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往回領,我媽都失望太多次了。我領回去一個,沒多長時間就吹,弄得我媽都不相信了。說我眼光有水份,帶回家的男人含金量太低。”
“那行,什麼時候見?”
“明天,明天晚上吧。我訂了家西餐廳。”蘇怡給我說了地址時間,就掛了。
我想了一下,跟唐彬說了。
“你說這人腦子有病沒病。”唐彬皺了皺眉,“新物件先讓倆男的見,嚇死人家。弄得跟下馬威似的,前兒她就跟我說了,我沒理她。這又給你打電話。”
“她那物件你見過嗎?”
“說是人挺好的,我沒見過。不過就是……”
我看他一眼:“怎麼了?”
“聽說事兒挺多的。”唐彬把餅放進盤子,“行了,回來再說吧,你!趕緊的把豆芽兒菜炒了。”
我跑進廚房。
晚上吃完飯刷完碗,閒得沒事兒,我坐沙發上看電視。
唐彬換了一身兒運動服:“下樓。”
“幹嘛去。”
“散步。”他笑笑。
我站起來穿了條牛仔褲,好歹找了件兒T恤,跟著下了樓。
在小區裡跟遛狗塞的轉了一個小時,唐彬看看錶:“上樓吧。”
“又幹嘛?”
“下棋。”他笑了一下,“下象棋。”
轉過天上完班兒,唐彬已經在樓下等著接我了。我樂呵呵地上了車:“去不去?”
“去啊,我今天讓蘇怡數落了一通,叫上我那兒的人一塊兒去,我請客。”他發動車子。
我衝著窗戶外邊兒樂著:“蘇怡也是,莫名其妙的讓咱倆人去見,真得把那個人嚇著。”我看著他的路線不太正確:“哥們兒,往哪兒開呢?”
“先回家,我換件衣服。”
我看看他:“怎麼著?”
“我換身兒西裝去。”說著指了指自己的T恤。
我平時上班兒得穿戴齊了,他是老闆,平時用不著,所以穿得很隨便。
等他換好西裝,我們倆趕到飯店的時候,已經晚了。推門兒沒把我笑死,屋兒裡就倆人兒。樸正歡和蘇怡。
“人呢?”我問。
“我不是人啊。”樸正歡轉過頭兒來問我。
“蘇怡你準男朋友呢?”唐彬也進來了。
“上廁所了。”蘇怡給我們倆騰出座位兒。
我坐下覺得不太對勁兒:“公司的其它人呢?”
“路小天有事兒,崔蓮姬去醫院檢查身體了。”蘇怡笑了笑說,“就咱四個吃。”
我是越看越覺得不順眼,好麼,整半天來了仨男的,一會兒她準男朋友高興得了才怪,這樣的女人娶回去放得下心啊?我實在沒辦法,給藍馨打了電話,讓她過來湊了個數。
門開的時候,我轉過頭看這個男人,呵!這把可讓蘇怡給落著了。一表人才,長得也不錯,看著斯斯文文的,一看就是個有家教有規矩的人。
“來,我給你介紹一下同事。”蘇怡站起身,走到那男的旁邊:“這是唐彬,我原來的同事,現在的老闆。”說著轉過頭,“唐彬,這是我男朋友,郭正心。”
“唐先生你好。”郭正心很有禮貌的和唐彬握手,唐彬站他身邊兒,有點遜了。我想了想,我站他身邊兒,更得遜。回頭看了樸正歡一眼,心想:沒事兒,還有他墊底兒了。
“這是艾樂直,我原來的同事。”蘇怡把他男朋友領到我旁邊。
“艾先生你好。”郭正心依然是很有禮貌,我微笑地和他握了手。
等到大家握完手,藍馨進來了,先是和蘇怡一個擁抱,然後裝成閏密一般地來到了郭正心面前,介紹了一番握了手。
我看唐彬一眼,唐彬的嘴角微微地揚著。
“怎麼了?”我小聲問他,樸正歡也把耳朵湊過來聽。
唐彬轉頭看了看我們倆:“坐正了。”
我們倆趕緊回去。
唐彬又笑了笑衝我們倆回過頭來:“一會兒吃飯你們就知道了。”
這兒不是吃西餐的,是家不錯的廣東菜館。菜一道一道的上來,湯先上來了,郭正心微笑了一下,輕聲閉著眼睛說了幾句話,然後拿起筷子:“對不起,我是天主徒。”
我和樸正歡跟看怪物似的望著面前這哥們兒,唐彬很有禮貌地笑了一下然後拿起了筷子。
“正心一家人,都是虔誠的天主教徒。他是在義大利出生的。”蘇怡微笑了一下,輕聲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