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屬意的是蒙羅王子,他是不會節外生枝的去將人派到蒙都王子身邊,而府中也沒有津闔形容的這麼一個人物,那麼只有皇黨一派,但是又是誰的人呢?
江秋寒,江秋寒……
雲姒宓將心中的名字一個個濾過,忽然靈光一閃——
江秋寒,寒江秋,這兩人的名字是如此的相似。
關於靜安王府的密報上曾經就有提到這麼一個人,他是玄昕收留的一個落第書生,在他府上任謀士,其人智,善謀,常出奇兵,很少在外走動,一直都是在玄昕府中待著的。
近來靜安王府也沒有傳出他的什麼動向,而玄昕竟然能將三萬兵馬交付,看來也是沒了他的勸阻,才會如此衝動行事。
這麼一想,雲姒宓心中就愈發斷定江秋寒。寒江秋定是一人。她自負聰明,能破她的局的人少有。如今只憑三言兩語就將蒙都王子說服的人,恐怕也就是此人了。
沒想到她倒是小看玄昕了。
此次寒江秋遠赴北遼肯定也是受他之命,但是他到底有何意圖?如果只是阻她殺蒙都王子那就太大費周章了,而且她殺蒙羅王子從來沒有露過半點風聲,知道的只有她和津闔。那麼就是為了北遼的局勢,想從北遼那裡得到一些好處。
北遼的局勢……
雲姒宓眼神一利,抬首望向津闔,“你可是有聽過江秋寒與蒙都王子之間到底談了何事?”
津闔凝神回想著在北遼的過往,“印象裡,他與蒙都王子所談皆是私下裡的獨處的時候,那江秋寒平日裡也很少在府中走動,我知道的也不多。不過,有一次我偶然聽見蒙都王子說要與我大胤交好,想隨著迎親使節來大胤一遊,見識一下大胤風土人情,看看咱們的皇帝是如何之類的話,除此之外,有沒有什麼別的異常之處。”
聽了津闔的話,雲姒宓只覺得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