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體上來說,她們挺討人喜歡的,性格也沒有太過霸道或是難以相處一說,相比其他室舍的人,我們算是比較和平的。不知不覺間,校園生活也將近過了一個多月,同班的同學都已認識的差不多了,只是有些不太愛講話,其中我也是不太愛講話中的一人。看到其他的人三五成群地圍在一起,侃侃而談,我又忍不住豎起耳朵聽著。
而在此期間,白玄之如影相隨,就像是貼身保鏢似的我去哪他跟到哪。即使座位,他也是允許別人坐我旁邊,有他幫我打點一切煩心事,我還真省了很多麻煩。當然,白玄之不乏追求者,甚至有些女的在廣眾大庭之下向他表白,只不過也是被他一口拒絕,說他無情,還真有那麼一點。看在他對我疼愛的份上,我也選擇忽略外人所傳言他的無情。我倒是覺得他專情,起碼這麼多年我是跟著他走過來的。這樣一想,他從小就被人告白了……
說來也巧,最近易水寒接近我的次數也多了,即使在食堂裡吃飯,易水寒也是坐在我們對面,無論何時,他的視線總是不時地瞄過來,不知他是在盯著白玄之還是在看著我。總有一種莫名的不自在。寄宿了一個多月,偶爾也回去和張叔扯扯家常,或是閒的無聊又往家裡跑,這些都是頻頻發生的。
花前月下,也會挽著白玄之的手,月下情話,喁喁私語。不過每當這個時候,易水寒總是憑空出現在我們面前,獨自涼快。每及問他,他總是正氣凜然地說出來散步。他都這般說了,我只能啞口無言。即使有時候,我和白玄之躲在陰涼的樹蔭下,盤膝而坐,無拘無束地聊天,易水寒還是會出現在我眼前,或是直接坐在我旁邊,聽著我說話。這種事屢見不鮮,漸漸地也就習以為常,誰叫我們是認識的。
清高氣爽,落葉蕭蕭。正是出遊的好時段。這不,班上又組織了去附近登山一日遊。決定後,幾十個人也就躍躍欲試出發了。跟著大隊一直遊玩,路途中也一直有說有笑。這附近田野居多,還有一些荒涼的未開發的山地,明明是說去登山的,可有個同學硬是在半路下了車,說是被這處的神秘之感迷住了,沒了法子,我們只能全部下了車,反正到哪都是要走要爬的。可能昨晚的一場大暴雨的緣故吧,這周圍的泥土鬆動得緊要,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摔個四腳朝天的。白玄之攙扶著我,匍匐而行。其他的女同學,都是由男同學照顧著,應該也挺安全的。倒是易水寒,他跟在我們後邊是什麼意思?
這裡有幾處的分岔路口,有些路牌被當地的居民用白油漆寫著“止步”的警告標誌。
“搞什麼?哪裡都不讓進,那我們辛辛苦苦來這裡為的是什麼?難道又要返回原路去?”一個男同學不滿地叫嚷起來,嗓子似震響的鑼鼓般響亮。
“就是,是誰要走這邊的,我們明明講好是去登山的。”一個女同學嘟起小嘴插上了一句抱怨,所有的目光全部集中到了一人身上,那個首先提倡建議的男同學難堪地繞著後腦勺乾笑著。
“還是去別處吧,這地方中有些怪異。”站在我旁邊的白玄之開口了,他環顧了下四周,雖然兩路旁邊盛開著一些鮮豔的野花,還有一些雜亂無章的草木,幾個蕭條的路口,在秋的蕭條薄暮下,顯得幾分的落魄之意。
秋風瑟瑟中,落葉飄零而落。說實在的,這荒山之處還真有點太過平靜,一路走來,竟沒有看到多少行人走過,彷彿這個村莊早就被遺棄了似的,荒無人煙。
“我倒是不覺得有什麼可怕,你們要是怕的就回去,不怕的就跟我來。別聽他一個人胡說八道。”其中一個男的站出來反駁了白玄之的勸告,這個男平時和白玄之有些摩擦,更多的時候他覺得白玄之的存在對其他男同學來說就是個阻礙,具體是什麼,大家心知肚明。更重要的是,他喜歡的女孩向白玄之當眾表白,反而落得被拒卻的結局,搞不好他心裡還真是有些不平衡,在校園的時候沒少找白玄之毛病。只不過,白玄之對這些閒言閒語並沒有太放在心上,他這人向來是如此,有些淡泊名利。
白玄之扯動他那厚薄適中的嘴唇,淺淺地一笑,倒是沒再說什麼。下一秒,那個男同學有些氣衝地進了左邊的小路里,他回過頭來,看著我們,“你們有誰要跟我走的?趕緊過來啊,別聽他胡說,都到了這裡了,還能回去不成?你們長點志氣好不好?”他的話剛落下,幾個男同學又跟了上去。只是,女同學倒是望而止步,搖著頭不打算冒這個險。
幾個人的身影漸漸地遠去,我看著他們逐漸消失的背影,有些擔憂地問:“他們這樣子不會出什麼事情吧?我們要不要跟過去看看情況?要是發生什麼意外,估計我們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