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娘也是他玩過的云云。爹爹氣不過便攔了城主大人的座駕,向城主大人伸冤。
可他們都是金家的人,蛇鼠一窩。表面上答應我父親說得很好,要嚴懲金蟬蓉云云。可私底下只是簡單的訓斥了幾句了事。
這金蟬蓉懷恨我父親告了他的狀,居然深夜裡派人一把火燒了我家的油坊。老街坊可能都還記得當年的城東大火,不錯那場大火就是他指使手下的狗崽子們放的。
那天我因為住在外婆家,倖免於難。可我的爹爹我的爺爺還有弟弟妹妹。我阿家足足七口人都在家裡,一個都沒跑出來全都被活活的燒死。
阿爸八尺高的漢子,扒拉出來跟黑炭似的還不足二尺長。弟弟……弟弟被燒成了那麼一小團團。
挨千刀的金蟬蓉,你還我一家的命來。”這阿施說得悽苦,此時也不顧旁邊人的阻攔。好像一枚炮彈一般的便向金蟬蓉撞了過去,合身撲倒金蟬蓉的身上。
不顧身旁人的撕扯,張開櫻紅的小嘴一口便咬在了金蟬蓉的耳朵上。
“啊!”金蟬蓉疼得大叫出來,七八個人上來將阿施拉開。阿施的嘴裡滿是鮮血,一張一合的不停嚼著什麼。
金蟬蓉則是大聲的慘叫,“耳朵,耳朵。我的耳朵……”
那內侍再看他的耳朵,已經被阿施咬掉了一多半。此時的阿施嘴裡滴著血還在咀嚼個不停,樣子甚是恐怖,看得內侍不禁打了一個哆嗦。
第二十四章可怕的運動
幾名婦人連勸帶攙的將已經有癲癇症狀的阿施攙扶了下去。
“大家聽見了吧,多年前油坊的阿老闆被燒死一案。原來就是這個狗貴族做的,遇難的還有不滿七歲的孩子,喪盡天良的鄉親們。打倒狗貴族,殺了狗貴族!”
內侍振臂高呼,頗有一番黑衛兵小將的氣勢。(雲家人都著黑甲)
臺下的大王城居民都被剛才阿施的述說,和這內侍的言語煽動得血灌瞳仁。紛紛振臂高呼,打倒狗貴族的聲浪一浪高過一浪。高臺之上的金蟬蓉嚇得瑟瑟發抖,一半是疼的一半的嚇的。
“下面我請樸大嬸來控訴一下,金蟬蓉這個狗貴族強搶她兒子的事情。現在請樸大嬸上臺。”
內侍的話音剛落,兩個婦女便陪伴著一名矮矮胖胖的中年婦女走了上來。東城的百姓立刻議論紛紛,這中年婦人大家都認得,是酒坊老闆娘樸大嬸。因為為人熱情樂於助人,在街坊鄰里中廣有人緣,是大家嘴裡公認的好人。
“街坊們,鄉親們。我是酒坊的樸英愛,下面的人大都是這裡的老街坊。應該都認得我,也都知道我家仔仔上秋的時候丟了。俺男人死的早,就給我留下這一個仔仔。
我拖遍了人找,找遍了大王城也沒有找到。後來,金蟬蓉家的一個管事偷偷告訴我。說我家仔仔是被他拐了去做孌童,聽到這個訊息我的心好像被針紮了一樣。
可我知道他是城主大人的侄子,我高不倒他。只能偷偷的託人想將仔仔救出來。有一次我藉著送酒的名義進了金家。找遍了後院也沒有找到仔仔,正當我心灰意冷的時候。我看見我的仔仔……我的仔仔被打扮成女孩兒的模樣。正在別這金蟬蓉鞭撻,孩子叫得那叫一個慘啊!每一鞭子都好像抽在我的心裡一樣。
我衝過去抱住仔仔,我跪著求他。可他連我一塊打,你們看!”
這位飄大嬸居然脫下了衣服,將赤條條的脊背給大家看。因為是最近發生的事情,鞭傷還沒完全消褪。只見光溜溜的脊背上鞭痕密密麻麻,一條壓著一條一條摞著一條。整個脊背幾乎看不見一塊好的面板。
臺下的居民們紛紛低下了頭,不忍心看這受苦的女人展示自己的傷疤。臺上的兩名婦人急忙將樸大嬸的衣服穿好。
臺下的一名婦人忽然單手成拳,舉起右臂高呼道:“打倒狗貴族。我們要翻身。”
本來已經在抽泣的婦人們。還有那些被憤懣充斥了胸膛的男人們立刻也跟著高呼。“打倒狗貴族,我們要翻身。打倒狗貴族……”
一浪高過一浪的聲浪,衝擊著金蟬蓉的耳膜和神經。他感覺下身一熱,一股水漬順著袍子便流了下來。
口號聲過了好久才停歇下來。樸大嬸接著吼道:“金蟬蓉。你也有今天。快說。你把我家仔仔藏在了哪裡。剛才我找遍了你家都沒有找到,快點說。不然我咬死你……”話還沒說完,樸大嬸便好像母狼一般的撲向了金蟬蓉。
有了阿施的經驗。樸大嬸身後的兩名婦人趕忙拉住了她。金蟬蓉嚇得渾身一激靈,一下便跪在了高臺上。腦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