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只好和丫頭先住下了。
第二天,雨勢稍小,李若水便和丫頭來到怒蛟島,拜祭完紀惜惜,李若水和丫頭來到深藏谷內的山居。
站在谷口,李若水和丫頭撐著油紙傘,望著細雨中的小屋。
屋前小橋迷濛,橋下平時濯清的溪水此時渾濁起來,偶爾泛起白色的水沫。
來到籬門前,李若水便對琴語說道:“丫頭走吧,浪翻雲不在。”
丫頭“噢”了一聲,帶著些許失望的神色。
黃昏的時候,李若水和琴語又回到岳陽城。
洗了個熱水澡,李若水換了一身衣服,便和琴語來到岳陽城最有派頭的酒樓--“抱天攬月樓”。
只見“抱天攬月樓”緊鄰長江,兩旁青樓茶肆林立,處處笙歌,燈火通明。
此時,“抱天攬月樓”已經有人開始酒席,只見杯盤交錯的響音,卻不聞大聲喧譁,可見來人要麼非富即貴,要麼品流高尚,故少塵俗之態。
李若水和丫頭來到二樓,要了幾樣可口的飯菜,順便來了兩瓶清酒。
望著窗外灰濛濛的江面,李若水有了一絲壓抑的感覺,總感覺似乎有什麼事要發生。
浪翻雲這個時候不在怒蛟幫沒什麼,可自己似乎忽略了什麼。
想了想,還是記不起來了。
算了,管他什麼塵俗之事,我自本心逍遙,李若水搖了搖頭,似乎要將這煩惱甩出腦外。
整理了一下思緒,感覺好多了,轉頭對琴語說道:“如果沒什麼事,明天我們就離開,去應天府瞧瞧,看看這千古金陵城。”
“嗯,少爺決定罷。”琴語溫順地回道。
李若水看著琴語笑道:“你這丫頭,怎麼跟變了一個人似的,難道你有什麼心事?”
“沒有,少爺。”琴語急道。
李若水故意板起臉,逗弄著琴語:“既然沒事,怎麼每日小心翼翼的,難道少爺是老虎嗎。”
“不是的,只是少爺從磨刀堂出來後,整個人變了許多。”琴語急得快哭了。
李若水一看,遭了,隨即一笑,說道:“你這個笨丫頭,跟著少爺這麼久,還是如此可愛。”李若水說著一把摟住琴語。
丫頭抬頭看了李若水一眼,破涕而笑道:“少爺好壞,就會欺負琴語。”說著順從地靠在李若水懷裡。
李若水捋著琴語的頭髮說道:“你這個笨丫頭,還不知道少爺的性子嗎。怎麼會對惹人憐愛的丫頭髮火呢?只是少爺想要丫頭變會從前那個精靈般的丫頭,只想著丫頭能每天都快快樂樂的。”
“少爺,你對琴語真好。”琴語甜甜地說道。
李若水用手擦乾丫頭的淚水,說道:“快變成小花貓了。”
隨後,丫頭果然轉變過來,不再那麼拘謹。
李若水和丫頭快要吃完飯,這時上來一群人,帶著各種兵器,一看就知道是江湖人士。
這一夥人坐下,隨即討論起來。
“聽說了嗎,‘尊信門’換門主了。”一個看起來十分威猛的大漢說道。
另一個削瘦的男子介面道:“你這已經是過時的訊息了,據說連‘乾羅山城’的‘毒手’乾羅都已經投靠魔師宮了。”
李若水聽到這裡,終於明白為什麼這幾天會煩躁了。
龐斑終於出山了。
第二十八章 風起洞庭
三日後。
李若水再次來到“抱天攬月樓”,點了一桌酒菜,和丫頭就座於一樓大廳。
一身白衣,只是這次李若水的明月刀隨意地掛在腰間,並沒有像往常一樣藏在包袱中。
一看李若水一臉悠閒的樣子,似乎要宴請什麼知己好友。
入夜快戌時。
“抱天攬月樓”燈火一片通明,杯來盞往,氣氛歡洽。
只是正對“抱天攬月樓”大門的大廳,十分古怪。
一個白衣刀客和一個漂亮姑娘輕快地說著話,看樣子似乎在等什麼人。
一身白衣的刀客讓人忽然覺得十分眼熟,似乎就在眼前。
突然,一個驚奇的聲音叫起來,“白衣刀客?,他就是白衣刀客,我在‘必殺令’上見過。”
這時,另一個尖叫聲響起,“沒錯,‘必殺令’上說;和白衣刀客在一起的還有一位美貌的姑娘和一匹神駿的白馬,恐怕就是這位姑娘和樓前的那匹駿馬。”
一時,“抱天攬月樓”熱烈起來。
眾人驚奇到,消失了將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