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解釋道:“母妃送北翼讓人捎過來的,每年生辰,她都會贈上一幅字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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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太子裝病
容墨的母親?沐顏歌怔了怔,對這個傳說中的女人更是多出了幾分好奇。究竟是怎樣一個女子才能十年如一日地忍受愛子不能承歡膝下?當年對於北翼皇帝安插容墨去南涼的決定,她究竟是欣然默許?還是無力反抗?這種局面的背後,究竟是她的冷漠,還是她的保護?
“當年父皇物色皇子送去南涼,母妃在父皇寢殿前跪了整整一夜,才換得了我離開帝都的這個機會……”容墨淡淡開口,望著院內一株開得正豔的芍藥,眸中閃過萬千過往。
“這種去幹細作的活,還用得著去跪求?”沐顏歌聳眉揚聲,吃驚不已。本是養尊處優的皇子,誰願意去背井離鄉去當個臥底?這事應該爭相迴避才是,怎麼會……
容墨將沐顏歌起身放下,走到窗前負手而立,沉默良久,遂而開口道,“顏歌你有所不知,母妃她是冷宮的妃嬪,按常理她是不得擅自出宮面見聖顏的,可為了我,她生平第一次走出了那個地方……因為她知道,只有把我送出去,才有活下去的希望。而臥底南涼,是當時最好的也是唯一的機會!”
容墨頓了頓,側過身來,垂眸一嘆,“你以為皇宮就是個吃香喝辣的地方?錯了,那裡吃人不吐骨頭,兄弟相殘日日上演。一個無依無靠又遮擋不住光芒的皇子,若是不走,豈能活到現在……”
聽著容墨娓娓道來,沐顏歌震驚無言……一切風和日麗的表象之下都有不為人知的潛流暗湧,就如同一件華麗的外袍之下都佈滿了一堆無比噁心醜陋的蝨子。
“咦?這是誰送上來的,出手可真是闊綽。”沐顏歌忽然瞅見了角落裡兩株光彩溢目的珊瑚樹,不由上前嘆然止步。枝柯扶疏,三尺有餘,奪人眼目。
“魏國公那個老狐狸昨日遣人送來的,你若喜歡,稍後讓青書直接給移到你屋裡去,放到這裡我還嫌礙眼呢!” 容墨淡淡一笑,語意溫存。
“哼,自己不想要的,就轉手送給我,你當本夫人這裡是回收站麼?”沐顏歌雙手抱臂,徉惱道。
“顏歌你又不講理了……”某人臉上掛著寵溺的笑,神情頗為沮喪。
“相傳西晉時期,石崇與王愷競相爭豪。王愷家中洗鍋子用飴糖水,石崇就命令自家廚房用蠟燭當柴火燒。王愷為了炫富,又在他家門前的大路兩旁,夾道四十里,用紫絲編成屏障。石崇便用更貴重的綵緞鋪設了五十里屏障。一次,晉武帝把宮裡收藏的一株兩尺多高的珊瑚樹賜給王愷,石崇看了便用鐵如意把珊瑚樹打碎,王愷氣極,石崇說,‘不足多恨,今還卿。’遂命人將家中所藏珊瑚樹悉數取出,有高三四尺者六七株,條幹絕世、世罕其比 。王愷看後悵然若失,意鬱難平。這則故事告訴我們,富人的攀比之心恰好是社會奢靡腐化的縮影。而本夫人我,不想玩物喪志,也不願享用你這些**的贓物!”沐顏歌在屋中來回踱了幾步,說得頭頭是道。
“**?髒物?”容墨聞言頓如一隻猴子似的上躥下跳起來,傾身湊近沐顏歌,似想急於求證般,“你夫君我很髒很臭?有沒有搞錯?我可是新鮮出爐的……”
某人又到了該吃藥的時間了,沐顏歌決定立馬撤離才是明智之舉。這狐狸總喜歡在她面前裝瘋賣傻地找存在感,她早已心存陰影了……
話說此刻身處皇宮的太子楚逸,正在經歷著人生的另一場風暴。
“你這訊息打哪兒聽來的,真實可靠麼?”楚逸頭也未曾抬一下,那玉盞中的酒卻是一杯接一杯地狂飲,未曾將歇。
這失意中的人與酒是很容易對上眼的,原本想一醉到天明,卻被這忽如其來的訊息弄得直想撞牆。想他堂堂的南涼太子,挑個女人還要將就,這也未免太過窩囊了。常言道,虎父無犬子,呵呵,他便是隻狼養的貓仔,這輩子只有逆來順受的份……
“皇上今日早朝剛宣佈的,太子殿下與綺月郡主的婚事提前,本月十八日,欽天監選的黃道吉日……皇上還說,太子殿下只需穿上喜服,行完大禮入洞房,其它事情無需殿下操心……”小太監在一旁惴惴而立,不時抬眼偷瞄了一下縱酒過度的太子,心裡卻納悶著這娶親納妃的大喜之事,殿下怎麼反倒哭喪著一張臉呢?
眼下的楚逸無比煩悶,哪有迎娶連綺月那女人的心情?偏偏那個專跟他作對的父皇又為他前移了這麼一出天大的“喜事”……怎麼辦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