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詞是後來的事情,我剛開始希望自己當的是編劇。”袁文山搖頭道。
“編劇?”王大胖訝然重複道。
“我是一個比較晚熟的人。”袁文山嘆息道,“人家十五六歲知道自己要做什麼,十七八歲就知道自己該考什麼學校。我呢,什麼都比人家遲,連談戀愛都晚。直到我二十三歲的時候,我才定下了我人生的第一個理想:當編劇。”
“編劇?是像韋嘉輝那樣嗎?”王大胖想起,自己這大半年來一直只專注於綜藝跟唱片這兩個圈子,也有頗長一段時間沒有跟金牌編劇韋嘉輝聯絡了。
“韋祖那時的確是我的偶像。”袁文山點點頭,眼中露出了緬懷的神色,低聲答道,“定下了理想後,我馬上報名了無線的編劇培訓班,大概用了一年的時間完成了學業,可惜我可能真的不太適合當編劇,畢業後,我並沒有得到無線的一紙合約。”
“所以你就轉向作詞了?”王大胖問道。
袁文山點首回答道:“說真的,我不是很喜歡作詞,我喜歡的是創作。我覺得唱片業絲毫不比影視圈的差,像那時候的章學友,專輯動不動就賣個幾百萬張。所以,我就打算,先寫歌詞,說不定到時候我就能從音樂圈跳到影視圈。”
“所以你就開始寫歌詞囉?”王大胖臉上露出了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
“不錯。”袁文山正容道,“在做搬運工的時候,我懷裡常常揣著一個小本子,搬東西的時候有間隙,就趁機掏出來寫上一兩句,不到一年的時間,我就累積了一百多首歌詞。我把這些歌詞精心抄好,按照CD背後列出的地址一一寄去。只要是案子比較多的製作人,發片機率比較高的歌手,我都寄了。”
“結果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