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之選,哎呀呀,我險些將他給忘了,多虧了公臺提醒”。
“使君還忘了一個人”
“誰?”
“張飛張翼德”
“嗯?公臺的意思是?”
“張翼德已經在徐州待了數年,劉玄德多次召喚,他都置之不理,我覺得,張翼德已經與劉玄德起了間隙,使君只要動之以情,說不定可以借他之力”
李賢眼前一亮,如果能有張飛相助,那定然是萬事大吉。
這可是一個武力值爆滿的傢伙呀,戰場廝殺,一人一槍便可震懾千軍萬馬!
想到這裡,李賢已經有些蠢蠢欲動:“張飛現在何處?”
“巧得很,張飛昨日剛剛回城,這時候,應該在府中喝酒吧”
“好,我便去會會他!”
“張翼德這等人物,極重情義,使君不如從這方面著手”
“嗯,我仔細想想,你且去吧”
“喏!”
陳宮走後,李賢琢磨了片刻,終於想出一條對策。
翌日一早,準備妥當的李賢帶著護衛以及酒水,直往張飛的住處而去。
張飛在下邳城已經購置了一套房舍,每過一段時間都會回來小住一段時間。
因為一個賭注,張飛將自己留在了徐州,這一留就是兩年。
兩年間,李賢從未限制過張飛的自由,張飛也沒把自己當過囚犯。
李賢打馬來到張飛門口,身後的護衛打算叩門而入,李賢制止了他,“讓我來吧”。
說罷,李賢親自下馬,叩響了門環。
“鏗鏗”
“翼德在嗎?”
沒多久,一個粗獷的聲音傳來:“誰?”
李賢身後的護衛高度緊張,唯有陳到不動聲色。
“是我,李賢”
“嗯?”張飛有些訝異,似乎沒想到李賢會來。
在過去的日子裡,李賢從未找過張飛。
一開始,張飛暗自慶幸,眼不見心不煩,他不想面對李賢,可是後來,卻有一種被人輕視的感覺。
李賢麾下曹將出身的李典、于禁如今各領一軍,就連黃巾賊徐和、周倉都混的風生水起,偏偏他張飛無人問津,真真是氣煞人也!
兩年的時間,整整兩年,無論張飛做了什麼,李賢都是不問不聞,這讓張飛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此番,李賢登門拜訪,張飛隱隱有些怒氣。
“吱嘎嘎”,門開了。
張飛表情冷淡,道:“李使君有何指教?”
陳到皺起眉頭,張飛這模樣實在是太欠揍了。
李賢登門拜訪,這就是客,哪有這樣待客的道理?
李賢倒是沒覺得什麼,他笑道:“指教談不上,只是想跟翼德閒聊一番”。
話已經說到了這地方,再拒絕的話就有些過分了。
張飛讓開身子,道:“既然如此,那便進去談談吧”。
李賢使了個眼色,當下便有軍卒將一罈罈美酒運進莊園。
若是放在外頭,這些美酒起碼價值百貫,然而,張飛卻熟視無睹,既沒有拒絕的意思,也沒有道謝的意思。
入院之後,李賢、張飛分賓主落座。
早有護衛將準備妥當的肉食、酒水呈到案上。
李賢端起酒樽,道:“這一樽酒水我敬翼德,若不是翼德多次出手,我徐州兒郎還不知道要傷亡多少”。
張飛淡淡地擺了擺手,道:“我只是與曹操有仇,見不慣他們猖狂,卻不是要為你出力”。
李賢也不尷尬,他一飲而盡,道:“無論如何,翼德這兩年助我良多,我都心中有數,這酒我先乾為敬”。
任誰被晾了兩年都會心中不爽,張飛更不例外。
此番,李賢敬酒,張飛卻是說道:“不知道使君此番為何而來?”
“當然是為了翼德你”
“嗯?此話怎講?”
“昔日,翼德因為劉玄德之故留在下邳,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年,我苦思冥想,覺得對翼德來說頗有不公,哪有讓真兇逍遙快活,卻讓你受累的道理,所以,此番我就是想來告訴你,翼德,之前的事情一筆勾銷,從今以後天下之大,你大可去得,不必再困於徐州之地”
張飛眼前一亮,可是,片刻之後又重新黯淡下來。
“咕嚕嚕”,又幹了一樽之後,張飛“哈哈”大笑,道:“李賢,我只問你一句,那孔融到底是不是你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