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想摸?”
“恩!”有什麼不確定的呢?的
“恩?啊!……”我嚇的一屁股坐回了床上。“男人……你是個男人!”我的手有點顫抖。在你毫不懷疑眼前的這位是個地道的美人時,事實卻給你嚴重的一擊!她……她……她居然有個不易察覺的喉結。若不是用手摸,光用眼睛看是斷不會發現的。
鼓起勇氣,再次深入虎穴……他到是很乖,一動不動的讓我用手研究,確實是個哥們!最後,還是不死心的用眼睛瞄向他的下身,當代色女的形象被我演義的淋漓盡致,汗啊……
“馨兒,你看夠了嗎?”美人出聲詢問我。
“看……看夠了。”快速不好意思的收起下流的目光,哎……哪有女人盯著男人那裡瞧的,真是……對不起現代的父老鄉親們啊。可瞧了半天,我也沒看出個究竟,該死的衣服太大了!
“那……哪個才是真實的你啊?”我迷糊了。
“哪個都是,哪個也不是。”她的神情有些落寞,錯了,是他……眼裡的陰鬱一掃,似乎讓我抓住了一絲的憤恨。
“拜託,別買關子,好不好?我都讓你弄迷糊了,都不知道你現在的摸樣是不是你最初的面貌,或者還是易容後的美人?”
“馨兒,你現在看到的是我真實的一面。”
“也就是說,你是個男人嘍!”
“……恩……”有什麼好猶豫的?男人就男人,女人就是女人!
“那好吧!男人,你聽著!我很感激你救了我,但我現在沒有什麼能報答你,只能說聲謝謝了。還有就是我現在很餓,麻煩你給我弄點吃的東西,要知道游泳是個體力活呢!對了,你叫什麼名字?”想徐行也不是真名。
“吳痕。”
海吃了一頓。我滿足的笑又迴歸到原有的位置上。
“吳痕,我要回去了。”怕他們擔心,還是早動身的好。
“你不是一直想離開他們嗎?我可以幫你。”
“話是這麼說啊。可要真的離開會不捨得的。哈哈……哈哈……等你有了心愛的人,就會懂啦……”
“……”不語,眼裡閃過憤怒的仇恨。怎麼啦?是誰搶了他的老婆,還是抱著他家孩子跳井了?
“不說了,我要走啦!以後會來看你的。”他不動。“喂!送送我啊!不然我怎麼回去?天那麼黑,我這麼漂亮,多危險啊?”誇張的比劃著。
“馨兒,你在這裡住下吧!”
“什麼?”我下巴差點脫臼。
“我想明日他們會來接你的……哈哈哈……哈哈哈……”這個笑,我知道,那是恐怖的帶名詞!電影裡的惡人都是這麼笑的!姐妹懂!
“你到底是誰?想怎麼樣?”我眉眼一瞪,沒有達到任何恐嚇威脅的效果,人家仍舊在笑,看來我沒有演惡人的天賦了。
“明天你就會知道。”說完拂袖就走了!靠!當我不是混大的呢?想留我?難哦!
他一走,我就開始了逃跑計劃。拉拉門,居然沒有鎖?搞什麼東東,這也是囚禁人的地方?我摸著黑,一步步前行。過了一會,眼睛似乎可以適應了這裡的光線,居然能模糊的感覺出深淺不一的黑。很黑的地方,一定是轉口。看!美術不白學吧?果不其然。我轉個角,往另一個方向摸去。這裡就像是個大密室,我左轉右轉的也沒有出去。怪不得人家根本就不防範我呢!
可偶也不是白人!電影看多了,自然知道什麼叫做機關!我開始在牆上亂摸。哇!聰明如我,很快的就發現了一個手心大小的突起。如果是白天,你一定不會發現,因為它是在牆的下方,一般是不會被留意的。我輕輕一按,沒有反應!難道不是!我用足了吃奶的勁道。呵!牆開了!
我被眼前的情景嚇的冷汗直流,雙腳就像被罐了重鉛,一動也不能動。吳痕正在一個赤裸裸的女子身上前前後後的率動著……兇紅的雙眼,就像著了魔的野獸!要說這些,無非也就是一場免費的現場片,沒什麼讓人害怕的地方。可,你沒有看到,那女子的頸上居然血肉模糊!疼痛使得她險些昏迷。如果是我,到寧願選擇昏迷,不知道疼痛更好。吳痕的嘴角下巴上全是鮮紅的血液。看得出,他在喝血!喝他身下女人的血!
啊!……”我暈了!這次沒有開玩笑,真是撲動一聲就與地面來了個親密的接觸。
瘋美
“好疼哦……”揉著自己的腦袋,迷迷糊糊醒來。這是那裡啊?啊!吳痕!我不緊打了個冷戰!想起來了,這是在那個惡魔的屋子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