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小魚靜靜的聽完,不由的看了顏澤簫一眼,想不到他經歷過如此慘痛的往事,怪不得變成這副樣子,以後可不能再戲稱他為“冰塊臉”了。
荊橦合起扇子,喝下最後一杯酒,“打那以後顏澤簫就只對兩件事情有興趣,一是思念蘇雲繡,二就是吹簫了。”他挑眉一笑,“那支紫玉簫就是蘇雲繡送給他的。”所以顏澤簫天天簫不離手。
“原來他還是個痴情種。”衛小魚很佩服那些能夠堅守感情的人,“這麼痴情的男人可真不多見。”特別在這個可以三妻四妾的時代。
荊橦站起來,掉轉扇柄輕輕的敲了她一記,“誰說不多見?無歸不就是一個?”依他看來,無歸只會比顏澤簫更加痴情,而且還是不要命的那種。
衛小魚捂著額頭傻笑,說的也是,無歸對自己真的很好。
荊橦看她的呆樣就想嘆氣,“你趕快回無歸身邊去吧,他們已經談完了。”不然說不定就輪到戚無歸過來逮人了,看他倆甜甜蜜蜜的樣子就讓人受不了。
“啊,談完了?”衛小魚轉過頭去,果然看見亭子斜對面有一扇門開啟了,一群人陸陸續續的走了出來,其中一個白衣若雪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