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一什麼時候也用起這種商務男士香水了?最最重要的是,如果西園寺先生喜歡的是你,就可以解釋為什麼他總是那麼照顧我了。”
真一聽到此,不由得搖了搖頭,看來自己露出的馬腳還真是很多啊。
“真一,謝謝你抓住了阿瑞斯!”伊娃的聲音從樓上傳來,“但是你抓住阿瑞斯這麼大的事情,還有你手受傷的事情,還有你兩天不回家竟然不和我報備,所以我決定以後要好好懲罰你!”
聽著那孩子氣的威脅,真一不由得輕輕一笑。
就在此時,門鈴響了起來,來訪者讓他有些吃驚。
“莫妮卡,你怎麼來了?你現在應該是在忙阿瑞斯的案子啊。”
“小早川先生,我們需要你的幫忙。”莫妮卡皺了皺眉,似乎她覺得自己的要求並不合理,有些躊躇到底該怎麼說。真一將她請進客廳,一邊煮咖啡一邊聽她的敘述。
“阿瑞斯現在讓所有負責調查的人員傷透了腦筋。我們的談判人員對他一點辦法都沒有,他不在乎所有我們開出的條件。”莫妮卡嘆了一口氣,手指用力地按著太陽穴。
將咖啡放到她的面前,真一點了點頭道:“可以想象,那就是阿瑞斯。他什麼都不在乎,連他自己的命都不放在眼中。既然這樣,我不知道我有什麼可以幫助你的。”
“我們需要知道他曾經的‘客戶’有哪些,但是他說除非……他能夠見到你,否則他一個字都不會說。”莫妮卡低下頭,手指撥弄著咖啡杯,等待著真一的回答。
“他的‘客戶’裡也包括僱傭他暗殺伊娃父親的人吧?”
“當然。”
“好,我會和你們去見他。伊娃現在已經懷孕快五個月了,我不想她為這件事情而傷神。”
“謝謝你,我們現在就去吧。”莫妮卡起身,“很抱歉時間有點緊,所以沒有好好享受你煮的咖啡。”
真一和莫妮卡一起來到一座寫字樓的入口,這座寫字樓的底部是一座秘密囚室,專門關押還未接受審訊但是卻不能被外界知曉的一級罪犯。
在見到阿瑞斯之前,真一還被要求籤署了保密協議。莫妮卡帶著真一進入電梯,用證件在電梯的感光器上掃描了一下,電梯一直向下,開啟時眼前是白熾燈映照著的悠長走廊,走廊兩側每隔五六米便有一扇門,真一猜想說不定每一扇門的後面都關著某個重要囚犯。
他知道不該問的,就什麼都不要問。但是他的心中還是止不住的好奇,到底阿瑞斯見到了自己,又能有什麼好聊的?
那個傢伙不會是記恨自己開槍擊中了他所以要刻意報復吧……
走到最深處的時候,莫妮卡停了下來,回頭朝他點了點頭。
門被開啟,從天花板到地面,防彈玻璃將房間隔為了兩個部分。整間房間,除了真一走進來的那扇門,便沒有其他的入口了,除了換風通道,連窗子都沒有。
壓抑感讓真一深深吸了一口氣。
阿瑞斯就坐在玻璃的另一面,胳膊搭在椅背上,腦袋枕在胳膊上,一副很悠閒的樣子。
真一走到玻璃前,將一旁的椅子拽過來,看向他。
“我聽見你的腳步聲了,歡迎來到我的王國。”阿瑞斯微微仰起頭,眼神裡有幾分戲謔。
“這就是你的王國?”
“雖然空間不大,這確實是我的王國。不用舉槍,不用尋找目標,也不用假扮另一個人。”阿瑞斯的笑容不是愜意,而是平靜。
“能告訴我,你要求見我是為了什麼?”真一原本有些焦躁的心情也因為阿瑞斯的表情而放緩。
對方現在就似一個孩子,蒼白的燈光映照在他的臉上,竟然有一種脆弱的錯覺。
“呵呵,”他歪過腦袋,嘴上的笑意似真似假,“當然是因為我想你了。”
“我開槍擊中了你,你想我倒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真一也用平靜的心情望向對方。
“真一,你知不知道無論是誰,他的一生中都會有一次‘在劫難逃’。”阿瑞斯的手臂伸長,手指觸上玻璃,緩緩勾勒著另一邊真一的臉部輪廓,眼睛裡有幾分專心致志的味道,“你不該在悉尼的大街上一直追逐我,不該從火車的車廂之間擊中我,不該和我一起賽馬,不該在菲爾國際展覽中心認出我。”
“說起來這一切都是我罪大惡極。”
“你什麼錯都沒犯過,錯的人是我,因為一直是我在渴望你的追逐。”
“你殺了伊娃的父親。”
“如果你覺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