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熱不容易存放,也不能把這麼好的肉白扔了,總要設法多帶上些充當乾糧。
“朱兄弟,張家姐弟是你什麼人啊,你這麼盡心盡力地護著他們?”萬全別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笑著問。前兩天他什麼都沒敢問,現在熟了,說話也就隨便多了。
“恩人。”朱挽面不改色道。
“噢?那可得以身相許!”萬全調笑道。
“那是!”朱挽強撐著不肯示弱,眼睛忍不住看向張豐那邊。
附近沒有水源,張豐只能把帶血的肉直接切片,匕首也不如菜刀好用,沒辦法把肉切得很勻,而且除了鹽之外也沒有別的調料。野豬肉的纖維很粗,為了把肉做得嫩一些,張豐把麵餅揉碎和肉片拌在一起,放了點鹽,又摘了一把野菜切碎摻進去,加了些水調成糊狀,熬了些豬油,煎了幾個肉餅。
張豐嚐了嚐覺得有點腥,肉質也沒有普通豬肉嫩,不過畢竟是用油煎的,這對於難得吃到油的他們來說已經算是美味了,因此每個人都吃得很香,吃完後幾個男人都要求她再多做些留到下頓吃。
野物的身上一般都沒什麼肥肉,野豬也是一樣,不過畢竟是那麼大一隻,總歸會有些油的,張豐便又煎了一批肉餅。剛吃過早飯的男人們便又吃上了,張豐默默數著,竟然足足又報銷了九個,直到第十個肉餅出鍋才算沒有人伸手了。
張裕被張豐管著,沒能吃到十分飽,感到有些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