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貴幾分似的。
但是臉上還是笑吟吟的,頷首道:“這兩個名字都不錯。”
蕭鐸進去看望嫡長子,對著小小傢伙,笑道:“崇哥兒,你的福氣大,這可是你皇祖父親自御賜的名字。”吩咐奶孃,“往後就喊崇哥兒。”
奶孃等人都笑著應了,喊道:“崇哥兒,有名字了喲。”
蕭鐸現在沒法帶著兒子玩兒,挽弓射箭,認字讀書都不行,說了幾句,便和端王妃道:“我去鳳家一趟,也讓阿鸞高興高興。”
果不其然,先後順序讓端王妃的笑容真誠不少,“行,王爺去罷。”
蕭鐸揣了紙出門。
“王爺,等等。”端王妃追了上去,兩人往外走了一段兒,避開丫頭,方才低聲問道:“阿鸞和哥兒姐兒何時回來?我好把府裡預備預備,怎麼著,都得準備一場接風宴席吧。”
蕭鐸沉思了下,“月子後吧,月子裡不宜出門走動吹風。”
話是有理,可這樣就得在鳳家做滿月酒了。
端王妃的臉上有些難看,“王爺,不是妾身拈酸吃醋和阿鸞爭,她養胎、生孩子在鳳家,我沒有多說一句話。甚至洗三禮,去的都是鳳家的親戚女眷,也罷了。可是滿月酒要大大辦一場,難道……,要滿京城的女眷都去鳳家道賀嗎?”
她一臉有些委屈和難過,儘量以情動人,“王爺只當是為王府的名聲著想,為了阿鸞的名聲著想,好歹還是回王府辦滿月酒吧。”
蕭鐸稍微沉默了一陣。
端王妃知道丈夫的性子,若他不願意,說破了嘴皮子也是沒用,因而並不多嘴,只是耐心等待。
“行。”蕭鐸最後還是應下了,畢竟從大局出發,王妃的話沒錯,阿鸞不能在鳳家住一輩子,藉著臺階,順坡下來方才和和氣氣。給王妃吃了一粒定心丸,“先讓她在鳳家坐月子,養好身體,滿月酒等出了月子回來辦。”
端王妃鬆了一口氣。
自己不光是扳回了一局,還有在王府做滿月酒,又能表現賢惠大度一把了。
連帶兒子成為附帶品的鬱悶,都消散不少,因而笑道:“那王爺跟阿鸞說說,別的不用操心,酒席的事我會準備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