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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穆少杭見他也跟著攤下來了,嚇得一隻手撐起身一隻手扶著文鑫的肩膀。

“喂,你吃藥了沒?”穆少杭輕輕地搖了搖文鑫的肩膀。

文鑫無力地跨坐在穆少杭身上,艱難地抬起頭,口齒不清地應了一句:“嗯?”。

他用力抬起眼皮卻怎麼也睜不開眼,想說話,張著嘴也說不出來,只感覺到自己臉上燙,渾身痠軟無力。

但這副病態在穆少杭看來又是另一種風情。他幾乎是呆著看文鑫這副意亂情迷的樣子──有點向上勾的的細長眼,白皙的膚色現在染上兩朵紅暈,嬌豔欲滴的嘴唇半張著,露出兩顆白色半透明的門牙。

“快吻我。”

什麼?穆少杭用力搖搖頭,不可置信地看著文鑫,但對方還是半張著嘴,一副邀請的姿態。穆少杭定了定神,看著文鑫的唇。

“少杭,吻我。”

穆少杭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跳出胸腔了。

文鑫讓他吻……這是幻聽嗎?但是病的人是文鑫,沒可能自己幻聽。

心驚肉跳又鬼使神差地伸手撫上了文鑫的嘴唇,用麼指輕輕摩挲著滾燙的唇瓣,誘人的櫻粉因為手指的動作漸漸染上情慾的鮮紅,彈性極佳的觸感讓他很想用自己的敏感的唇覆上去好好感受。

穆少杭小心地捧著文鑫的臉,就像對待一個價值連城的瓷器一樣,但又有些迫不及待地俯身,低頭吻住那邀約似的的嘴唇。一開始輕輕觸碰,但仍然不解癮,唇下就加緊了點力道。這兩片唇就像美麗妖嬈的罌粟花,讓人為它醉心、上癮、瘋狂。

稍微伸出舌尖勾勒那天成的唇形,忍不住用力吮吸住那兩片櫻粉。

真的好想將它們吞下肚子。

這樣想著,穆少杭手上稍微用力將文鑫的朝自己拉近了些,繼續賣力地吮吸著。

雖然文鑫的大腦已經和漿糊沒什麼區別,但由於鼻塞著,嘴也被堵著,呼吸困難的他本能地嗚咽著,本能地掙扎起來。

穆少杭的呼吸開始混亂起來,開始粗魯地掠奪著文鑫的口腔,也不管文鑫的掙扎有點強烈,直到自己身下起了反應,他的腦海才閃過一道光,逐漸清醒過來。

咦?!不對!

穆少杭回過神來,猛地鬆開手。文鑫又軟軟地攤在他胸前,腦袋隨著自己劇烈起伏的胸膛起伏著,他勾起文鑫的衣後領拉開軟成一攤泥的人。

他微微調整了自己的呼吸,清了清嗓子說:“文鑫,文鑫。”

“嗯?”文鑫還是不清不楚地應著。

見文鑫還是迷迷糊糊的,穆少杭放心地吐了口氣,將文鑫的外套脫了,就著身子將他放在床的裡側,替他蓋上被子後冷靜了一下,將剛才詭異升起的慾望壓制下去,又挪下床扶著牆走出客廳,輕輕地翻出退燒藥,看了看沒過期,倒了杯水又摸回了房,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喂文鑫吃了藥,對方迷迷糊糊吃了藥又睡得死豬一樣。

穆少杭在床的外側躺下,拉過被子蓋著自己。一張單人床睡兩個人確實勉強,而且還是兩個大男人,若有若無的肢體接觸更讓穆少杭有異樣的反應,以至他惱羞之下怒氣就來了,拉過文鑫彈簧床上的被子將兩個隔開。

房間靜得只聽得見兩人的呼吸聲。

穆少杭的嘴唇像吃了麻辣燙過後一樣,麻麻辣辣的。伸手撫上自己的嘴唇,不禁想起文鑫誘人的表情和嘴唇柔軟的觸感,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慾望又抬頭了。

起了反應他自己也嚇得不輕,連忙讓自己冷靜下來。

是,是沒碰過女人的原因嗎?果然不能違揹人的生長規律啊。

自己絕對不是……不是斷背啊,斷袖分桃……?不過現在是二十一世紀,同性戀有什麼奇怪的?哎喲,同性戀也很常見的,不是有保護同性戀婚姻的國家嗎,透過代孕或者試管嬰兒也可以有後代,不行也可以抱養一個,自己也沒必要太封建了……

咦!不對!這是在說服自己喜歡男人嗎?不是!一旦接受了這個設定……

穆少杭神經質地回頭看了文鑫的後腦勺一眼,用力嚥了口唾沫,又猛地搖頭。

於是一整晚他都沒睡著,怕自己要是睡著了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

反倒是文鑫,舒服地睡了一覺,燒也退了,就是感冒依然未清。

一起床發現自己睡在穆少杭的床上也嚇了一跳,側身又看到穆少杭裹著被子仰臥在旁邊,盯著天花板的雙眼不住地往外流著清淚。

一夜未閉眼,眼睛分泌出更多淚水滋潤眼球,心裡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