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張欠單,回頭再給不就行了。走,先到屋裡喝杯茶順便寫下欠單。”俊美少年道。
眼看一場鬧劇就要結束,圍觀的人群似乎還發出意猶未盡的嘆聲。
人群漸漸散開,忽然,一股勁風直撲已轉過身朝小巷走去的俊美少年,少年身後跟著的是熊商。也許很多人認為是熊商暗施黑手偷襲少年,可堯風與濛濛龍看得很清楚,有一個藍衫人影從旁一閃而過。
俊美少年彷彿背後長眼似的,騰空躍起,躲過偷襲的勁氣,側翻並隨勢向後擊出左掌。
熊商正在百口莫辯,急急不知如何是好的當口,見到一掌攻來,也就只有實實在在地接下。
兩掌交接,迸發出激烈的真氣震盪。只對峙了一息時間,少年緊接著右手手持玉笛斜刺向熊商的左胸,熊商用肉掌隔擋住玉笛。幾乎同時少年的右腿勾出優美的弧線,對準熊商的小腿斜劈過去。
熊商急得沒法說出完整的話,“住,住——手。”然而少年的腿並沒有停下,熊商集結真氣於小腿上,硬捱了一下。呯——,接著是噼噼啪啪骨頭折斷的響聲。
沒想到如此一個美少年武力盡然如此了得。
堯風看得出其實兩人沒有運轉所有真氣生死相搏。而兩人都未用繁複的招式,但是卻讓人感到精妙無比。
到了此時,也不能再自顧自地欣賞武技了。
堯風與小龍走上前去,告訴少年,是另一個藍衫人暗施的黑手,現已跑遠。
俊美少年上下打量了一會兒堯風與濛濛龍,哈哈一笑,放開了熊商。
“你們與熊商非親非故,想來也不會替他這個粗人說謊。”少年開口道。
熊商向堯風與小龍抱了抱拳,向星耀學府方向飛去。
俊美少年告知他叫範因齊,此賣玉霽泉水的小攤正是他家所開。
由範因齊做東,堯風,小龍又在“朗悅華”海吃了一頓。席間,堯風道:“你為何會相信我們所說之話呢?”
“我是相信熊商的為人,他雖為人粗魯。但他不會做出背後偷襲之事的。”範因齊答道。
“那你還把他的腿骨打斷?”小龍一邊嚼著孜然骨,一邊含糊地發問。
“今日他故意找茬推翻我家的攤檔,估計是受他人唆擺。但他為人也太白痴莽撞,我教訓下他,也是為他今後著想。”範因齊說道。
小龍還問起玉霽泉的事,範因齊沒有細說,只是隨口帶過。
第二日,一個十歲左右的小童送來兩個空間儲物器,一個正是碧玉葫蘆,另一個是墨晶戒指,稱是少主範因齊為昨日之事的答謝。
“想不到,這個範因齊還挺神通廣大的,知道我昨日在街市看中此碧玉葫蘆,還知道我們住在這裡。”濛濛龍說道。
“看來你們昨日才出去一次,就結交上了燁金門范家。”沒等堯風開口,剛到門口的南宮深就說道,語氣中似乎帶著一點別的什麼意味。
“南宮深小姑娘,昨日我們堯風沒有帶你出去,生氣啦。”小龍揶揄道。
“別胡說,壞龍。”南宮深嗔怒道。
“濛濛龍,別鬧了。”堯風用手指輕彈小龍的額頭,小龍沒有躲避,實在的捱了一下。大眼撲閃了兩下,沒有再亂說話。
“你們準不準備參加星耀學府的遴選?”南宮深問道。
“我準備參加,小龍,你呢?”堯風問濛濛龍。
小龍鼓著腮幫子不說話。堯風見狀,少有地笑了,帶著些許縱容。這一抹笑如和煦的春風吹進旁人之心,堯風自己卻不知道。
“你最想的是喝那如瓊漿玉露的玉霽泉水,我們進了星耀學府才方便行事。外面的人想偷喝應是難如登天。”堯風接著引誘道。
濛濛龍輕輕晃了晃圓腦袋,想了想,最後同意一起去參加遴選。
在接下來的日子,堯風日夜不停地練習《明意經》。絳珠花煉化後的純淨靈氣在堯風體內執行幾轉後,慢慢流向懸浮在腹部的金丹之中。金丹吸收靈氣後微微的震顫,金色真氣流向四肢經脈,再又迴轉,最後又全都回到金丹之中。堯風覺得精氣旺盛,通體舒泰,全身骨骼肌肉強健不少。透過內視,堯風發覺經過這些日的勤練不停,金丹變成兩個拳頭大小。而修為還是處在金丹中期。
堯風手頭上的絳珠花只餘下少許沒有煉化。
這一日正是在越州大陸鼎鼎大名的星耀學府每三年一次的遴選之日。四面八方的青年才俊陸陸續續到來。
堯風,濛濛龍,南宮深,銀兒在沈馳的帶領下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