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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章。有人殺蔣光銘,有可能是要打擊宗長老蔣響及。”堯風說道。

“也可以從這方面考慮。可那人殺蔣光銘,別人不去陷害卻陷害我們,我們有什麼值得陷害的。如果不是有行苦大師,我們早就被人輕易地幹掉了。”小龍說道。

“難道正是因為我們是星耀學府的弟子?如果暗中之人的目標是行苦大師,他是如何算準行苦大師會出手相助於我們?難不成是因為藍凝淚珠。”堯風說道。

“藍凝淚珠世間少有,而在星耀學府只有我一人持有。這麼看來,很可能暗中之人是想挑起我與蔣響及之間的爭鬥。此人能猜出我的行事方式,一定很瞭解我。”行苦大師說道。

“行苦大師,您為人慈悲謙和,很多人都知道。小風這樣修為的小子不可能憑白就有藍凝淚珠的,而星耀學府只有您有藍凝淚珠,那個壞人猜出是您把藍凝淚珠送給小風,是很容易的。是個人也能猜出你們交好。”小龍說道。

“而我如果有事,依行苦大師的品性出手相救很正常。”堯風說道。

“可是很多人都能猜出這些,當然太笨的不行。”小龍說道。

“如果我也與那暗中之人有仇,他使計讓我與蔣響及爭鬥,他心中的怨憎之苦恐怕會在一時得到加倍的暫時釋放。”行苦說道。

“行苦大師,與您有仇怨的應該很少。您已想出是何人嗎?”堯風問道。

“我已想出。”行苦大師說道。說完後,徑直飄然離去。

……

與此同時,世源豐清宗。

“如果三日之內那行苦能找出真兇並證明不是那個小子與小龍所為,您會放過他們嗎?”一人恭敬地問道。此人正是昨夜刺殺堯風與小龍的人,名為蔣然陽。

“哼哼,就算真的不是他們親手殺死光銘,我也不可能放過他們。‘即便是他們不殺伯仁,伯仁也因他們而死。’那可是我的愛孫。我說三日,只不過暫且給行苦這個老傢伙面子。不管三日後如何,我都會滅殺他們,他們死了若無證無據,行苦又豈可賴在我頭上。”蔣響及陰狠狠地說道。與今日見行苦大師時完全兩個嘴臉。

……

黑色環丘,小龍說道:“行苦大師,又不說那人是誰,就走了。他究竟是怎麼想的?”

堯風說道:“行苦大師即便說了那人姓名,我們也幫不上任何忙。對於現今的我們而言,這不過是知曉一個名字而已。行苦大師離去,肯定是想辦法尋找那個人了。”

濛濛龍說道:“那我們就繼續修煉。”

堯風心中暗想,形勢複雜,也許會有離開星耀學府的一天。應該早做準備。

在夏櫻花樹下,南宮深正獨自一人站著發呆,粉色花瓣簌簌落下,有兩三片落到她的烏黑的長髮上,也不知。

花非花走上前來:“算了,天涯何處無芳草。堯風那小子,說出那樣的話,已算是拒絕了。走,叫上範因齊,元岐王一起上一品軒喝酒去。”

第三日,行苦大師還沒有回來。

堯風對小龍說道:“今日一過,蔣響及將會肆無忌憚對我們下手。我們不能只靠行苦大師。”

“那是當然,要不我們一起去幻龍山,那是我們劍龍一族的地盤,量蔣響及那老頭也不敢胡來。況且我在外遊玩多年都沒回去了。”濛濛龍說道。

“幻龍山離此太遠了。”然後堯風在小龍耳邊悄聲說了幾句。

堯風與小龍又不眠只是坐在地上修煉,同時警惕著四周。

半夜,行苦來了,雖無其它異樣但臉色有些蒼白。

“那個暗中陷害你們的人,名為傅天元,我與他交過手了。我們都受了傷,他現在已不知去向。他雖然極力否認陷害一事,但在我與他對質之時,我從他內心情緒細微的變化中可以感知得到,我們的猜測是對的。”行苦緩緩說道。顯然受傷不輕。

稍停之後,行苦繼續說道:“傅天元修為已至渡劫後期,與我一樣。而蔣響及的修為是在渡劫中期。我現時雖無大礙,但是恐怕難以保你們兩個周全。”

堯風正要說話。行苦制止了他。

三道殺機正悄然從遠處迫近,此三人並不像上次蔣然陽那樣把殺意顯山露水完全放出,而是把全身精氣內斂,隱藏自身行止。若不是行苦的修為高深又兼對自然大道有極深的領悟,是察覺不出的。

行苦對堯風與濛濛龍靈識傳音道,剛過午夜,居然就有人來想滅殺你們。來人有三,沒有蔣響及,三人之中有兩人是渡劫中期,一人是渡劫初期。我纏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