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騷得夠勁的舞娘伺候老子幾晚!”一個撒金的粗鄙富紳引得眾人鬨堂大笑,可他還恬不知恥地的唾一口,“老子有錢不行嗎!有種你們來跟老子搶呀!
”
這一句!刺激了幾個已經被高價逼退的競價者!
“三千三!”
“四千!”
……
周圍漸漸靜了下去……
慢慢的只剩下一位底氣明顯不足的竟價者在和這位富紳鬥!
“八千兩。”
“一萬兩金子!”粗大的鼻孔哼出囂張的氣焰。周圍人厭惡的同時,又不得不承認他的確有錢供他橫!
擼著白鬍子的團主的心裡也不是很樂意接受這樣的顧主(他的兩個臺柱很可能會被糟蹋得不成樣子),但人家既然已經出錢了,他不得不妥協。
就在團主準備接受的時候,原來與之競價的那個人不服氣地咬牙,“八千兩金子再加這枚寶戒!”他從手指上脫下一枚綠寶石戒指高舉起來。
“呸!我還當什麼寶貝呢!一個破戒指值幾個錢!老子房裡多得都拿來鋪魚缸!”
“你懂什麼!這枚寶戒當初是我叔父以兩百萬兩金子換來的!它的不同之處在於,透光可以看到寶石中心的奇妙花紋……”
“說是風就是雨!你他媽的怎麼證明!”一把奪過對著火光看了看,也算遍識異寶的富紳瞥了瞥嘴,“還真是個稀罕玩意……咦?這花怪怪的……一個圈?四根牙籤……好象是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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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
好冷……
“雪?你怎麼了?”朔夜感覺聽雪渾身都在發抖!
他抱住她試圖帶她離開……
“不,不……”聽雪抓住朔夜的襟口,唇瓣有些蒼白,“我不要走……”
“你怎麼了?”朔夜心焦地撫著她失去血色的嬌顏:是受不了藥性嗎?可聞長老不是說她有了夷光醍醐灌頂20年的功力就不會……
“我要那個戒指。”星眸凝視著閃耀著的寶石。
朔夜眯起金眸看向那枚戒指:的確是塊不俗的寶石,但指環部分偏大,明顯不適合雪纖細的手指。悄悄地瞄了一眼神色激切的聽雪……
墨綠的發上永遠只有秀雅的長簪,柔膩的細頸只佩著他親手雕的“綠萼”,腕上只是古樸的菩提子佛珠。
雪對珠寶向來不是很感興趣,怎麼今天對這枚戒指……
“就算是個寶!不能折現的話頂個屁!再說它真值兩百萬兩金子嗎?!”
“休要胡言!這是我叔父臨終前親口說的,哪會有假!別說兩百萬兩金子!曾有人向我叔父開價五百萬兩……”
朔夜挑起唇角:難得雪主動向自己要東西呢!有的是時間慢慢“問”不是嗎?
他吻了一下聽雪,甩出一句話砸得眾人身型不穩,“一千萬兩黃金!那個戒指我要了!”還沒等那個富紳發作,朔夜打了個響指,墨鴉像從地裡冒出來一樣恭敬地遞上一疊銀票。
為博美人一笑不惜一擲千金……
朔夜拿到戒指後,在周圍的竊竊私語聲中放到了聽雪的手中。
聽雪摩挲著戒指:設計是歐洲的古典風格,戒面是枚大得有些誇張的綠色方形寶石。翻轉戒面,使寶石的背面對著火光……跳躍的火光中,寶石的中心有一個詭異而猙獰的荊棘花環纏繞著四把鋒利的寶劍!
她臉色慘白地放下戒指……
“雪?這綠寶石怎麼了?”
聽雪對朔夜艱難地笑了笑,“這不是綠寶石……是鑽石……而且是非常純淨的綠鑽石……”
“它原本……原本應該戴在……我父親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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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塵居
幽冥鬼府的訊息網的確不容小覷,短短一天的工夫,墨鴉就將有關這枚戒指的來龍就呈到了朔夜面前。
“這寶石戒指乃是申永昊的叔父申戚鴻三年前,從一個叫董萬孔的商人那裡購得……而最初擁有這枚戒指的是一個叫牛長順的人。”
墨鴉恭謹地單膝跪地,“屬下無能!在屬下查到並趕到他住處時,他因被自家庭院裡一塊坍塌下來的大石砸了到胸口,已經嚥氣了。據牛長順的老婆說,這戒指是她男人20年前帶回來的,說是從一個水塘裡撈上來的。至於那個水塘的具體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