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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來隱隱的壓迫感。

面對來人,雁初依舊帶著面紗,一掃白天媚態,不慌不忙地起身作禮:“最善於隱藏的顏色,殿下很適合黑色。”

南王停在她面前,沒有扶她:“本王要隱藏什麼?”

“雁初不敢擅自揣測。”

“你的出現,是逼本王與蕭齊對上。”

眼尾更往上翹了些,雁初直了身道:“殿下原本沒有與他對上麼?”

“女人不適合這條路,你在玩火自焚。”南王抬起手,手指隔著面紗不輕不重地、極緩慢地撫摸她的臉,感受輪廓。

雁初任憑他動作:“殿下錯了,女人天生適合這條路,焰國子民熱衷玩火是本性,只要殿下願意執棋。”

面紗飄落,容顏展現無餘。

修長手指略停頓了下,接著又緩緩撫過那光滑臉頰,優美雙眉、精緻鼻樑、鮮豔紅唇,忽然轉為扣住小巧下巴。

南王看著她半晌,道:“你的確很適合。”

雁初道:“我講過,殿下不要我,一定會後悔。”

話音剛落,腰間就是一緊,一條手臂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迫使她整個人緊貼在了他身上。

危險的距離,被控制的感覺。

“既入本王掌中,就由不得你作主,”燭光對映,眸中有妖妖的影子流動,南王低頭道,“你可曾想過,本王未必會如你的願?”

雁初道:“物盡其用,殿下不會放棄更大的利用價值。”

南王毫不客氣地將她丟到床上:“你的價值會不會更大,期待證實。”

“今晚或許有貴客駕臨,”雁初緩緩坐起身,微笑,“殿下不妨等見過貴客之後,再決定如何處置雁初。”

定王雲澤蕭齊趁夜拜訪南王,比白天南王去定王府參加喜宴更令人難以置信。南王府前廳內,蕭齊端坐在椅子上,旁邊高几上放著一杯熱茶,身後左右站著兩名侍衛,門外數十侍衛手按刀柄,與南王府守衛們對峙,氣氛極其緊張。

“殿下已歇息,定王還是請回吧。”

“蕭齊有要事求見,倘若殿下執意不肯現身,恕我失禮了。”

見他有闖的意思,家僕慌忙喝人阻攔。

“定王突然駕臨,倉促間未得出迎,失禮。”屏風後傳來不急不緩的腳步聲,須臾,南王從裡面走出來,身著尋常便服,面有□。

蕭齊站起身,平靜地朝他拱手:“蕭齊的來意,殿下想已知曉。”

南王示意眾守衛退下,重新請他坐,然後自己也坐了主位,朝屏風裡笑道:“能叫定王念念不忘,雁兒,你更要得意了。”

“殿下又拿我消遣!”一道纖細身影閃出來,徑直坐到他膝上,摟著他的頸嬌嗔。

失去面紗的遮掩,絕色容顏一覽無餘。

蕭齊動容,倏地站起身:“夕落!”

雁初滿臉疑惑看南王,南王則不動聲色鬆開手,示意她起身。

眼前場景帶來震驚與欣喜的同時,也帶來難以抑制的怒火,蕭齊上前兩步:“別鬧了,隨我回去!”

雁初不著痕跡地避開他。

南王斂了笑意:“定王如此,或有理由?”

蕭齊道:“此女乃是小王的一位舊識,讓殿下見笑。”記憶中的人出現在別的男人懷中,這個男人還是他的對手,終於導致方才的失態。

“舊識?”南王意外,轉向雁初問道,“你認識定王?”

雁初搖頭:“雁初今日之前只是個尋常舞女,怎能高攀定王,殿下明查。”

“無論你肯不肯承認,我都不會讓你繼續留在這裡,”蕭齊儘量將語氣放得柔和:“我知道你怨我,夕落,我會跟你解釋”

雁初好脾氣地打斷他:“定王怕是認錯人了,我並不是什麼夕落。”

蕭齊緊盯著她:“那,你的姓氏?”

“民女月雁初。”

“我所尋之人也是姓越,越乙山越氏。”

“定王弄錯了,”雁初莞爾,“我只是數年前遇上意外傷了頭腦,不記得前事,因此指月為姓,日月之月,而非越乙山之越。”

不記前事?蕭齊愣了下,隨即沉聲道:“若我所料不錯,你胸前有一道箭傷,是傷在牧風國的刑風箭下。”

“雁初身上並無箭傷。”

“不可能。”

“雁初身分卑微,認識定王乃求之不得之事,沒有理由欺瞞。”

是了,若真是她,見到他又怎會假裝不認識?照她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