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又快睡過去了。那探入腿間的手指,讓她不由自主的夾緊雙腿,憑藉著最後的清明,她祈求道:“子宸,住手,這不是做夢。別讓我恨你。”
“不,可可。”袁子宸的手微微停頓,埋在她頸部的唇再次含上她的耳垂,這一回,卻是用溼熱的舌尖舔舐她的耳廓,折磨人般,一寸一寸,一寸一寸的饒舌輕舔,“可可,這是夢。只是,我再也不願醒了。”
倘若這真是一場美夢,但願沉醉於此,再也不從夢中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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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和煦,有一個女孩靜靜地坐在醫院的陽臺上,擱置於雙膝上的書許久都未曾翻頁。她仰頭看院中的樹,四季常青,到了冬天,在陽光的照射下,依然樹影斑駁,葉綠如新。
一個星期過去了,她自從醒來之後,就一直這樣坐著。直到護士拿來藥,她才乖乖地吃了藥,回房躺著。
期間,來了許多個人,先前的時候,還會勸勸她,跟她說話。可她只會問一句:“子宸醒了嗎?”
再次得到否定的回答,她便繼續沉默。
袁子宸,這醫院裡的護士都認識,近幾日來看