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百思不得其解,這是怎麼一回事?
“小鬼怎麼消失了?女鬼呢?女鬼是不是也消失了?”我萬萬沒想到,事情既是如此的結局。我一下就傻住了。
“那個人已經離開了。”白玄之說了這麼一句,停頓了幾秒後,又接著說:“我估計那個人和小鬼是同一個組織的,他只是奉命來殺小鬼的。這只是梵天閣常用的處理方式,對於棄棋,他們從來就是不留情面的抹殺掉。那女鬼的氣息也消失了,小鬼和女鬼應該是被剛才那個人抹殺了。”聽完白玄之的話,我內心顫抖一下,梵天閣太恐怖了吧,竟然敢挑釁玄之的耐性,不過,這次我看他一臉的平靜,絲毫沒有一點可惜的樣子,我有些困惑。
他走到張林的身邊,用力按著他的人中穴。下一秒,就聽見張林的喉嚨處發出一陣低沉的嘶啞聲,像是熟睡的人一下子被人弄醒時的那種動靜,有些不清醒,又有些小情緒。張林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他一見到我們圍著他,用手摸摸頭腦,想必他此刻的腦中盡是一片的混亂吧。
果然,他開口第一句話就是問我們:“我這是怎麼了?怎麼全身肌肉痠痛,四肢麻軟,還有背部,一陣陣的刺痛。我剛才發生什麼事了?好像全身要散架似的。”他慢慢伸張下四肢,做一些簡單的紓緩運動。看著張林漸漸恢復了以往的神色,我心裡沒來由的一陣感激。剛才我真的有點手慌腳亂的,甚至不知道該怎麼辦,不過總算冷靜了下來,想出一些補救的策施,或多或少有幫得上一點忙,雖然只是少許的綿薄之力,可起碼我盡全力了。張林抓過我的手背,心疼地問道:“是誰咬的?我找他算賬去。疼不疼?”我搖了搖頭,沒有開口,總不能告訴他,這是你剛才的傑作吧。估計他會抽死自己。
“為什麼女鬼死了,這裡幾乎沒什麼變化,不是女鬼一死,這裡會恢復原來的樣貌嗎?”我發現了這一情形,隱隱感到有些不安,張口就問了這個問題。
“這裡亦真亦假,一半是真的,一半是假的。女鬼是死了,所以張叔醒了,我們之所以還呆在原地,是因為這座城鎮是真的,它就是真實存在的。你們跟著我走,我剛才找到出口了。”白玄之拉起張林,替他拍了拍背後的塵土,我則是踮起腳來梳理下他亂蓬蓬的頭髮,張主任站在一旁,扶著張林。
我們跟在白玄之身後走著。我和張主任各在一邊,扶著張林緩慢地前行。他剛被女鬼附身,大傷元氣,所以一會半會是沒可能恢復體力的,四肢軟麻是正常的,有氣無力也屬於正常,按白玄之的說法,回去得休息一段時日,再吃一些補藥補充元氣,很快就會生龍活虎的。他這樣一說,我就放心了不少。
“白玄之,你怎麼知道出口的?”我沒來由的問了這麼一句。
他回過頭來,神秘一笑,“剛才那個人告訴我的,我在他身上動了一些手腳,他怎麼出去的,我就順著這個線索出去,不用我們再苦惱,一舉兩得。”說完,他便回過頭去繼續帶路。就在他轉過頭去的一剎那,我分明看到他嘴角掠過一絲隱藏著的笑意,我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難道,這件事情還未完結?不會吧?或許真的是我想多了。我否認似的搖搖頭,在心裡泛起了嘀咕:難道白玄之是特意放走那個神秘人的?我看著眼前的人,不知不覺中,他已經長這麼高了。寬大的肩膀,已經可以讓人倚靠了。這樣想著,我嘴角處不自覺地勾起一抹笑意,這是我都不曾發現的事實。張林看著我,又望著走在前方的白玄之,欣慰的一笑。
眼前的景物漸顯朦朧。白玄之突然停住了腳步,他再一次的回過神來,“前方就是出口,不過為了預防萬一,我建議你們還是蒙上雙眼,以免被那些東西亂了心智。這裡的出口不比我們進來時的入口,俗話說,進來時容易出去難。這座死城也叫做“有去無回”其中的蘊意你們大概也明白,每個事物的名字並無沒有它的道理。所以,我建議你們蒙上眼睛,由我扶著你們出去,這樣免了很多麻煩。”白玄之沒有隱瞞,把自己所知道的耐心地講述給我們聽,我們三人當然是一致同意他的說法。
他們各自扯下自己的衣袖,白玄之幫他們矇住眼睛。正當我想撕扯我的衣袖時,白玄之率先一步扯下他的衣袖,他止住我的動作,“用我的。”還未等我反應過來,他就站在我身後。他的距離與我的非常之近,他溫柔地捧起衣袖,輕輕地幫我係上。我的心突突地跳個不停,不是因為這個,而是感受到他溫柔的氣息輕拂著我耳垂的絨毛,我聽到他溫柔且帶著點誘惑的聲音:“不要亂想,乖乖跟著我走。”還有他那有意無意地身體碰觸,胸口緊貼著我的背部,他的體熱,他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