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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她使勁的晃晃腦袋,大口喘著氣,捂著突然疼痛的心口,臉色慘白的嚇人。

為什麼?

封於修為什麼會變?

為什麼呀,他為什麼說會包容她?

這一切所有的變化,到底為什麼呀!老天爺!為什麼要變!

蘇長祿發現了她的不對勁,急忙站起來扶著她,拿手試試她的額頭:“玉容,你這是怎麼了?”

蘇長福也慌了:“玉容,哪裡不舒服?阿瑜阿雲快來!”

作者有話要說:女主要瘋了,男主變化太大,她被假象糊住腦子了。

明天晚更,不要等,週一早上看吧

第40章

蘇玉容醒來的時候;是深夜。

屋子裡只亮著一盞昏黃的燭光;她迷濛著睜開眼看了看;還在莊子上,床頭邊上;阿瑜趴著睡著了。

她轉過眼來;就著昏黃的燭光;目光怔怔的看著青色的帳子頂;上面沒有繡花;卻有很多褶皺;就好像她這一刻的心情,一路坎坷不平;坑坑窪窪。

睡了一覺,腦子好像也沒清醒過來多少;一團都是亂的,她狠狠閉閉眼,許久之後再睜開,腦子裡多了點東西;她現在有點懷疑;封於修是不是記得前世的事情了。

可是仔細想想,又覺得道理不通。

畢竟前世;封於修那麼討厭她;他躺在床上不能動的時候,她天天的扇他折磨他,到最後還弄的他兩個兒子流放涼州;愛妾柳氏命喪監牢,就連他向來喜歡的小孫子,也成了廢人。

他和柳氏的子孫,被她折騰的廢了一大半,那時的封於修一定恨她到骨子裡,若是記得那些事,他醒來第一刻肯定恨不得提著劍就來殺了她。就像她醒來的心情一樣,也恨不得殺了封於修,恨不得立即與他和離,再也不要看見那張臉。

所以封於修,不會記得那些事,一個人若是恨一個人,眼神是不會騙人的。

她鬧的那麼厲害,封於修頂多是憤怒,無奈,頭疼的看著她,眼神裡,不曾出現過恨。

可是他若是不記得那些事,他的性子就該是和前世一樣的高傲冰冷,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像個窩囊廢,像個好男人……

蘇玉容又不傻,想來想去都有所明白,封於修這一切都所作所為都是想和她認真過日子的,可這也是她最為不解的一點。她那樣任性,胡鬧,趕走柳氏,不敬婆母,還罵他打他,他為何要忍受?

換成任何一個男人,怕是都受不了。

可他為何要忍受自己的脾氣胡鬧,還跟哥哥們說,以後還會忍,以後不納妾。

為什麼……前世的封於修,不是這樣的呀……

她真的想不通,想的頭痛欲裂也想不通……

但她明白一點,想說通哥哥們跟封於修和離,不可能了。

因為封於修這一番所作所為,將姿態放的太低,將他身為男人的尊嚴都放在地上任由她去踩,就如大哥所言,他身為男人,都覺得封於修做的極好,挑不出錯。

她……從他那邊挑出錯來和離,不可能了……

可是,不和離,跟封於修過日子,她這裡是絕對不可能的。

不管封於修為了兩個家族和睦,還是什麼別的原因想要好好過日子,對於她來說,都是負擔。

天邊剛亮起絲絲亮光的時候,蘇長祿過來了。

蘇玉容半睡半醒,聽見動靜看過去,一見是大哥,擁著被子坐起來了,臉色很差的笑笑:“大哥,你怎麼醒這麼早?”

“睡不著。”蘇長祿過來坐在了床邊,將枕頭墊在她身後讓她靠著床頭,這才說:“你怎麼樣?昨晚突然暈過去,差點沒嚇死我和你二哥,還以為你怎麼了。”

蘇玉容唇上蒼白的笑笑:“我沒事,就是太生氣了。”

“你氣什麼?”蘇長祿無奈的看著她嘆口氣:“你呀,就是不知足,封於修這樣體貼大度的好夫君,滿京城裡可沒幾個。”

說到這裡,蘇長祿忍不住又多說兩句:“聽他說的意思,他臉上的傷,不過是摟你一下,就成了那樣。這一點大哥可真要好好說說你,既然成婚了,就該明白夫妻之間那些事兒了。閨房之樂,都是為了增進感情的,你就算不樂意,也不必下那樣的狠手,男人很沒面子的。”

蘇玉容想著,大哥倒也真敢說,閨房裡的事情都來教她了,若是前世那個簡單的她,一定羞的滿臉通紅抬起拳頭打他,叫他閉嘴了,可現在,她年輕的身體裡,裝著一個歷盡波瀾的老太太,男女之間那些事兒對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