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捂緊她的錢袋子了。
吃完晚飯,林森柏照例上樓洗澡。躺在浴缸裡,她一會兒想人選,一會兒想捐錢,腦漿稠稠地攪動不已,少刻就又把自己弄煩躁了,用力一拍水面,她捂著臉就要狼嚎,然一轉念又想到自己已經是個拖家帶口的“伯伯”了,怕一嗓子狼嚎嚇壞小朋友,到時家大業大沒人繼承,只好作罷。“找誰好。。。捐多少。。。”她閉著眼睛,唸經似地迴圈播放這兩句話,咪寶都坐到她身邊了她也沒發現。
“什麼找誰好?你要找什麼人?”咪寶鞠一捧水,從她頭頂淋下,收手時順便把手上的水都彈她頸間去,“我看你最近很不對勁,快成鵪鶉了。需要我幫忙嗎?”
林森柏仰臉去看坐在浴缸邊沿的咪寶,不自知地掛著一臉委屈——有些事是不能說的,即使對最親密的人。不要提什麼赤誠相待,有時赤誠相待是最殘忍的事情,有時隱瞞才是最好的保護。找不到合適的公關人選,她前途堪憂,可就算這樣她也要瞞到最後。她會咬緊牙關不說出那句,“最需要你幫忙了。”她是不是很棒?
“來嘛,一起洗嘛,人家好需要你幫忙搓背呢。”林森柏揪住咪寶腰間繫帶,本來一使勁兒便能把那浴袍扯掉,她偏不,就愛看咪寶自己脫。而咪寶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