真可憐,不知道現在怎樣了,不過,當時看影片,他應該還活著吧?
“放心,我剛才接到的訊息,他還活著。”餘慶天不會為了一個可有可無的小人再去招惹翟家,眼下,看住了愛任性的餘安安,讓餘家上下少出去走動,免得再惹怒了翟家才是最識趣的做法。“你就別忙了,改回來的時候,小五就會回來了。”
在心裡,餘慶天又補了一句:是躺著回來,站著回來還是被裝在盒子裡回來就說不定了。
老李如何不知餘慶天的算盤,心裡暗罵一口老賊外,也不能太露出著急的神色。只得點頭應著下去,對餘家又恨上了幾分。
眼下,成桐那裡是不能驚動的,餘家又指望不上,老李愁得整個人坐立不安,染黑的頭髮又在髮根處開始大片大片的發白。
小曼最後瞪了一眼站牆根的齊瑋,看那男人正加緊大腿根,雙腿呈現x形狀蹲著,一副娘受十足的模樣。
“活該!”小曼不同情他,這傢伙做錯了事情就是應該懲罰,“給我站到晚上十二點。別偷懶,也別抱屈。你練過的,罰你蹲這點時間的馬步不算是苛刻。”
說著,回頭對翟南笑笑,笑顏如花,“我家這不爭氣的就先煩你看著點了,你別心軟,把當個沒用的花瓶就行了。他到點就會自動走的,放心。”
翟南挑挑眉,好笑的看了眼正眼淚汪汪對愛人釋放電波的齊瑋,很是爽快的答應:“行。不過,我不可能每分鐘都看著,幸好我家裡有幾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