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臉色是否像在怪笑,那便是中了我下的毒‘笑死人’,諸位一鼓作氣,拿下琴聖,便是奇功一件!!”
那十幾個人,被她說的振奮起來,躍躍欲試。
石敏低聲對琴聖道:“她總是為鼓動人心願散佈謠言,我們怎麼沒見她有什麼機會下毒?”
琴聖道:“不,她說的是事實。這丫頭倒是頗為陰毒,她一定是將那毒下在那本書上,待我用手指沾著唾液翻書時,那毒便已進入我身子內了。何況她說的毒藥是叫‘笑死人’,這也恰恰與我臉上之怪笑的現狀很符合,我們得乘早出手,免得毒發攻心時,對方援手又已趕到,那便更加棘手了。”
石敏看著琴聖臉上的笑容,不由又驚又怒,心道:“這玲玲也真會演戲,竟把我們幾個全都騙過去了,她的武功並不很高明,卻似乎已是這夥人之首,顯見她是工於心計了。”
此時,阿帥已將琴聖的六絃琴拿來,交給琴聖,這猩猩倒是聰明得很。
琴聖六絃琴在手,才憶起琴絃已斷了二根未續,心急一動,玲玲已在冷笑道:“諸位王朝兄弟,這琴聖不但已中奇毒,而且連那六絃琴也只剩四弦,機不可失!”
“失”字甫落,已有三條人影向琴聖彈身而至,後面又有數條人影緊隨其後。
琴聖厲喝一聲,聲震環宇,喝聲之後,豪氣大增,人已輕如飄絮地落在那些人身前,昂首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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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聖果不愧為一代武林泰斗,如此一立,立刻有一股無形殺氣瀰漫開來,那疾撲而來之人若非已知他中毒,恐怕早被琴聖之威儀嚇得轉身就跑了。
與此同時,石敏對韓放低聲道:“跟隨於姐姐身後。”言罷,人如風馳電掣般越眾飄出,向方才唿哨聲響起之處疾掠而去,身後韓放緊隨而行。連那阿帥也跟在她們身後。
立時有四人截殺過來。
一把朴刀,攔腰橫掃,烏光連閃,彷彿蝙蝠盤旋,非噬人血,不能甘心。
兩杆長槍,合併湧來,氣勢驚人,聲威赫赫,一上一下朝石敏疾速點刺,但見槍尖閃如群星,一片眩光。
又能一柄軟鞭抖出尖銳的破空之聲,鞭梢如毒信般直射石敏心窩!
石敏身子忽然拔空,一晃猝落,手中乾坤圈疾然橫封,雙圈一錯,那朴刀竟被乾坤圈卷飛,同時上面的一柄長槍已走空,石敏又一擰身,以極巧妙的身法,讓出一步,再斜斜飛出一腿,向下路長槍踢去。就在長槍被踢得悠然彈開時,那剛被石敏閃過的軟鞭又一抖,又向石敏的腰身捲來。
眼看石敏已閃避不及,要為軟鞭所傷,卻聽得一聲慘叫,原來竟是大猩猩阿帥橫裡殺將出來,一把便將那力道十足的長鞭抓住,再一抖,長鞭回過去,竟把那使鞭的手卷了起來,阿帥猛地一扯,那人的手臂便給扯得骨折了。
石敏乘機俯身閃讓,避過二柄長槍後,人便貼地飛去,只見一道寒芒閃出,乾坤圈過處,使槍的兩人雙膝齊齊斬斷,他們慘叫倒地,鮮血狂湧而出,使鞭之人本已折了手臂,當下一見,更是觸目驚心,略一閃神,已被石敏一腳踢得飛身而起,恰恰落於阿帥跟前,阿帥也不客氣,雙臂將他抱住,那人用力一掙,竟掙之不脫,就那麼被阿帥抱得七竅流血而死!
剩下一個使刀之人嚇得魂飛魄散,轉身欲逃,石敏將地上的一柄長槍用腳一勾,一踢,長槍如出水烏龍般破空而去,穿向那人身後,從前胸貫出,將他牢牢地釘在地上!
此時,琴聖那邊也正鬥得甚惡,方才圍攻琴聖的七個人,已有五個倒下了,只剩下一個身材奇小之人與另一個禿頂漢子猶自苦撐,玲玲本是與一青年男子站在一旁觀戰,見此情景,心中驚道:“不料這琴聖中了毒又斷了六絃琴,仍是如此驍勇狠厲,武功端的是驚世駭俗。”眼見那兩人已險象環生,危在旦夕,忙雙雙上前助陣,口中喝道:“老匹夫倒猖狂得很!!”
那兩人見有人助陣,精神不由一振。
石敏已將那四人悉數擺平,這才有暇望望琴聖。只見那青年男子右手在腰中疾速一摸,一把鐵扇已赫然在手!
石敏吃了一驚,她已兩次見過此人!當然,她並不知道此人便是古錯之二哥古云。
石敏大聲喊道:“琴叔,拿扇之人常在出其不意之時,以扇為鞭,亂中取勝;這臭丫頭的軟劍叫纏綿劍,琴叔不妨對她以攻為主。”
古云與玲玲恨得牙癢癢,卻也無可奈何。
倏地,玲玲退了一步,大呼一聲:“鐵血王朝,經天緯地!”如此一耽擱,琴聖已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