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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什麼客氣話。但小劉的事能幫的,希望你儘量幫一點,就是判個死緩也好……”老陳粗糙的大手抹了一把滄桑的臉,渾濁的眼淚又簌簌掉了下來。

“謝謝你……”次吉白瑪感動地和老陳擁抱在一起。

“我會盡量的,希望這事會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我好言安慰了老陳幾句。

坐在飛馳的吉普車裡,我也是心神不寧。次吉白瑪低頭不語,只是手裡緊緊地攥著那顆孔雀石。我們先把傷心過度的她送回了家。

我看著次吉白瑪落寞地下車,走進她的家裡。珍妮重新發動車的引擎說,“劉的案件不判死刑幾乎是不可能的。”

“凡事總有一線生機。”我心中矛盾交加,雖然想劉家生得到從輕審判,可是那些無辜的死難者的親屬悲傷欲絕的情景又浮現在眼前,再加上劉家生現在又多了一條越獄罪行,Bill教授的死大概與他也脫不了干係,恐怕……

“記得辛克利因案件嗎?”我問珍妮。

“就是1981年對里根總統實施刺殺活動而被捕的那個傢伙?”珍妮果然對美國曆史上的著名案件如數家珍,辛克利因在審訊中表示刺殺總統只是為了引起好萊塢女星朱迪?福斯特的注意。後來辛克利因被認定精神病而免於處罰,1982年被送往華盛頓聖依莉薩白醫院接受治療,在精神病院已經呆了20多年後於21世紀初被無罪釋放……

“我認為小劉的案件有點類似……”

“道信別傻了,這兩件事是不一樣的!”珍妮戳穿了我的天開異想。“劉是個思維正常的人,他之前毫無精神病史,我甚至查到了他的曾祖父那一代,從中國的封建社會起他們家族就是書香門第,怎麼劉會突然做出如此反常的事呢?”

“只有一個解釋。”我再次用作家天馬行空的想象力猜測。

“什麼?”

“鬼上身。”

珍妮聽罷盯著我的臉愣了半天,“咯咯,道信先生,你真的是太好玩了!”她爆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哎喲,那你說我們是要請上帝還是佛祖來妖降伏魔呢。”

“很可笑嗎?”我尷尬地摸了摸後腦,“西方民間傳說不是也有吸血鬼嗎?其實吸血鬼的血統並不是一種超自然力,它事實上是一種在體內能大量變異的病毒,最後它能將主體轉化成另一種生命形式。”

“那他們是變異的人類嗎?”

“吸血鬼事實上是另一個物種。他們可以生殖,但他們並不是不死的。因為我們的世界並不認為吸血鬼是存在的,像刀鋒戰士這樣的人會被認為是個十足的精神病患者。因為他每次殺死一個吸血鬼,吸血鬼不會留下屍體而會化成灰燼,所以很少有證據會留下來證明他所講的都是真的。在某種程度上可以說吸血鬼是一種變異的人類,就像生活在喜馬拉雅山上的大腳怪,雪人之類,只是因為我們不瞭解他們,所以才覺得可怕,神秘,不可思議,甚至恐懼逃避。”

“也許你是正確的。”珍妮勉強收住了笑,“但我的採訪還是在於追蹤劉的逃亡事件,而不是裝神弄鬼的靈異傳聞。”

我正想再辯論什麼,這時珍妮已經把車開到了香格里拉飯店,我只好悻悻地下車。

“道信,晚上我們在夢裡見喔。”珍妮把頭探出視窗與我開玩笑,“我學會讀心術了。”

“晚安,再會。”我微笑著揮手道別。

我推開飯店的門口,卻見到了一個美麗的嬌影轉身朝走廊那邊跑去。

“達娃,達娃……”我追了上去拉住了她的秀手。

“原來你是和美女一起去遊山玩水了,害得我找了你一個下午你知道嗎?”尼瑪達娃生氣地說,“你的手機又沒電了嗎?”

“我,我……”我不知道找什麼藉口好,最後我還是實話實說,“因為我不喜歡隨身帶手機被別人打擾,我覺得手機簡直是一種束縛自由的鐐銬,而且手機的輻射對人的大腦有害無益……”

“你是大作家當然有這些奇理怪論了!”尼瑪達娃還是生氣地往房間裡走。“與你一起來的客人都順利返回了,但你卻是唯一留下來的客人。我們旅行社最起碼的宗旨就是保證每一個客人的人身平安,你這麼任性不羈怎麼讓我放心呢?”

“好了,突及其(對不起),突及其。”我魔術師一樣地從身後變出一束美麗的孔雀花送給尼瑪達娃。

“呵!”尼瑪達娃呆了一下才含笑欣喜收過我的花。“道信,蠻會騙女孩子的芳心嘛。”

“呵呵,鮮花送美女呀。”我看著那豔紅色的孔雀花,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