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而且還要親手毒殺自己覺得親生兒子。或許,他那時已經無路可走,只能選擇以命搏之。
我看著白玄之,他這人就是這樣,謹慎且細心,這一點我倒是學不來。“難道你從在雜貨店開始就對老闆娘的所說的每一句話進行琢磨了?”我想都沒想就吐出這句話來。
“總不能太過相信,只能當做參考。道聽途說可信度只能信一半,剩下的另一半要仔細琢磨一番再做定義。”白玄之盯著我,一臉平靜的說著。
“好吧,這事兒也就只有你能做到。”我稍顯不滿地反駁一句,要讓我做到他那種細膩的地步,恐怖我還真學不來,估計這輩子都沒法這樣子細心地分析別人的每一句話的真或假,再者,我又不是警察,需要這麼辨認別人話中的真假麼?就我這思維,怕是沒那個心思。我又不及白玄之的沉穩和敏捷,而且對於我來說,光是想象著都會讓我覺得這是件很痛苦的事,更不用說要我去做。我瞄了眼沉默不語的白玄之,久久地看著他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