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將這些監工交由“屠魔者”處罰的時候,才發現,凌軒已經不見。
“嘿嘿,如果讓半邊谷知道,你被他們追殺到金門的地盤之後,又折回來作亂,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氣的吐血。”幽冥出現在凌軒的身旁,回身望著那被夷為平地的十一號營地發笑。
“會不會被氣吐血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這次之後,他們應該會加強戒備才是,魔之眼的強人們也該出動了吧。”凌軒對幽冥說著,隨後手掌一攤,望著手裡的九天玄鐵印,輕笑起來:“幽冥,這塊廢鐵的力量還真是強大啊。”
“那是當然,它現在的品階可是天階中品,不要再叫它廢鐵了,天階中品的魂器,內蘊打造者的情感,若是讓它知道你叫它廢鐵,可能會生氣的。”幽冥笑道。
“它能聽到我叫它廢鐵?”凌軒略顯吃驚地看著手裡的九天玄鐵印,而就在他“廢鐵”兩字出聲的時候,手裡的玄鐵印竟然真的是左右晃動了一下,表示不滿。“哇,真的能聽到?”
“傳說中聖器是要融入靈魂才能夠打造出來的,神器級別的武器都是擁有器靈,有著智慧的,你以為我是騙你的啊。”幽冥冷笑著白了凌軒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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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會見五位堂主
廢棄的地下殿堂,這裡有著曾經屬於它的榮耀,然而時光荏苒,昔日名震整個死亡大峽谷的七彩堂總部,如今已是一片廢墟之地。
七大堂的五位堂主,已經聚在此地半個多月的時間,半個月的等待,他們已經失去耐心。
“那兩塊令牌究竟在誰手上?一百萬晶鑽的價碼都不能讓他交出來嗎?”赤炎堂的堂主無比惱火地吼著:“半個月了,已經半個月過去了,我不管那兩塊令牌是誰的手上,他最好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否則,我會撕碎他。”
身著赤色衣衫的男子一聲怒吼之後,他的眉頭忽地一凝,看向身邊的另外四人,做了個禁聲的手勢,說道:“我好像聽到什麼動靜,有人過來了?”
赤衣男子身邊,身著橙衣的是個女子:“我魂識開啟,都未曾有任何的發現,你卻能用耳朵聽到,你的耳朵莫非比我魂識還靈?聽錯了吧。”
“不可能聽錯,確實有人過來。”赤衣男子肯定地說道。“一定是手持令牌之人,過來找我們談條件呢,哼,真是好笑,我剛要說撕碎他,他這就來了,好好地放著一百萬晶鑽不拿,卻來此冒險,來了,就不要走了,我會讓他知道,貪婪是要付出生命的代價的……”
凌軒一腳踏在廢墟之上,望著前方的碎石殘砧斷瓦,忍不住感慨起來,難道這個地方就是曾經幾乎是霸佔了整個死亡大峽谷的超級大勢力,七彩堂的總部,現在看來,真是殘敗呢。
“任何時候的輝煌都有可能一夜之間煙消雲散,唯有實力才能夠主宰一切。”
凌軒感慨,而就在他剛踏出一隻腳,落在一片殘瓦上的時候,五道身影忽地從前方的一個黑暗洞口裡鑽了出來,然後以極快的速度將他包圍。
“赤炎,看來你的耳朵果然比我的魂識還靈。”身著橙衣的女子輕笑,在五位堂主之中,她是唯一的女子,不過卻沒有人敢於小覷這個女子,因為小瞧她的人大都已經死了。
七大堂五位堂主出現在凌軒的身前,他們都有著統領一方的霸主姿態。
每一人的眼神都充滿了戲謔與不屑,在他們眼中雖然已經把凌軒當成了死人,不過他們還是遵從著以往定下的規矩,在外人面前,稱呼彼此時,不報真名,只以堂主相稱,這是他們定下來的規矩。
“橙雨,小瞧我的聽力可是會吃大虧的。”赤炎堂的堂主一樣以橙雨來稱呼橙雨堂堂主,身著火一般的衣衫,這個彪悍魁梧的男子,給人一種火熱暴躁的感覺。
“青龍堂和紫衣堂的堂主令牌在你手上?你來是和我們交易的?”黃岩堂的堂主是個敦實的中年漢子,個頭不高,禿頂,沒有赤炎堂主的盛氣凌人,卻有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陰狠之感。
“你的膽量倒是不錯。”綠林堂的堂主很是年輕,然而身著一套綠衣,就給人一種陰陽怪氣的感覺,他嘻嘻笑著,上下打量著凌軒,說道:“你戴那面具是多餘的。”
最後說話的是藍羽堂的堂主,五位堂主之中他的實力最弱,地位也是最低,因此他平日裡很少說話,不過這次他卻是忽地說道:“一身黑衣,戴著黑鐵面具,你倒是和最近死亡大峽谷裡鬧的滿城風雨,半邊谷大將們都懼怕的黑炎魔君的打扮有幾分相似呢。”
對面站著七大堂的五位堂主,戴著黑鐵面具,凌軒眼神微動,觀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