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傢伙們幾句,拍的老傢伙十分受用。
“墨白,硯臺就算了,這塊漢磚我就留下了”
“墨白,漢磚還是給你留兩塊,這方歙硯我就笑納了。”
“謝謝啊,墨白,你真是太慷慨了。”
李墨白心裡滴著血,臉上堆著笑,最終將老頭兒們送了出去,想著少了四方硯臺兩塊漢磚,就感覺自己的心頭肉被人割了一般。
待老頭兒們出去後,讓小白趕緊去將兩隻宣爐抱了進來,這會兒老頭們正在把玩著手上的硯臺和古磚呢,宣德爐已經被遺忘,可不敢讓他們將選的路也給瓜分了。
關了門,李墨白終於有時間看起了剛剛淘到的寶貝,雖然都已經被老頭兒們給斷了代,但是現在是把玩時間,李墨白才不管這些硯臺與方磚的來歷,建業素來是富庶之地,從不缺文人騷客,喜好硯臺的雅士大把,遇到了戰爭之類的將自己的寶貝埋在地下最正常不過了,可是沒心思去考究。
看著剩下的硯臺與漢磚,李墨白髮現竟然還有12方硯臺,六塊漢磚,那方唐代的端硯也沒有被老頭兒們洗劫,心道老頭兒們還算是手下留情,不過卻是有兩方熊坑端硯、一方宋代的歙硯一方宋代的洮硯被洗劫了,心痛了一番後李墨白也就沒有放在心上,手頭還有12方呢,都是精品中精品,雖然還有泥土未清理,不能展現這些寶貝最華麗的一面,但是這已經讓李墨白得意了。
找賀平要了一套工具,李墨白便開始清理起這些寶貝,經過一下午時間,一方唐代的端硯和一塊漢磚終於脫掉了身上的泥土味恢復了最華美的容顏,看著手上用清水洗過後的硯臺,李墨白心中已然震驚無比,雖然在地下深埋多年,但是清洗過後,依然是美輪美奐,令人有種目不暇接的感覺。
這時候,房門響了起來,發現是韓東,“都回來了,正找你呢。”
李墨白聞言一看錶,發現時間已經6點了,難怪都回來了,收拾了一下便走了出來,“尚善兄,收穫如何啊?”
尚善見李墨白走了出來,手上拿了一塊磚頭,“嘿,看來墨白兄收穫匪淺啊,不過我們可是聽說墨白兄的收穫遠非這一塊磚頭啊。”
“是啊,聽說墨白兄的房間都能進行硯臺展覽了,不知道我們可不可以參觀一下啊”吳儒也接著說道。
“李墨白,老爺子時候你是屬貔貅的還真是沒錯,你拿塊破磚頭出來你好意思嘛”賀嫣然也憤憤地說道。
李墨白看著此起彼伏的討伐聲,心道這訊息還真是快啊,難怪他們都齊刷刷地回來了,“走走,現在就到我屋裡去看吧”
聽到李墨白暢快地應了下來,眾人便亂哄哄地湧進了李墨白的房間,“天啊,唐代端硯”“呃,宋代歙硯”“宣德爐,真正的宣德爐”
又是一陣驚歎聲過後,總算是安靜了下來,賀嫣然看了一眼李墨白,“你今天去搬山了啊?”
李墨白聞言哈哈一笑,“山太重,搬不動啊,要是嫣然妹妹有確切的資訊,我倒是願意陪嫣然妹妹一道去搬山。”
“墨白兄,跟你一比,我們找到的東西都是渣啊”尚善感嘆了一聲道,但是臉上卻是看不出來任何頹喪。
“呵呵,看來尚善兄收穫也不錯啊”李墨白聞言笑了笑,也很好奇尚善到底淘了一件什麼玩意兒。
“要不是你數量多,你哪一件都比不過”賀嫣然聞言打擊道。
“哎,我那些都是俗物,不值一提,怎麼能比得過墨白兄這些硯臺的品味啊”尚善聞言趕緊解釋道,“僥倖地淘到一件三國時期東吳的大將軍虎符。”
“這可是好東西啊,果然比我這些硯臺的價值高。”李墨白聞言也是誇讚了一句,也是對尚善頗為佩服。
“其實嫣然和吳儒他們的收穫都是相當不錯,估計從今天開始,至少一年夫子廟無漏可撿,當然我說的是現有的物件。”尚善笑了笑道。
說話間眾人紛紛把自己淘到的東西亮了出來,一時間李墨白的房間成了鬥寶室,顯得珠光寶氣,賀嫣然淘到一隻精美的青花筆洗,雖然不是官窯,但卻是明代民窯的精品;吳儒也淘到一幅畫,畫看上去很普通,但關鍵是這幅畫裡有文章——畫中畫;吳萬里陸文蕭俊都是淘到價值不低的好玩意兒。
熱鬧了一番,賀平便來請眾人出去吃飯,今天的晚宴也算是頗為隆重,因為明天大家就要分別,準備在秋拍上一顯身手。
李墨白的心思都在那些煙臺上,一頓飯也沒有吃出什麼味道來,有些渾淪吞棗,待到宴席結束,李墨白便又回到自己的房間開始收拾起這些硯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