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無情,凌鴻軒喜歡的是餘瑤。這也讓蝶綵衣和餘瑤的關係變得相當緊張,彼此互不對盤。
“還不是因為我那個不爭氣的徒弟,不好好的修煉,卻跑去和一些貓貓狗狗的賭命!一點都不讓我這當師父的省心,讓我狠狠的訓斥了一頓。”蝶綵衣橫了一眼旁邊的餘瑤,故意大聲的說道。
“蝶綵衣,你說誰是貓貓狗狗!”以餘瑤的性子,豈能吃這個虧,當下美眸眯起,絲絲冰冷的殺意瀰漫,眼底閃過危險的光芒。
“誰是貓貓狗狗難道你不清楚嗎?一個小小磐城出來的小子,居然不知天高地厚的和皓然挑戰,真是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蝶綵衣分毫不讓的看著餘瑤,聲音中也是寒意十足。
“狗眼看人低的傢伙,難道就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餘瑤芊芊細指相互交錯,輕輕的敲擊著雙手的手背。
“皓然可是蒼冥國的嫡系長子,在他面前,那個什麼莫之遙連狗都不如!”蝶綵衣言語惡毒的反唇相譏。
“要不,我們倆也賭一場,你看如何?”餘瑤站起身來,冰冷的氣息讓四周的溫度頓時劇降。
“好了!”被兩人夾在中間的凌鴻軒手指掐了掐眉心,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你們兩個都是副苑主,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還要鬧到什麼時候?”
“哼!”餘瑤、蝶綵衣兩人同時哼了一聲,扭過頭去,不再說話。
“綵衣。”一道溫和的聲音響起,溫潤的聲音讓人有種如沐春風般的舒適感覺。一位一襲青衣,俊俏清秀,玉樹臨風的青年文士來到蝶綵衣的身前。
“苑主,餘副苑主!”青年文士又朝凌鴻軒和餘瑤頷首示意。只看他對三人的稱呼和打招呼的順序,便知曉他對蝶綵衣的與眾不同。
“青昊兄!”凌鴻軒笑眯眯的點了點頭,同時撇了一眼旁邊的蝶綵衣。“怎麼?今天連你都來湊熱鬧了?”
蝶綵衣喜歡凌鴻軒,青昊喜歡蝶綵衣,這在北苑中是路人皆知的事情,只要有蝶綵衣在的地方,基本上都會看到青昊。只不過青昊是襄王有夢,可惜蝶綵衣神女無心。
“呵呵,北苑第一的皓然和後起之秀的之遙,兩人的賭戰在這兩年間可是我們天驕盟北苑最大的新聞,我也是盼了好久,希望看看兩人誰能勝出。”青昊的笑容給人一種陽光般的溫暖,讓人看了心中舒暢。
“只不過,都是我天驕盟北苑的天驕,賭命可就有些大煞風景,過於血腥了。苑主還是勸勸兩人,不如賭些別的較好。”
“呵呵,這個我可沒辦法。兩個小傢伙都是倨傲之輩,性子都倔強非常。再說,你看他們倆的師父。”凌鴻軒一攤雙手,臉上泛起無奈之色。
青昊聞言看了一眼針尖對麥芒的兩女,嘴角也泛起一抹苦笑。隨後告罪一聲,坐在蝶綵衣的旁邊位置。——這已經成了不成文的規矩,蝶綵衣一側的位置,永遠是青昊的。
“文哥,你說那莫之遙的小隊,能闖進前三嗎?”廣場上的人群中,一個虎頭虎腦的小胖子,看向身邊的一位面容冷峻的少年問道。“我們現在排名第二,那紀皓然小隊是必定能夠闖進前三了,若是那個什麼莫之遙的小隊也進入前三,我們的位置可就不保了。”
面容冷峻,臉上的神情如同萬古冰川一般,在天驕盟北苑中個人排名第三的薛文臉色陰沉,眉頭緊皺,沉默了片刻才開口說道:“這個不好說,按理來說,一個才進入北苑兩年時間的新人,再妖孽又能妖孽到什麼地步?而且和他組隊的,是君子謙和夢逐曦那兩個同樣是在兩年前才成為北苑正式門徒的新人,我們哪個在北苑不是打拼了五六年,才有現在的成績?”
“這麼說,他威脅不到我們小隊了?”旁邊的小胖子聞言一臉喜色,一副放心的表情。
“不一定!”薛文和小胖子身邊的一位少年介面說道。少年樣貌平凡,但一雙閃爍著睿智光芒的雙眼卻給人以深刻的印象。
“少曇,那你怎麼看?”對於自己小隊中最為冷靜,也最為機智的裴少曇,薛文一向是言聽計從。
“那個莫之遙當年首次闖撕天路,就能前進了足足七百丈的距離,這個成績可是我們北苑中的第一!記得當年紀皓然第一次闖撕天路,才不過六百七十丈而已。”裴少曇眼中精光流轉,緩緩的說道。“而且他可是和紀皓然賭命!要是連進入前三的實力都沒有,你認為他會下這麼大的賭注?”
“他可是餘瑤副苑主的弟子,要是餘瑤副苑主對他沒有信心,這兩年早就隨便找個理由推掉這場賭鬥了。雖然以後他在北苑中算是名聲掃地,但丟臉怎麼也比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