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沒見過你，都會感覺我們是好幾年的老交情了。”陶陽榮開玩笑道。

“你正好和我一個朋友的口味有些相近，碰巧了。”木清寒說話淡淡的，讓有意拉攏他一下的陶陽榮瞬間閉了嘴。

陶陽榮有些搞不明白木清寒的意思，兩人吃飯間沒任何交流，飯後木清寒甚至沒有著急搶著付錢，若不是陶陽榮提出AA，他都有讓陶陽榮一個人掏錢的想法。難道兩人真是恰巧碰上，木清寒原本沒有要和他接近的意思？

吃完飯兩人從裡面出來，時間還早，站在門口木清寒點了一根菸，給陶陽榮的時候他拒絕了。

“去哪？”木清寒問道。

“回公司。”陶陽榮回答。

木清寒撥出一口煙霧，暮色中慢慢消散在點點星光照亮的很小一塊範圍內。“加班？大老闆這麼苛刻？”

“不是，一會有約。”

木清寒輕笑一聲，“不耽誤你約會了，快回去吧。”

“我怎麼聽著你好像是在嘲笑我的意思？”陶陽榮轉頭問他。

木清寒擺手，又覺得手伸在外面很冷，忙插回口袋裡面，“哪會，我明明是在正大光明地嘲笑你，怎麼會是‘好像’？”

陶陽榮也沒和他計較，“隨你。”

等木清寒一根菸抽完，陶陽榮在外面站得也覺得有些冷，兩人就在路邊道了別，陶陽榮回公司再去伺候他家大BOSS。

木清寒等陶陽榮走遠了才掏出手機看了兩眼，手指數次滑過某個通話介面，終究忍住沒給任何人打電話。

陶陽榮回到公司後，見前臺還有人沒走，上前問了一句，“看見總經理下來沒？”

白語曼難得見陶陽榮主動和自己說話，心下驚喜萬分，深深覺得就算是今晚加班一整晚都沒什麼大不了的了，忙說道，“沒有，沒看到。”

許松一出現定是好幾個小姑娘圍在一起嘰嘰喳喳談論的物件，就是她自己沒看到，也會有人看到的，從下班時間開始一直到現在都沒有人說起許松，肯定是許松還沒有下樓來。

這麼一想白語曼覺得有些不正常，都這麼晚了，她是因為要整理這個月的出勤情況下班後沒有及時走人，總經理也是要加班的嗎？

“陶助理，可是出什麼事了嗎？”白語曼有些擔心的問道。

“哦，沒事，我隨便問問。”陶陽榮說完擺擺手表示自己真的沒事，又在一旁的休息區坐下來，倒是沒有上樓的意思。

他的這些動作讓白語曼一看又怎麼會放下心來，倒了一杯水遞到陶陽榮面前，問他，“陶助理可是碰到有困難的事情了？”

同事的熱情讓陶陽榮受寵若驚，原本想在下面耗幾分鐘的心思立馬消失了，趕緊站起來就往電梯方向走，“沒有沒有，我先走了。”

白語曼拿著有些燙手的杯子：“……”你倒是先把杯子接過去讓我別燙傷了啊……

有些落荒而逃的陶陽榮也不自己是怎麼了，見到有女性往自己面前湊心裡只覺得難受得很，具體是哪裡難受他又描述不清楚，在自己辦公室來來回回走了五六圈才把心中那點煩躁按下去。

看看時間快到六點了，陶陽榮深吸了兩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起身去敲響了許松的辦公室大門。

許松沒讓他進去，半會功夫就從裡面出來，邊穿著外套邊往外走，“到時間了？走吧。”

陶陽榮心道，“你不過是需要一個鬧鐘和司機，還要我浪費一晚上時間……”

許松站在電梯裡對著內壁的鏡面整理衣服，整了半天后面的衣領還沒被他掰過來，陶陽榮看不過去，伸手替他把衣領整好。

“謝謝。”許松轉身面對電梯門站好，仿若剛剛說話是對著空氣說的。

被視作空氣的陶陽榮：“……”

不，他家大BOSS需要的是一個老媽子。

路上有些堵車，許明知打電話過來催了兩次。

許松不厭其煩地說，“爸，我已經在路上了，現在到了天祿街，五分鐘，最多十分鐘就到了。”

許明知隔五分鐘一次的電話讓許松心中煩悶，好不容易掛了電話，轉頭問陶陽榮，“你手機有黑名單嗎？”

他家大BOSS又在作死。陶陽榮回道，“沒有。”

許松想把手機給陶陽榮扔回去，一想到一會還要再接聽許明知的來電，又把手收了回來。媽蛋，還有自己趕著把脖子遞上去的鴻門宴。

手機再次響起，許松吸了兩三口氣，壓著自己內心的悶氣，說道，“爸我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