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我只得把我的寶貝傳真機扔在了安曼。有人告訴我說,美聯社的多米尼克在美國使館有臺可以用衛星發照片的機器,聽得我直走神。《巴黎競賽畫報》的勃魯諾壞笑著說他從不用傳真機,而跟隨日本社會黨代表團來訪的共同社大河原利男卻的確帶進一臺底片傳真機。我發傳真照片卻必須依靠伊拉克通訊社,花美元且不說,要命的是線路根本沒保障。1月9日國際穆斯林大會在巴格達開幕,我僱了出租顛前跑後地折騰了半天,手捧著10寸傳真照片傳了3個小時就是傳不出去,白交了60美元。不過抱怨歸抱怨,可不能讓美聯把咱們鎮了。
13日天一亮,新華社巴格達首席記者老朱就幫我打聽佩雷斯·德奎利亞爾的行蹤,可毫無結果。在伊通社傳完兩張照片後,我找到住在拉希德飯店14層的共同社河野,在這裡黃種人相見就有一種親切感,更甭說我們還是北大校友,這老兄也在為聯合國秘書長的來訪急得團團傳。我們倆約定:互通訊息,患難與共。
坐在拉希德空等了一天,什麼線索也沒弄到,我拖著疲憊的雙腿走回分社。首席老朱在洗菜做飯,我一邊打下手,一邊給河野撥電話,可老佔線。差一刻8點,我決定再試最後一次,通了。河野張口就問我機場怎樣了?“什麼機場?”我大惑不解。“哎呀,你怎麼還呆在家裡?德奎利亞爾8點到機場。”我扔下電話衝進廚房大喊:“老朱,快開車上機場。”
分社的賓士230前幾天才找回來。偷車的槍斃了。可打碎的玻璃由於禁運全巴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