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繼祖家中客廳內。
自何平從田伯光老先生家中回來後,便坐在凳子上一根香菸接著一根抽著。
即便是田繼祖老先生詢問他有關大玉兒的醫治方案,他也是一言不發。
口乾了喝上兩口水,喝完了又繼續抽菸,一晃十分鐘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
田繼祖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苦笑著臉看向何平不解的問道;“何醫生,這煙真的有那麼好抽嗎?”
何平並未理會,準確的來說他是沒聽到。此時此刻,他正在回憶四年前與那位田姓女子的點點滴滴。
本不該發生的事,卻又巧合到令人匪夷所思。丟了女朋友不說,還害了另一位女子。
四年了,整整四年了,何平不曾忘記、也不敢忘記那場悲劇的發生。
“何醫生…何醫生……”田繼祖接連喊道。
聞聲,何平如驚弓之鳥似的回過了神,他看向田繼祖老先生不解的問道;“老英雄,怎麼了?”
田繼祖乾咳了一聲,調侃道;“那個你不覺得夾著煙的兩根手指有些燙麼。”
“這…嚯……”何平剛開口,便突然感受到了夾著香菸的兩根手指傳來的疼痛。
緊接著,他連忙丟掉菸頭並用力的甩了甩手,隨後開始不停的吸溜著嘴。
幾個呼吸後。
何平攥著燙傷的手指,尷尬的看向田繼祖老先生說道;“呵呵!抱歉了,剛才走神了。”
“你的手沒事吧!”田繼祖關心的問道。
“沒事!”何平輕聲道。
“那個…大玉兒的醫治方案,你現在想好了嗎?”田繼祖緊張的問道。
“我心中已經有了初步的醫治方案。不過呢,有些問題想要詢問您,您必須如實回答。”
“因為,這對接下來醫治大玉兒是至關重要的一環。”何平鄭重的解釋道。
聞言,田繼祖激動的連忙搓了搓手掌,隨後笑眯眯的說道“有什麼問題你儘管問,我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事情是這樣的,大玉兒把枕頭當做是小玉兒,而小玉兒又是她口中的孩子。即便是精神失常,依舊對小玉兒念念不忘。”
“我想知道,小玉兒去哪了?是不是被她的親生父親帶走了?”何平疑惑的問道。
“你的意思是…小玉兒才是醫治好大玉兒的關鍵嗎?”田繼祖皺著眉頭問道。
何平淡淡道;“差不多吧!歸根結底是精神上受到了打擊,解鈴還須繫鈴人,醫治起來也較為簡單一些。”
聽到這樣的話,田繼祖的眼神中突然閃過一抹凌厲,隨後又變得很柔和。
關於小玉兒的事,何止是大玉兒心中的疼,也是這幾年來他心中的一根刺。
雖說難以啟齒,但只要能醫好大玉兒,田繼祖覺得這事跟何平說說也無傷大雅。
良久。
田繼祖嘆息了一聲,苦笑道;“說來慚愧,其實…連我和伯光都不知道小玉兒的親生父親是誰。”
“而小玉兒…她是被歹人搶走了。”
“……”
得知了這樣的資訊,何平吃驚的瞪大著雙眸。然而在沉思了幾秒後,臉色又恢復了平靜。
隨後,他看向田繼祖老先生問道;“大玉兒脖頸上的疤痕又是怎麼回事?不像是被燒傷的。”
“唉!的確不是被燒傷的,是被油燙傷的。”田繼祖痛心的嘆息了一聲,繼續說道;“當時我並不在現場,知道的也不多。”
“不過,事情的起因,我倒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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