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韻之後,令牧冠華恍然大悟,茅塞頓開,他看到‘五嶽崩山拳’中所缺少的東西,看到了拳術造詣繼續提升的道路。
以牧冠華對於拳術的造詣,看到了路,自然有所領悟,也算是因禍得福,在年近百歲之時,還能夠提升拳法造詣,增長實力。
雖然賠償了雲帆價值兩個億的錢財,但這一次戰勝高鴻遠,意味著在今後十年中,牧家、高家有什麼競爭、矛盾,高家將無條件退避,牧家在高家面前擁有優先權。
這份優先權,可是兩個億買不回來的。
僅是生意領域的碰撞,以前牧家在高家面前退避,有很多損失,現在輪到高家退避,這些損失都能夠挽救回來,十年賺取的金錢回報就不止兩個億。
更何況,牧家擁有優先權,今後在地位上也要壓過高家一頭,武者重榮譽,重地位,這更是金錢買不來的。
對於雲帆,牧冠華不知該憤恨還是該感謝……
嶽經倫見牧冠華的實力,比一個多月前精進不少,神色間有些興奮,道:“牧老寶刀未刀,英雄不減當年,可喜可賀,該挑戰下一個對手了吧?”
牧冠華還能挑戰的對手有兩個,代表岳家的嶽滿堂,代表雲家的雲帆。
嶽經倫當然不是要牧冠華挑戰嶽滿堂,他說話間看了雲帆一眼,心想牧冠華實力大進,定能在世家大會上一雪一個半月的前恥,將雲帆擊敗。
如此一來,縱然牧冠華獲勝,但連戰兩場,自然體力大失,嶽滿堂可輕鬆勝之。
即便是牧冠華敗了,也能消耗雲帆的體力,對於接下來的最終一戰,也能讓岳家大受利益。
牧冠華聞言,卻是向抱拳向雲帆道:“老朽有自知之明,非雲公子敵手,就不自取其辱了,牧家棄權,不再挑戰,保住第三的位置就好。”
僅是從雲帆那裡學了一絲道韻,牧冠華便拳法威力大增,深知雲帆的強大,遠非他所能及,不願再戰,免得在嶽城所有的世家面前丟了老臉。
嶽經倫一愣,他還以為牧冠華實力大增後要找雲帆復仇呢,沒想到牧冠華竟然棄權了。
牧冠華一棄權,那最終一戰提前到來,雲帆沒有經歷一次挑戰,便要與嶽滿堂一決高下。
雲帆起身,走入場中,道:“久聞岳家嶽滿堂之大名,乃嶽城第一強者,請出場一戰!”
嶽滿堂,和湘城而來的先天巔峰強者盧鹿林,共坐一桌。
嶽滿堂年近六旬,相對於先天強者而言,正值壯年。
旁邊的盧鹿林,年過五旬的樣子,自從雲帆入場,便一直關注著雲帆。
盧鹿林和嶽滿堂碰了一下酒杯,道:“嶽兄,祝你一戰得勝,嶽城第一,非你莫屬。”
言罷,一飲而盡。
嶽滿堂也一飲而盡,道:“待我去會一會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盧兄,且看我助盧家先殺一殺這小子的銳氣。”
盧鹿林微笑頷首。
嶽滿堂走入場中,爆發出恐怖的氣勢。
正值壯年的先天巔峰強者,氣血旺盛,罡勁澎湃,威勢驚人。
久居嶽城第一人之位,嶽滿堂不僅氣勢恐怖,還帶有高高在上的威嚴感,那是長久位於巔峰養出來的威嚴。
有一種一怒天下驚,一怒萬人伏的氣概。
這等人物,看別人一眼都是巨大的壓力,有如泰山蓋頂,心志不堅者,一眼就會被嚇得兩腿癱軟,屁滾尿流。
在場,都是各大世家的先天強者,精英後輩,僅是感受到這氣勢威嚴的餘波,都有一種烏雲蓋頂的錯覺,很不好受。
先天強者還好些,尤其是那些後輩精英,感覺最為強烈。
嶽滿堂徑直走至雲帆前方三丈外站定,他體外罡勁激盪,密佈周身一丈,肉眼可見,如同一個半透明的圓球。
罡勁覆蓋的區域,視線都為之扭曲,看上去嶽滿堂有種虛無縹緲之感,玄之又玄。
嶽滿堂的目光,直視雲帆,鋒銳而凌厲,那恐怖的氣勢威嚴,九成九都壓向了雲帆。
在嶽滿堂的全力威壓下,哪怕是先天強者,都心神動搖,站立不穩,可雲帆站在嶽滿堂前方,在嶽滿堂的目光注視下,卻是如雲淡風輕,不動如山。
雲帆體外,同樣氣勁激盪,是歸元真氣!
歸元真氣細如蠶絲,化成一道道鋒銳的劍氣,密佈周身一丈。
這些劍氣雖不如嶽滿堂的氣勢威嚴澎湃,但卻鋒銳至極,嶽滿堂的氣勢威壓再怎麼強烈,一靠近雲帆周身一丈,便如煙消雲散,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