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隨便吃吃的。
來到葉秋城最引人注目的酒樓詩青軒後,發現一桌豐盛的飯菜業已準備妥當。眾人落座,小龍很是歡呼雀躍,因為席中有兩道平常間少見的佳餚——砂鍋煨鹿筋,五彩炒駝峰。
“要不要等一下做東之人?”小龍問道,其實小龍心裡真的不想等。
“是什麼人請我們呢?出手如此闊綽?”花非花問道。
“不用等,現在開動吧,大家都餓了。”範因齊道。
“你知道是什麼人請我們?”堯風問道。
“知道,眾位儘管吃。”範因齊回答道,“看來我是逃不過她的魔爪了。”一向慢條斯理的範因齊稍後又補充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風捲殘雲般,一桌飯菜被眾人全部消滅掉。
此時,有一人盈盈走來,“娘。”範因齊叫道。原來是氣質高雅的燁金門門主的二夫人施念心。
“您還是找來了。”範因齊顯得有些無奈。
“不是你愛睡覺這毛病老不改,懶惰成性,進了星耀學府整整七年,才到元嬰後期,我用得著親自出馬嗎?”施念心教訓範因齊道。“如果你象你二弟那麼爭氣,我還用這麼勞心的管你嗎?雖說由於因旭的娘死得早,我把他和你一手帶大,但說到底你才是我的親生兒子。我真不明白你爹怎麼指定你為下一任家主。”
“這我哪會知道。”範因齊小聲嘀咕了一句。
“明天我們去葉秋城以西百里地的鳴央門,那裡有個大型傳送陣,可以直接到瀚冰洋的出海口潛淞灣。”施念心說道。
第二日,眾人飛往鳴央門。
鳴央門位於一座巍然屹立的高山之上,來到大門,發現已有不少修真人士在此等候。打聽之下,都是想去荼蘼島聽天外梵音的人。
由於裡面已有眾多先行來到想去荼蘼島的修真之人,八個鳴央門的守衛正在維持秩序,暫時不允許外面這些人進去。
一直等待了三個時辰,陸陸續續有修真人士來到。都被告知需在外面等候。隨著人越聚越多,不滿的情緒在不斷滋生。
堯風在後面來的人中發現了賀一鳴,水月明,夏淵,他們與另兩個人在一起,看起來應該是一同前來。
過了一會兒,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人噪噪起來,“為什麼這麼久都不放人進去?最開始不是每半個時辰就放進去一批人嗎?在搞什麼?”接著罵罵咧咧起鳴央門來。
經他這麼一鼓譟,又有一些人跟著叫罵開來。
其實堯風等一行人也等得不耐煩了,元岐王與小龍也質問起鳴央門的守衛來。
忽然,啪的一聲巨響過後,一個守衛栽倒在地,頭顱已被折斷,血水汩汩而出,流滿一地。在他身旁,站著那個滿臉絡腮鬍子的人,鮮血順著他的手指流下,他並沒有擦拭,一臉滿不在乎的樣子。
另外七個鳴央門的守衛見到此,立馬趕過來,圍住了滿臉絡腮鬍子的修者。
“想以多勝少嗎?爺不怕,儘管來。”滿臉絡腮鬍子的修者說道。
“魏武,別一個人玩呀,帶上我唄。”一個長相妖嬈的紅衣年輕女子對滿臉絡腮鬍子的修者說道,聲音很是嬌媚。
“紅棠,多年沒見,想不到還是如此美豔。”魏武與此女子原是舊相識。
戰事一觸即發,沒有人制止,大多數人都樂觀其成。
七個鳴央門的守衛的修為都不太高,最高的一個是分神後期。
“你為什麼要斬殺我門中人?”那個分神後期的守衛憤怒地問道。
魏武傲慢地說道:“這隻能怪他不自量力想阻擋我進入。”
分神後期的守衛聽完魏武無理的話後,右手一揮,頓時七個守衛移動腳步,穿插而行,越來越快,看似在布什麼陣法。
轟——,魏武抬起雙手搶先攻出一掌,強烈的真氣光幕撲向前方,四個守衛聚集真氣同時發出迴風掌與之抗衡,呯一聲巨響過後,四個守衛裡有兩個頓時成為齏粉,一個面目全非骨斷筋碎如一攤爛泥般摔倒在地,另一個失去一隻手臂。
另外三個守衛也與紅棠對決起來,暫時還未分出勝負。那個分神後期的守衛看見一下子又死掉三個人憤怒不已,臉上青筋爆裂,他把一物湊到嘴邊,突然清脆的叮噹之聲響起,他發出訊號後,一隻飛鴻沖天而起飛往鳴央門後方重地。
在守衛們與魏武,紅棠對戰之時,有一些修者趁著沒有看守的空當,對悟天鈦金所鑄成的黑色大門發起進攻,想破門而入。堯風,濛濛龍等一行沒有參予,只是站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